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輕輕撫摸着晨曦的眉眼,溫和的說:“怎麼把易容卸了?”
晨曦笑得很燦爛,如同陽光一般璀璨,露出了白白的牙齒,“沒關係的,我剛剛纔卸了易容。琥珀玳瑁他們不知道。”
夜笙歌從懷中拿出那塊白色玉佩,找了根紅繩穿過,掛在了晨曦的脖子上,“這個玉佩,是你的身份象徵,不要弄丟了。”
晨曦低頭,手指反覆摩挲着那塊玉佩,驀地擡頭問道:“這是月氏宗族的玉佩?”
晨曦現在最大的破綻,就是沒有一個明確的身份。
就算是寵侍,在京兆伊那裡也有備案的,是屬於奴籍,可以自由買賣。
如果晨曦來路不明,憑藉他那雙眼睛,不論怎麼改變,只要有人聯想到北晨皇子,那麼晨曦就不好過了。
晨楚暮肯定不會放過欺騙她的人,特別是,這個欺騙她的人,還是她的親兒子。
有了這塊玉佩,那麼晨曦就可以說,他是月氏族人月曦了。
再加上易容後是西域化的樣貌,說他是月氏族人,能夠規避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夜笙歌笑得也很開心,“對呀,她知道你的身份了。但是她並沒有揭穿。”
晨曦單手支起身子,另一隻手抱着夜笙歌,眉頭微微一皺,“她沒有說什麼?”
帝王的品性,都是一樣的。
晨楚暮與夜亦瀾做了那麼多年的對手,互相都摸透了對方的性格。
作爲晨楚暮的兒子,他很清楚的明白,要從帝王那裡獲得好處,是不可能不付出代價的。
夜笙歌的指尖點在晨曦的脣瓣上,星子一般的眸光停留在晨曦的臉上,語氣多了幾分憐愛,
“傻曦兒,她讓我不要獨寵你一人,並且她爲我娶了一位良人。”
夜笙歌偏着頭在晨曦胸口畫着圈圈,優雅如狐,“如此這般,你就不吃醋嗎?”
晨曦的身子驀地一僵,隨即搖了搖頭,靜靜的看着夜笙歌笑而不語。
夜笙歌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晨曦笑得眯起了眼睛,金色的瞳孔在水霧中波光流轉,宛若璀璨的陽光,明媚得刺眼。
晨曦突然直直的躺在花瓣上,修長的雙腿順勢一帶,將夜笙歌也拖下了水來。
夜笙歌與晨曦相擁在這片盛開的粉色蓮花花瓣上,紫色的朝服被熱水浸透,輕薄的絲綢衣衫黏在身上,露出了讓人血脈膨脹的曲線。
夜笙歌低頭看着玲瓏有致的身材,有着無奈的說道:“曦兒你做什麼……”
晨曦一邊用手指靈活的解着夜笙歌的衣衫,一邊附身在她耳畔吐氣如蘭的說着:
“曦兒現在是殿下的寵侍,自然是……做寵侍應該做的事情。”
如此神情,活脫脫的像一個勾魂奪魄的妖精。
夜笙歌微微一愣,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朝服已經被晨曦褪下了。
水汽氤氳間,瞥見了自己完美無缺的胴體。
“曦兒想讓殿下,永遠都不能忘記曦兒~”
晨曦一反往常的大膽,雖然雙頰通紅,但是仍然輕輕含着夜笙歌的耳垂,舌尖一點點的挑逗着、品嚐着。
耳畔不斷傳來晨曦的溫軟言語,酥酥麻麻的,如同觸電一般的感覺傳遍了夜笙歌的全身。
耳垂上晨曦輕柔的觸感讓她渾身都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