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有女帝用了某些手段才能讓他身體有所反應,可是現在,卻在一個人的時候,在只是拿着她穿過的衣服,聞着淡淡得屬於她的味道,那處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簡子銜弓起了身子。
他覺得自己好變/態,可是卻又忍不住得幻想了更加得進一步,以前所經歷過得歡愉,瞬間衝入他的腦海,只是對象無疑得都是紅玉。
蓮藕般得四肢,如玉如綢得滑嫩,修長得勾上他的腰腹,第一次,他有了主動得欲/望,不是被動,而是從心裡想要得狠狠佔/有……
“嗯……”他發出了短暫得悶哼。
然後,猛然驚醒,趕緊得坐起身子來,褲子處的溼潤感讓他罪惡感更加濃重。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趕緊得,他急忙念起經文來……
他怎麼對古紅練想這種事情!
月色,在撥開烏雲之後,倒是亮堂起來。
澡堂之外的那些刺客屍體肯定是已經處理好了,要看要調查也只能等明日。
不過,古紅練在換好了衣服之後,卻還是出了房間,而且拿了玉清讓他們給送來得上好傷藥。
走出自己的院子,到了給夏笙安排的住處,他倒是清冷慣了,她到房門口,窗戶沒有關,夏笙就坐在躺椅上。
“誰?”他馬上感覺到了。
“我。”古紅練應。
沒有進屋,夏笙趕緊得穿上衣服,然後過來,古紅練扔了傷藥給他,“好東西,止血化瘀的。”
夏笙接住,然後低頭看了。
“你……怎麼知道。”他問。
這個傷自然不是剛剛弄得,是來之前就傷到的。
“直覺吧。”她隨口回,然後轉身就要離開,她是知道他不會叫大夫所以纔給送藥來的。
“等等。”夏笙喊住她,並沒有意思想要讓她進門,畢竟現在是晚上,可是,他也有話想說,“你,不問我這段日子去哪裡了嗎?”
古紅練淡笑,看他,“嗯,去哪裡了?”
她問了,然後,夏笙卻是沉默了。
古紅練了然一笑,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是這種反應,所以也沒有說什麼得打算再次走人。
“小心諸葛塵。”他又喊住了她。
她回頭,他說:“我順便有去他出現的地方調查過,聽說諸葛這個家族以前是大姓氏,是一個在突然之間消失得王國的掌權者。”
“嗯?”古紅練倒是有興趣。
突然消失?
又不是瑪雅文明,一夜之間消失於美洲的熱帶叢林中。
“沒有太多記載,我現在所知道得也不多,可是,你想,發現諸葛塵的那個陵墓中奇怪的現象,還有他這個人……”
“我知道了。”古紅練應下。
夏笙欲言又止。
她一看就知道,“你是怕我會因爲看上他了,然後對他毫無防備?”
夏笙沒有應,也就說他就是這麼想得。
“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再說。”有些事情,她不覺得自己需要跟旁人解釋。
這次,夏笙沒有再喊住她。
諸葛塵屋裡,心頭也微有動容,看着自己的修長的手指,剛剛一瞬間得殺人感覺他居然感覺不到一點得不適感……
眼眸亮色沉了沉。
這麼一鬧,倒是讓各人有了各人的心思。
……
第二日,古紅練就叫來了夏笙,兩人看了那幾個已經死了的黑衣人。
“你昨晚怎麼跟他們一起回來?”古紅練問。
這個問題旁人聽來可能會覺得她是在懷疑什麼,不過夏笙卻是明白,她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知道這些黑衣人的身份而已。
“我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在附近徘徊,怕跟上次一樣所以想要來提醒你。”
不過,有人倒是比他還快,也不知道諸葛塵爲什麼在她浴室附近。
這個,夏笙沒有問。
古紅練應下,“那麼,跟之前的那批人會是一夥兒的嗎?”
“我看武功招式不同。”夏笙只能這麼保守估計。
完全沒有線索的兩人一時無言,刺殺古紅練的人馬已經不是第一波了,可能是同一人所爲,當然也有可能不是,所以一時之間根本沒法想透。
“讓人把屍體處理了吧,不要驚動官府。”
江湖上的事情跟官家的事情還是分開得好。
“嗯,我知道,我會處理。”
沒有頭緒的兩人出了這個臨時被用來放屍體的房間,等之後,夏笙就讓暗衛過來處理了屍體。
古紅練去了大殿,正好跟簡子銜和諸葛塵碰到。
簡子銜看到她,唸了一夜經文才壓下去的慾念,現在突然見到本人,越發覺得自己的想法而懊惱。
而古紅練,卻是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
“你昨晚沒有睡好嗎?”
“啊?怎麼會啊,我睡得很好!什麼都沒有想,什麼都沒有做!”
說完,他看她都不敢得直接轉身,“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他能有什麼事情啊!
而且這個態度怎麼就像是有欲蓋彌彰得樣子,臉上黑眼圈都能不用化妝而冒充熊貓了,還說睡得好!
不過,這個簡子銜就算想做什麼,在這個紅莊內恐怕他這個樣子也不可能,古紅練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看着諸葛塵。
“慾念,人性所致。”諸葛塵在她還沒有說話之前,先說了。
“什麼?”她問。
諸葛塵笑笑,“不知道,突然腦子中自己跳出來得。”
然後,他靠近了她一步,“昨晚,我是不是做了讓你爲難的事情?”
“嗯。”她應,然後往前走,他也跟上,她邊走變邊說,“本來,可以從這些人嘴裡問出點什麼。”
要不然,總是敵在暗,她在明,她也不喜歡這種感覺。
“那,你要怎麼處理我?”諸葛塵問。
古紅練看了他一眼,“這事兒,跟你沒有關係。”
她卻給他開了脫。
諸葛塵勾了嘴角,“有沒有發現,你,很袒護我。”
“也許吧。”古紅練聽着,卻是完全不當一回事,是啊,袒護,也許是因爲那莫名的血咒牽絆,也或許是因爲別的原因。
“小姐。”霜兒過來,手裡拿着不知什麼東西。
古紅練看到了,很自然問,“是什麼?”
“是請柬。”
“嗯?”古紅練停步,這什麼人會有請柬到紅莊上來。
疑惑得同時她已經接過了,然後拆開了看,她以爲是邀請“紅玉”,沒想是她自己。
“是郡主的請柬,她直接讓人送來了紅莊,好像大家都知道,小姐你現在是在紅莊。”霜兒在古紅練看的時候也同時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