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來的!”單冬雷雖不悅,還是回了唐墨玦的話。
聽說消息是買來的,唐墨玦不再往下追問,只說,“多謝!”
“還請多留意一下落葉門的消息。”
唐墨玦話語中帶着拜託的意味,單冬雷點點頭,“一定。”
這個忙,單冬雷一定會幫,幫九王爺的忙,這份恩情九王爺一定會還。
呆在這兒不是一天兩天,正如李夢瑤說的那般,得找個大靠山。
目前雖然有曹鋒,但曹鋒不太可靠,要是唐墨玦能成爲他們的靠山,那他們辦起事來就更加的方便了!
更何況這事情唐墨玦不拜託單冬雷,單冬雷也會如實相告。
唐墨玦離開春風軒後,就直奔將軍府去了!
在將軍府的大門外猶豫了一會,始終是沒有勇氣進去。
唐墨玦回到王府後,交待榮軒派點人手去保護將軍府的安全。
聽到唐墨玦的吩咐,榮軒詫異的看了一眼唐墨玦。
瞥到榮軒那懷疑的眼神,唐墨玦點了點頭,“你沒有聽錯,是讓你帶人去保護將軍府的安全。”
“爺!”榮軒驚訝的喚了唐墨玦一聲。
“什麼時侯我做決定,輪到你來質疑了?”唐墨玦看出榮軒對他這個決定的不滿冷聲說道。
“奴才不敢!”榮軒躬身抱拳說道。
“去吧!”唐墨玦前對着榮軒擺了擺手,讓他快走。
“奴才告退。”榮軒對於唐墨玦這個決定,是相當的不滿。
太子下令,讓唐墨玦滅了李家,現在唐墨玦卻要派人保護李家。
這決定和太子的命令背道而馳,這是要抗旨。
“咦!”榮軒想到這兒,嚇的咬着牙,倒抽了一口涼氣。
榮軒雖然對唐墨玦下的這個決定不滿,但他終究不敢違抗唐墨玦的命令,只得派人去保護將軍府。
春風軒,單冬雷坐在椅子上,黑衣人蝙蝠站在那兒,“公子可想好了對策?”
看着眼前黑衣蒙面的人,單冬雷黑眸半眯,那墨黑的瞳仁慢慢收緊,說道,“兄弟,你可以摘下你臉上的黑方巾。”
單冬雷和這個黑蝙蝠打交道多次,卻沒有見識過他的真面目。
蝙蝠冷聲說道,“不用,請公子儘快想出良策,我好向瑞王回稟。”
單公子見眼前這個黑衣小子不肯露出真面目,不悅的說道,“我只是執行命令,不負責想對策。”
聽到單冬雷無理的話,蝙蝠狠狠的抽了一下嘴角,這姓單的也太傲矯了吧!
蝙蝠圓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單冬雷,想讓傲矯的單公子說出他的良策,他好向王爺交差。
可單公子卻一副悠閒的樣子坐在那兒喝茶,根本就不理會蝙蝠。
蝙蝠等了半天,不見單冬雷開口說道,“公子,瑞王還等着回覆!”
這蝙蝠不提趙華標還好,一提到趙華標,正優雅品嚐的單公子,放下茶碗,幽幽的說道,“瑞王等的是你的回覆,又不是我的回覆。”
“你口信送到,沒事你回吧!”單冬雷對眼前的人,不用真容對他很不滿。
蝙蝠見單冬雷不肯告訴具體行動,他無可奈何的說道,“告辭。”
聽到蝙蝠說要走,單冬雷帶着警告意味說道,“下次來,換身正常的衣服走正門,再走窗戶屋頂,小心我把你當亂賊打死。”
蝙蝠沒把單冬雷的話放在心上,仍然從窗戶躍了出去。
單冬雷氣的牙癢癢,對着冰陽喊道,“冰陽,把二樓所有的窗戶都給釘死。”
冰陽聽到單冬雷的吩咐,額頭冒冷汗,“公子,反窗戶釘死了,客人來了想打開怎麼辦?”
聽到這話,單冬雷瞪了冰陽一眼,甩手而去。
將軍府,李夢瑤得到消息,說是前方戰馬吃緊,李北來信讓李巖準備五百匹戰馬。
李夢瑤立刻飛鴿傳書給李明宇,問戰馬是否準備好。
李明宇回覆,說是戰馬以備好,就等着後天兵部派人押送到邊關。
聽說戰馬已準備好,李夢瑤這才放下心來。
“把這個放到香爐裡燒了。”李夢瑤把手裡的幾張信筏交給喜兒。
“是!”喜兒伸手接過來,走到香爐那兒,把那些信筏點着扔進香爐裡燒。
李夢瑤手按着椅子扶手站了起來,她在思考退婚的事情。
進宮的日子越來越近,她和太子的婚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等處理了戚曉英這個賤人,她就實施退婚計劃。
“歡顏人呢?”李夢瑤自打歡顏受了驚嚇後,就沒有見到歡顏。
“說身體不舒服,回屋躺着了!”喜兒回道。
聽說歡顏身體不舒服,李夢瑤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病了嗎?”
“請郎中看過沒有?”
“看過了,開了幾副藥。”喜兒站在那兒回着話。
李夢瑤聽說歡顏一直在牀上睡着,想着那丫鬟受的驚嚇不小,說道,“喜兒,你去把歡顏叫來。”
“唉!”喜兒聽到李夢瑤的吩咐,立刻去叫歡顏。
李夢瑤躺在貴妃榻上休息,閉眸想着這幾日沒有什麼要緊事情,就在家裡老實待着。
歡顏那奴婢受了驚訝,爲了以防歡顏胡言亂語,走漏了消息,她決定把那丫鬟帶在身邊。
歡顏跟着喜兒來見李夢瑤。
李夢瑤看了一眼歡顏,眉頭擰成了小山,這才幾日不見,這丫鬟就瘦的不成人形。
看着瘦骨嶙峋的歡顏,李夢瑤說道,“喜兒,你到門外守着。”
喜兒一聽李夢瑤讓她去門外,她急忙退了出去,順手帶上門,在門外守着。
“小姐!”歡顏精神不好,聲音小如蚊蚋。
“怎麼瘦成了這樣?”李夢瑤擡眸看向歡顏。
歡顏受了驚嚇,每天都吃不下飯,睡不着覺都快成瘋子了!
“歡顏!”李夢瑤幽幽的喚了歡顏一聲。
“小姐!”歡顏喚了一聲,這聲音裡有說不出的委屈和痛苦。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要走,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命運,那海棠就是個短命鬼,是可憐,是讓人心生同情,但悲傷難過之後,人還得向前看。”
歡顏跪坐在李夢瑤面前,哭着說道,“小姐,奴婢這樣也不僅是因爲可憐海棠,奴婢是害怕。”
“歡顏,你的主子是我,我不是二姨娘那般狠毒薄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