地府的蒼穹浸染成了紅色,戰況太過慘烈,隨處可見羅剎與小鬼的廝殺。
十王也與黑白無常二君與六大鬼將於閻羅君的宮殿前大戰,白無常君揮舞着手裡的鎖魂鏈獨戰二王。冷言道;“爾等已經踏足深淵,如果及時悔過還可以回頭,不要到灰飛煙滅時悔過。”
第三王力青催動着銀鐵錘衝向白無常君,迴應白無常君的話道;“近萬年的等待,化爲這地府蒼穹下化爲一粒塵埃的只能是反抗爾等之人。”
十王終究是王者,如是六大鬼將已經煉嬰境的鬼修亦不是六大王准入道的對手。莫約十息便會有一處傷口,卻一言不發只是負責陣線的守護。
一時無法突破的十王忽然爆發修爲祭出自身秘術
爭鋒不下間,忽有一道鬼魅的身影閃過,身影似在低吟着什麼曲子,擡手間將地觀王的十方觀鼎推向地面。
黑白無常二君似想到了什麼,想要不惜一切代價的阻止,十王立刻匯聚用法身組成防線亦是不惜代價的阻止二君。
將十方鼎推向地面那人咬破食指發動秘術,催動十方鼎的加持陣法。十方鼎作爲地府少有的二件通靈地寶之一,其自爆的毀滅之意讓地府激戰中的羅剎與小鬼驚懼皆有逃走之意。
閻羅君作爲地府最強者自然感受到那股毀滅之意,卻已來不及阻止。
輪迴海上那發福的中年閻羅君向着蛇身的地觀王怒道;“此物出世不是我等一界小地府能面對的,亦不是爾等境界可掌控之物。”說完便氣勢猛漲,爆發出其化四道最強一術:大鬼踏象術。
輪迴海上出現一尊大鬼身影,大鬼散發出的鬼意使得輪迴海頓時巨浪滔天,用其渡劫期最強的大術法似要一招絕殺地觀王。
身爲地府第二人,蛇身也在這樣的威壓之下微微顫抖。地觀王卻沒有逃走之意,因爲他收到一道神識傳信,十方鼎已經炸開四守囚獸牢。
地觀王冷笑;“吾與此物只是合作,我助它脫困,它助我殺你石恆。”
被十方鼎炸開的地面出現一個巨坑,坑下有一座祭壇與一個巨大四首囚獸牢籠。牢中有一獸莫約五十丈高大的巨獸,周身懸浮着龐大的可見靈力霧氣,形似麒麟卻有遠古之意。
忽然它睜開眼睛,一股天威一樣龐大的威懾力瀰漫開來,無處不在的激戰戛然而止。不論是十王還是白黑無常二君都是不受控制的想要跪拜下來只有一人沒有受到威懾,便是躲在廢墟後躲避戰亂的項海。
地府地下的中心位置,一座不知通向何處的橋上坐着一位衣衫襤褸的老婆婆。她再那獸睜眼的瞬間也是睜開眼發動秘書傳音躲避起來的項海;“老奴是舞霄一族的遺族舞紅花,我族世代守護天帝輪迴這是最後一世改有所決斷了,天帝去伐了那所謂的鬼神仙王吧,破了這大道,老奴一族唯恐不能隨其左右了。”
莫約間似是回憶起了某些往事,清淚滑落臉頰。便自燃自身精血,將一身修爲加持到那獸身上,片刻化爲飛灰只剩下一個破碗與一支比翼鳥的髮簪。
輪迴海上的石恆沉默着,取出一個相同的髮簪。內心嘆息:紅花這便是你的宿命嘛?萬年了今日便是訣別之日嘛?吾可以去追尋我的道了。
那巨坑中的獸並沒有踏空而行,一步步走出巨坑,似在尋覓着誰。
廢墟後的項海明顯感受到了那獸看到他的那一剎那目光中的恭敬,那獸感受着周身被加持的靈力開口道;“萬萬族羣共尊天帝,吾爲上古六神之一勾陳遺族血脈不純卻依舊無法忘記使命,爾等無辜卻也要毀滅再今日,只因帝君將要最後一次伐那蒼穹之上的一切。”
它的話自然傳遍地府各地,十王與地觀王聽到猛然一愣。地觀王飛速逃離輪迴海趕向那獸所在的位置,石恆沒有出手阻攔再舞紅花自燃的那刻就一直沉默着,唯有嘆息攥着那髮簪離開。
石觀王幾息便來到那獸不遠處,憤怒的問道;“我們的約定不是助你脫困,你就助我們殺了閻羅君嘛,你如今是何意?"
那似麒麟的巨獸看向他開口道;“地蛇一脈的鬼修,我爲勾陳遺族,雖是隻有幾滴精血的遺族卻也不是這一方小地府可以鎮壓的魂。”
便燃燒自身幾滴勾陳精血,顯現出一道驚天巨獸的影子。
一踏步衝向地府的蒼穹,大喊着;“天帝迴歸吧,衆神臣服吧,爆。”
一聲巨響,勾陳破天,自身爆,地府除項海無一人存活。
似乎天怒了昏暗的地府出現雷雲,一道天梯出現項海走上去。又走上一座橋,盡頭一道光幕裡面森羅萬象他毫不猶豫的踏進。
項海迷茫了,自己是誰、來自哪裡?自身是何方天帝?一方小地府衆生皆爲了自己而死,那勾陳神獸和那道傳音的話讓他迷茫,進入地府時內心的一直躁動平息下來。
入輪迴
項海做了一個夢,夢中他身後跟着衆多生靈皆是身披鎧甲似要出征。有六尊巨大的獸不可見面目卻有一個像方纔那方小地府自爆的勾陳獸,所到之地無數生靈走出大山拜服。
共尊稱其:“天帝”
亦是共同喊着:“伐天,破大道”
又看到地裂,出現一尊鬼神,死傷無數卻戰勝。
天崩一尊神邸出現,似要建立秩序統治萬靈,征戰之,血流萬里,神邸的頭顱被掛在旗幟上。
蒼穹之上的人怒了,傳下法旨,要萬靈臣服。
萬靈不從,想弒殺之。
法旨突變化作一道劍影從蒼穹上降落,不可擋,似要滅萬靈。
他用其背擋住,帝隕。
萬靈哭,降雨十年。
入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