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寧發起瘋來,嚇的奴才們恨不得挖個地洞躲起來,除了兔兒沒有人敢上前勸說。
“貴人息怒,氣大傷身。”兔兒勸說道。
“我不甘心,不甘心”曹玉寧聲嘶力竭的喊叫着。
“我不能一輩子都被她踩在腳底下生活。”曹玉寧跟瘋了一樣,在屋內轉着圈的跑着。
“總有機會的,總有出頭的機會的。”兔兒勸說道。
“啊”曹玉寧哀嚎着,都說總有出頭的機會的,可這機會在哪裡,還要等多久。
她等不起,她也不想再等了。
看唐墨玦對她的態度,她傷心的想死。
他以爲她看不出來,他看她的眼神裡是淡漠是疏離,是漠不關心,看他看李夢瑤眼神裡疼愛是寵溺。
單單唐墨玦看李夢瑤寵溺的眼神,就讓曹玉寧嫉妒的抓狂發瘋。
“貴人,氣壞了身子不值得。”兔兒看着發瘋的主子苦口婆心的勸說着。
“你給我想辦法,想辦法,想辦法讓他喜歡我。”曹玉寧終於停止了發瘋,對着兔兒咆哮道。
兔兒看着發瘋的曹玉寧,連連應聲,“是,奴才給貴人想辦法。”
兔兒安撫着曹玉寧,直到她被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說的安靜下來。
唐墨玦離開飛羽閣後很生氣,他是君王,不是無所事事的男寵,沒有那麼閒空去陪女人風花雪月。
曹玉寧要求他陪她,這簡直是開玩笑。
唐墨玦回了長興殿,回去的路上李夢瑤也沒敢吭聲。
知道他心情不好,所以她不去招惹他。
唐墨玦回了長興殿後,他的怒氣仍舊沒有消。
雖然後宮沒有幾個女人,但他知道後宮不太平。
李夢瑤見唐墨玦臉色不好,她安靜的坐在他的身邊。
李夢瑤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水,她沒給他到茶水,小聲吩咐月影拿酒來。
月影把酒端了上來,李夢瑤示意她放下。
月影放下托盤後,退了下去。
李夢瑤拿起酒壺倒了杯酒,雙手端起酒杯遞給唐墨玦,“皇上”
他接過她手中的酒杯,仰着頭一口喝光杯中的酒。
“喝悶酒傷身,皇上喝一杯就好。”李夢瑤把唐墨玦手裡的空酒杯接過來放在一邊。
喝了一杯酒,唐墨玦的火氣也變小了,他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看着李夢瑤認真的說道,“阿瑤,你別和我玩小心眼。”
李夢瑤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會,我是直腸子,不會耍心機的。”
“我很煩感耍心機的女人。”唐墨玦真的不想再看到後宮那些死血淋漓的爭鬥。
他就是後宮爭鬥的受害者,所以不希望後宮再有爭鬥。
“不會,我不會耍心機。”李夢瑤向唐墨玦保證道。
他緊緊的握着她的手,那雙幽深的黑眸裡,有波濤在涌動,她知道那是戾氣。
今天曹玉寧唱的這出苦肉計,讓他很煩感。
一個女人爲了見他,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那麼如若他今天應允了她,讓她得逞,那麼她下一次會不會再拿性命來威脅他。
所以他在猶豫了片刻後,拒絕了曹玉寧。
不是他天生無情,只是他的熱情都給了面前的人。
他看着李夢瑤,認真的說道,“阿瑤,只要你不負我,我會讓你永遠幸福。”
“我不會讓你失望。”
李夢瑤上一世聽到的情話太多,現在聽到這些感人的情話,她一點也不感動,她的少女心死在了上一世。
李夢瑤看着唐墨玦,假裝被他的情話感動了,她眨了兩下眼睛,黑眸上蒙上一層淚霧。
她感動的眼角溼潤,用力的點點頭,激動的都發不出聲音來了。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看到我對你的真心。”唐墨玦用一副你相信我,我永遠不會讓你失望的眼神看着李夢瑤。
此時的李夢瑤真的沒有想到,他說這話是真話,不是糊弄她的。
李夢瑤和唐墨玦扯着閒話,打着着無聊的時光。
丞相府,江堯成和曹鋒商量李巖的事情。
“李巖的罪證已經夠多大了,王源說已把此事回稟給了皇上,但皇上遲遲不下令,恐怕事情有變。”江堯成擔憂的說道。
“證據確鑿,能有什麼變化”曹鋒認爲那些證據足夠定李巖的罪。
李巖認不認罪,他都難逃一死。
“丞相大人,現在後宮得寵的是貴妃娘娘,貴妃娘娘可姓李。”江堯成見曹鋒不重視此事,他着急的說道。
聽到江堯成提到李夢瑤,曹鋒的臉色瞬間變了,“她得寵又怎麼樣”
“她還能顛倒黑白”
“即便皇上有心維護李巖,那些證據拿到朝堂之人,證據確鑿,皇上還能怎麼維護”曹鋒不相信唐墨玦會推翻那些鐵證。
江堯成見曹鋒把這事情看的太簡單,他是十分的着急。
急躁的江堯成說道,“丞相大人,那些證據在你我這兒是鐵證,可那些證據經不起推敲啊”
江堯成的意思是那些假證,要是哪一個環節有破綻,順着查下去,那些證據就被識破了。
“哼,楊浩東都死了,死無對證,你怕什麼啊”曹鋒不以爲然的說道。
“就因爲楊浩東死了,事情才變的複雜。”
“這事情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
“李巖有沒有罪,關鍵在皇上怎麼想。”江堯成的觀點和曹鋒截然不同。
曹鋒好整以暇的看着江堯成,不明白他繞來繞去到底想說什麼
江堯成繼續解釋道,“楊浩東死了,死無對證,要是李巖一口咬定楊浩東在陷害他,丞相大人說事情會如何發展”
“李巖沒有證據證明楊浩東陷害他。”曹鋒認爲李巖翻不了案。
“可楊浩東死了,死無對證,皇上稍爲有點私心,偏向李巖,那把罪證往楊浩東身上一推,這事情就一了百了。”江堯成說出了事情的重點。
曹鋒皺着眉頭,看着江堯成,“那依你看,這事情該怎麼”
江堯成沒出聲,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是說”曹鋒伸手指着江堯在,一臉震驚的看着他。
江堯成見曹鋒領會了他的意思,他笑眯眯的說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