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明城以爲玉清讓又再惦記以前聰明的古紅練。<>
他喝了口茶,狀似無意道:“尊上,其實我覺得,現在的紅練,也挺可愛,我現在都應適應了她這種模樣。”
……“嗯,是挺可愛。”
“就是……啊?”聞人明城以爲自己聽叉。
什麼?
玉清讓也說她可愛?
他驚訝看去,就看到玉清讓勾着嘴角。
乖乖,不但幻聽,他還幻視了嗎?
玉清讓根本就懶得理會他。
之前,他跟古紅練還真沒有這麼純粹的相處過,沒想到,她現在變成了這樣,卻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而且,他相當喜歡她依靠他的模樣。
還有,她不做任何掩飾而在乎她的眼神。
雖然,偶爾他也會透過現在她在找真正古紅練性子的影子,但是多數時候,他已經能把她當成了古紅練。
現在,她有什麼事情都會找他來說……
比如:
“清讓,清讓!”急匆匆一個古紅練,邊喊玉清讓的名字,一邊跑來。
玉清讓在書房議事,她沒頭沒腦得就衝進來。
有人想要攔着她,當然,也是做做樣子,他們知道,王爺不會介意。
果然,玉清讓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然後,語氣切換自如,對古紅練溫柔問:“什麼事這麼急?”
已經適應的親衛退下,房裡的聞人明城和公子鳳他們識相離開。
等人都走後,他也是迫不及待走到她面前。
“清讓,吱吱他掀我裙子!”
玉清讓:“……”
這個色/猩猩,他早就想要收拾。
“來人。”他一聲令下,“抓了那隻猴子!”
“清讓,吱吱是猩猩!”
“嗯,抓了那隻猩猩來見本王!”
“是!”衆人應下。
再然後,就是院子裡大家開始抓吱吱。
當然,大家都知道,肯定不能弄傷了這隻猩猩,所以被它躲來躲去得好一會兒才抓到。
帶到玉清讓和古紅練面前之後,古紅練就站在玉清讓面前非常得意。
表情請參考有人給撐腰得一臉得意!
“把着猩猩給剃光了毛髮去。”玉清讓做了很輕的判決。
聽的懂人話的吱吱,嚴重抗議,“吱吱吱吱”得叫着一場恐慌。
瓦擦,毛髮沒了,他還要不要猩猩臉啦!
“清讓,它好像很害怕。”古紅練心軟。
玉清讓義正言辭,“你不要護着它,如果別人知道,瑞王府出去的猴子居然總是掀人裙子,本王臉面往哪裡放。”
古紅練點點頭,表示贊同,不過……“清讓,霜兒說,吱吱是猩猩!”
玉清讓拍了她的頭表示自己知道,口誤而已。
眼見着正要嚴刑懲罰了吱吱,古紅練突然哭了,還替了吱吱求情。
等玉清讓饒恕了吱吱後,她就當做這事情得導火線根本不是她,然後一人一猩猩就“愉快”和解。
當然,有時候,也有他們一起闖禍的時候。
比如,他們一起捉弄府上的人,搗亂府上的馬廄,還把廚房弄得一塌糊塗之類。
這個時候,玉清讓也不含糊,會勒令古紅練和吱吱去“面壁思過”。
公子鳳會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刷新了,然後點頭告訴自己,“王爺,他一定是在學習怎麼當一個好父親,很好很好!”
通常這個時候,他們是不怎麼會擔心古紅練。
因爲,誰都沒有玉清讓來得“心疼”她。
只要古紅練紅着眼,懦懦得道一句:“清讓,我錯了~”
馬上,玉清讓就板着臉,但是揮手示意懲罰結束。
……
古紅練也越來越怕冷,不管霜兒在她睡之前是不是幫她暖過了被窩,或者是把屋裡的溫度弄高了才讓她睡都沒有用。
諸葛塵說了,是因爲她身體未康復。
玉清讓就提出,“紅練要不要來我房裡睡?”
“清讓房裡暖和嗎?”她嗎?
房間,當然都一樣,可是,玉清讓還是點了頭。
這個決定,讓一衆人非常“緊張”。
畢竟,大家可都知道,古紅練因爲某些原因,不能跟男子行/房。
但是,他們怕王爺把持不住!
咳咳……
這話,他們肯定不是不敢在玉清讓面前說,最多隻會提醒他,別忘記諸葛塵的話。
反而倒是諸葛塵,只勾着嘴角,默默不語,沒有提醒玉清讓任何一句。
玉清讓其實根本就沒有想過這種事情。
在她現在這種模樣的當下,他不可能在第一時間會去想這種事情。
雖然,在之前,他的身體,的確對她非常有衝動。
不過,他這次,是真沒有如此惦記。
不是因爲諸葛塵的那句話,而是因爲他現在心裡對她,珍視若寶!
可是,他們提及後,有時候,也居然會歪了心思。
特別,是對眼前這個,好無防備心的女子。
她的思想,不成熟,對他毫無防備,可是,她的身子,卻是女子!
在他用內力給她導熱,她覺得“果然清讓的被我暖和”後,她就已經確定了跟他同牀的想法。
漸漸得,她發現,不是“清讓被窩”暖和,而是“有清讓的被窩”才暖和。
“清讓,你不睡嗎?”她可憐兮兮得縮在被子裡。
冷。
玉清讓放下手中書冊,“嗯,睡了。”
兩人脫了外衫,抱着睡。
她完全不避嫌,因爲他人暖和,她就霸佔着他的身子,小腿直接跨在他身上,手也是摟近他的腰身。
“清讓身上,有特別好聞的味道,特別特別好聞。”
玉清讓:“……”
“清讓,你用什麼戳我?”
說着,她就想要鑽到被窩裡面去。
玉清讓將她的身子扣住,“紅練,別動,讓我緩緩,我不想傷害你。”
“嗯?清讓是要用棒子打我嗎?是以爲白天我跟吱吱偷吃了雞蛋嗎?所以你還藏在被窩裡?”
她越說,眼越紅。
玉清讓湊過去,輕啄她的嘴巴。
“沒有,你看看,我沒有藏。”他覺得自己,也要不認識自己。
索幸,沒有旁人聽到看到。
古紅練伸手去摸,果然沒有摸到。
“清讓,說好了……我不乖,你也不能打我。”
玉清讓:“……好。”
夜深,又是如此,一個睡得格外香甜,一個卻是看着她無法入眠。
衣衫隨着她的動作劃開,他的眼神暗了暗。
以前絕對不屑做的事情,卻對她總是一而再得破解。
低頭,咬住了她的嘴脣,然後,一路向下……
“嗯?”睡夢中的人輕輕哼了一聲,好夢都並未有轉醒。
他越發無法滿足於止步如此,脣瓣越發得延續下去,直到,含/住了那肖/想得發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