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趕到的周函等人瞧着已經變成了廢墟的祭壇,都放聲大哭了起來,“天老爺啊,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周函的情緒十分悲憤,哭天搶地道:“殿下,這可是文君女帝留下來的東西,怎麼就毀在了我等的手裡呢?!”
杜茹也嘆了口氣,“唉,這都是神域的陰謀,他們分明就是想要打晨州的主意……”
夜笙歌盯着蕭煜看了許久,笑着應和道:“是啊,這都是神域做的好事。”
蕭煜聽聞此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樑。
夜笙歌這話分明是在袒護他,所以他也只好承了這個情。
“對啊,我聽說神域好像是要找什麼文君寶藏,毀壞寶塔這件事肯定是他們乾的!”
蕭煜一本正經的朝着神域身上潑髒水,反正神域的名聲已經不好了,就不差這一星半點的罵名了……
周函等人望着滿目蒼夷的祭壇,也只能無奈的嘆息道:“殿下,事到如今,只怕是不能夠舉行慶典了。”
“祭壇都已經毀壞成這樣了,臣下必須儘快修好祭壇……”
“對啊對啊,若是不趕緊修好祭壇,萬一引來了老天的震怒那該如何是好啊!”
晨州的官吏一個個心急如焚,似乎祭壇中藏着什麼很重要的秘密一樣。
夜笙歌若有所思的睨了蕭煜一眼,“既然祭壇已經毀壞,那麼就先組織工匠修復吧。”
“孤已經探明,所謂的瘟疫,只不過是神域妖言惑衆罷了。”
“只是諸位大人還要小心,神域中人還在晨州中,並沒有出城。”
“如今也不知道他們躲到哪兒去了,諸位大人出門在外還是要小心些,最好不要擅自行動。”
杜茹嚴肅的點了點頭,“州尉陳丹何在?”
“陳丹在此!”一個穿着緋色官袍的中年婦人站了出來,約莫只有三四十歲的模樣,看起來一臉嚴謹,有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正三品州尉,掌管晨州的刑獄事物,負責地方治安與案件偵緝。
杜茹輕描淡寫的看了周函一眼,發號施令道:“你帶着州府中的軍隊日夜在晨州中巡邏,務必要抓住神域潛入晨州的餘孽!”
“臣領命!”陳丹對着杜茹拱了拱手,接下了這個命令。
“等等……”夜笙歌突然出聲叫住了陳丹,甜甜一笑,“陳大人,若是神域餘孽繳械投降,那就不要爲難他們。”
“帶回州府關進監獄中,孤自有打算。”
夜笙歌的眼眸蒙上了一層嗜血的霧氣,語氣也陰寒了起來,“若是那些神域餘孽不領情,那麼就地格殺便可!”
“還省得監獄要專門爲他們開伙煮飯,如今正是災年,糧食也精貴,諸位大人說是不是呢?”
晨州的官吏感受着夜笙歌的眸光,汗毛豎起,只能應聲道——
“殿下說得是啊,晨州的監獄可養不下那麼多的神域餘孽。”
“若是不降,殺了就好了。”
“毀壞祭壇本來就是大罪一件,格殺算是便宜他們的了……”
衆人七嘴八舌的贊同着夜笙歌的話,倒是將夜笙歌殺人的理由補充得十分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