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想死我了,”醉逍遙張開雙臂就要上前擁抱鳳霓裳,鳳霓裳笑看着逍遙,還是這麼喜歡逗,她還真沒有想到逍遙會來西鳳國找她,出了意外,當然也十分的高興。
“你怎麼來了?”自從她跟隨明秋水來到北漠,逍遙也沒有給她來信,忽然間,就像憑空出現在鳳霓裳的眼前似的,令鳳霓裳措手不及,卻又欣喜萬分。
“你是希望我來呢,還是不想看見我?”醉逍遙的嘴角依舊掛着那副笑容,丹鳳眼微微眯起,脣瓣留下一抹上揚的弧度,這樣的笑容,鳳霓裳隱約覺得熟悉,朋友遠道而來的欣喜壓過了一切。
“當然希望你來呢,”鳳霓裳移動着腳向逍遙靠近,當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鳳霓裳的瘦削身材幾乎要落在醉逍遙手下時,一隻大掌猛然在鳳霓裳的身後回拉了一把,頓時,鳳霓裳整個人就落在了明秋水的懷中。而雙臂伸展大開的醉逍遙掛着笑容的臉上一頓,到手的肥肉又怎麼沒有了,他看了看冷着臉的明秋水,動了動嘴,仙仙的收回了手。
“你來西鳳國所謂何事?”明秋水不滿醉逍遙的到來,他也是後來知道霓裳與醉逍遙的關係,醉逍遙又喜歡對霓裳對手動腳,明秋水看着心裡堵堵的,就像一根魚刺在喉一般,口氣當然十分不善了。
“腳長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霓裳,雖說是你的老婆,可是也是我的主人,你一個人霸佔她,合適嗎?”醉逍遙倒是不怕明秋水越來越冰冷的臉,依舊嬉笑着說道,心中卻在評估着他的武功與明秋水抗衡還不知道誰贏誰輸呢。
反觀明秋水盯着醉逍遙的眸光,寸寸冰冷,如同一股寒光直罩醉逍遙全身,伸手將鳳霓裳抱在懷中,向他宣誓着所有權,鳳霓裳想到逍遙這麼遠來,肯定是有事,便在明秋水的懷中扭動了下身軀,可是,橫在鳳霓裳腰上的那隻大掌就像生了根一般,貼在鳳霓裳的腰間,拔不下來。
“冷情,給逍遙上茶,”這樣的場合,也只有鳳霓裳能開口,冷情看着二皇子眼中的冷意,不由得打了個顫,這樣冷着臉的二皇子,也只有王妃不怕,頓時也佩服王妃的受凍承受能力。冷情看了看二皇子,他沒有什麼表示後,才走到門口吩咐下人端來茶。
醉逍遙見玩笑也差不多了,便收斂了幾分嬉笑,“霓裳,我知道最近你在西鳳國,爲了拿回你孃親的東西,需要資助,這不,我剛尋到,就特意給你送來了。”
鳳霓裳不明白逍遙說的東西是什麼,幾分狐疑在眼中升起,但是卻沒有說話,而是聽着逍遙手掌排擊幾聲,接着鳳霓裳便看見門口出現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男子一身白衣加身,顯得身材十分的修長,那張臉,十分的清秀,在行走間,衣衫隱約露出男子身材的肌理。
鳳霓裳看到這裡,在看向醉逍遙,不知道他找來這樣一個男人是爲何,醉逍遙邪肆的笑了笑,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這不是給你送個幫手來嗎?怎麼樣,看着有沒有覺得成婚太早了?”
醉逍遙
明着是給鳳霓裳說話,實則是故意那話氣明秋水,誰叫他那麼早就將霓裳定了,害的他都沒有機會,有時間想,假如霓裳沒有那麼早與明秋水成婚,那麼自己遇到她,是不是有機會?
“霓裳,我們走,我自會有辦法幫助霓裳,我女人的事,不用你操心!”明秋水的手彎曲成拳,似乎是下一刻就要上前揍醉逍遙。
鳳霓裳看着逍遙那雙帶笑的桃花眼,頓時腦中一閃,嘴角掛起了笑意,瞬間便明白了逍遙的意思,也不顧身邊黑着臉的明秋水,“逍遙,虧你想得出。”
“承蒙霓裳相救,逍遙本是想以身相許,可是霓裳已經名花有主,所以逍遙只好退而求其次,能出點力,也是幸事,”逍遙回以笑容。
雖然,明秋水的臉還是冷得像冰,黑的像鍋爐一般,他看見這個男子進門得時候,就知道了醉逍遙之意,他本是想憑藉他的本事爲霓裳奪下西鳳國,但是當下有個更爲好的辦法,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但是對待鈴心這種女人就該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
明秋水看着醉逍遙確實是想要幫助霓裳,雖然醉逍遙的言語難免還是會與他擡槓,他也沒有出言命人將他趕出去,只是寸步不離的站在鳳霓裳的身邊,防止醉逍遙對霓裳伸出狼爪。
醉逍遙吃過午飯,又與鳳霓裳聊了一會,鳳霓裳聽着逍遙的說辭,無忌哥哥好像知道醉公子是鳳霓裳的產業,在南朝國給了很多優惠政策,如今的醉公子三個字,在南朝國可謂是家喻戶曉,旗下的產業更是多不勝數,當然也賺了不少的錢。可是當鳳霓裳問着當初被君浩宇奪取的那些兵器可有找到的時候,醉逍遙卻是搖了搖頭,這讓鳳霓裳有片刻的失落,後又讓逍遙重新生產,逍遙得令,也沒有在西鳳國住滿一日便離去了。
依舊是蕭條的鳳城,此時一個女子打着油紙傘,穿着一件尋常的衣衫,走在街道上,這樣的打扮倒是不顯眼,可是她前面僱人擡着的一口大箱子,就令人有些側目了,那箱子雖然不是十分精緻,可是擡着這樣大一個,還是令人不免多看兩眼,但是看歸看,像這樣穿着打扮的女子,想她的背後肯定有人,都不敢去找事,西風國的女人比男人地位高,女人當家作主,男人長期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難免造就了奴性。
鳳清月命人將大箱子擡到僻靜的一間屋裡,然後就打發了他們些錢,那些人領着錢便走了,鳳清月左右看看沒有人跟隨,便將門關上,打開櫃子,頓時,就出現了一個身形魁梧的男子捲縮在裡面,這人便是山田一君,鳳清月費了很大的勁纔將他從櫃子裡拖出來。
山田一君太沉了,鳳清月十分困難的拖動着他,山田一軍爲了和她約會,在這間房裡挖了一個地下室,如今這個地下室便是山田一軍的住處了。
過了很久,鳳清月纔將山田一軍鎖在地下室,一根鏈子拴住他的頸脖,還用繩子將他的四肢綁住,做完這一切累的她氣喘吁吁,不過看見山田一軍被困在柱子上,頓時又笑了起來。
頭髮散亂
,衣衫上也沾染了不少的泥土,鳳清月狼狽極了,根本就沒有以往的高貴,那雙眼睛有些恍惚,陷入了回憶中……
昨晚,鳳清月趁着女皇鈴心在敏敏宮,她便趁着夜色來到了養男寵的後宮裡,她知道山田一君的住處,便輕手輕腳的來到房外,她伸出手指在窗戶上破了一個洞,往裡面看去,這不看她還好,一看見裡面的情形,可真是令她怒火中燒,山田一君此時正躺在大牀上,而他的身上跪着一個女人,此時女人的姿勢十分怪異,似痛苦似歡愉的叫着,地上四處凌亂的散着衣衫,沒想到山田一君趁着女皇鈴心離開的空檔與宮裡的宮女搞在了一起。
頓時,鳳清月的腦中就出現了這樣的想法,一定要山田一軍生不如死,於是,伸手從腰間摸出包藥粉,這可是鳳霓裳託人給她的,只要這藥粉順着風吹去,即便是身體壯碩如牛也會倒地昏迷,至少三天才會醒來。
鳳清月輕輕的推開窗戶,警惕的看了牀上糾纏的兩人,小心的打開紙包將藥粉倒進了房間,然後再將窗戶關上,透過窗戶的小洞看進去,很快,便看見山田一君身上的女人倒在男人的身上,過了片刻,鳳清月見四周也沒有巡邏之人,想必是山田一君爲了與宮女歡好,買通了侍衛,一個人影也不在附近,便躡手躡腳的走了房間。
鳳清月拉開那個赤裸着身體的女人,女人跌倒在地上,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像物體一樣,鳳霓裳給她的藥果真厲害,而天田一軍也昏迷不醒,看着他一身的痕跡正和她意。
鳳清月花了九虎二牛之力,纔將山田一君待會了他的住處,藏在安全的地方,她又去燉了一碗血燕,裡面放了些迷、藥,給鈴敏送去。因爲鈴敏對鳳清月的信任,鳳清月端來的東西,鈴敏也沒有經人查驗就這麼喝進了肚子,鈴敏很快就熟睡了過去,鳳清月又將山田一軍拖到鈴敏的房間。
鳳清月能這麼圓滿做好這件事,還是多虧了鈴敏對鳳清月的寵愛,鳳清月說她不習慣夜晚有人守着,睡不踏實,鈴敏體恤她,便令守夜之人在夜深的時候就離去。
鳳清月將鈴敏與山田一君處理好之後,快速的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將自己打理好之後,又去小廚房做了點粥,此時已經天亮了……
“山田一君,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鳳清月看着想怎麼處理的男人就在眼前,笑開了花,從上面端來一盆冷水,對着山田一君就破了上去。
山田一君渾身一個機激靈,猛然醒了過來,這纔看見自己被綁了起來,擡眼看着鳳清月,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不過,又極快的掩去,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月兒,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擔心死我了。”
山田一君額頭上,身上也有不少的青紫痕跡,除了與女人糾纏所弄上的,還有鳳清月拖着他撞擊在硬物上弄上的,此時的山田一君,根本就沒有了往日的清秀,他這樣假意的笑容越發讓鳳清月覺得噁心。
鳳清月看着那張臉,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