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可放手,經歷了那麼多,他還不明白,在他心中她一樣重要。
他向前拉住柳樺的手腕:“別逼孤再做傷害你的事情。”他在警告,顯然他的耐性已經用盡了。
緊握了那珠鍤,只聽清脆的響聲響起,那木珠鍤似乎斷裂了,然而,無人去注意,柳樺是厭惡了是害怕是心碎了也是絕望了:“我沒有逼你,是你逼自己,南宮明日,你放手呀。”那鑽心痛的讓她直吼。
望着柳樺反抗的激烈,南宮明日一個用力把她摔倒在牀榻上:“這是你逼孤的。”他不想這樣的,只想等着她打開心扉接納他之後,好好對待。
可顯而易見,這兩個月來的忍讓都會白費的,所以,他不會在讓她在產生這樣的念頭。
“只要做了孤的女人,你就休想離開孤的身邊。”他金眸中是暴戾的懲罰。
柳樺心驚,往後退:“別過來,別過來。”她不想遭受這樣的羞辱,不想。
“孤,沒有選擇,你也一樣。”他一揮手便把屋中的燭火熄滅,在黑暗中,他犀利的金眸,此時散發野獸的戾氣,吞沒柳樺所有的意識。
“不要,明日哥哥!”柳樺驚懼哀傷無助,南宮明日徹底被怒氣控制,撕碎柳樺單薄的衣襟,在她抵抗她的脣上,身上,狠狠懲罰這蹂躪着嬌軀的身體。
“不……”柳樺的愈反抗,便刺激南宮明日。
窗外,月兒掛上了樹梢,漸漸沉了下去。天空露出魚肚白的時候。
屋中散發着死然的氣息,一地的狼藉,一片淒涼。
南宮明日雙手撐額,髮絲凌亂,坐在椅子上,散發着無盡的懊悔和煩躁,身後那芙蓉帳下,帷幔已經撕碎斷裂,隨着不知從哪裡灌入的風輕輕搖晃着。
柳樺用被子緊緊包裹自己不停發抖的身子,髮絲凌亂,慘白的小臉上,依稀可見紫青色,不難猜測,剛纔,她經歷一場非人的折磨。
南宮明日強要了她,不顧她的反抗哀求,將他的根深深進入她的體內,衝刺,讓她嘶喊,讓她徹底放棄反抗,如死人一般
承受着他的狂風暴雨。
淚水乾涸了,她抖的如篩子般,屋中若是有一個輕微的動作,她都驚的如蚱蜢。
南宮明日不敢呼吸,一手緊握的是她給他國庫的藏匿的位置,他看見這個的時候清醒了,那木珠鍤裡面暗藏玄機,這國庫既然藏在皇宮國庫裡面暗格之中,這裡面是機關所在,很清楚。
南宮明日在沉坐了許久之後,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到了早朝的時間,他眉宇間散不去濃烈的惆然,剛剛起身的時候,就聽柳樺驚的尖叫一聲。
望着如此受驚的柳樺,南宮明日都不敢向前,因爲他走一步,她就直接嚷着把被子蓋住頭:“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終究,他還是傷害了她,他別無選擇。
只能暗自傷神,收斂了情愫,打開房門,喚了冬梅伺候柳樺,最好給她準備一桶緩解的溫水,昨夜柳樺的尖叫冬梅聽見了,可是皇上不讓她進來,進來便是死。
當冬梅進入屋中的時候,她雙腿跪在地上,懊悔自己昨晚怎麼不堅持,就算死也要進來。
皇上簡直不是人,既然糟蹋了小姐!
冬梅給柳樺梳洗一番,自始至終柳樺宛如那失去靈魂只剩軀殼的木偶。望着沒有一絲生氣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完好的小姐,冬梅掩面抽泣。
好端端的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姐怎麼就被皇上折磨的不成人樣。
這到底要何時到頭呀!
南宮明日去了早朝,把藏匿國庫的位置告知了宋目,宋目清秀的臉色也只是微微挑了一下,彷彿根本就不在意這國庫的事情。
隨後,宋目又告知北邙皇邀請南宮明日前往他們一年一度烤羊祭奠神靈的儀式。
這儀式很慎重,據悉是由皇上親自動手,只有皇親一家人在場祭奠。
南宮明日很疑惑,如此重視爲何讓他參與,宋目把唯一想到一個答案告知,那便是北邙皇有可能要聯姻。
面對此,南宮明日邪魅俊容也是嗤之,命令了宋目讓他準備即日出發,此處去還要一個人陪同,那便是柳樺。
南宮明日心中所思,這是給他和柳樺重新開始的機會,二來若是北邙皇動了這個念頭,他可以找好的理由拒絕,再者,他雖抵不過北邙驍勇戰士,可要吞併他登機四年來改變的齊楚絕無可能。
南宮明日君臨的氣息,也只是讓宋目那漆黑深沉的雙眸,第一次露出驚惶的神色,就差一點阻止南宮明日的傲氣。
宋目領旨退下,南宮明日便回到樺園,比先前見到的柳樺,還讓他痛心疾首。
可他也不得不強硬,吩咐了冬梅準備柳樺的隨身物品,他帶柳樺去北邙散散心,把他們兩人的心結都解開了。
冬梅其實也很贊成,可是柳樺卻在南宮明日踏入這屋中的時候,驚懼大叫。那驚懼的模樣實在讓她很不放心,跪下來求南宮明日,放了柳樺,在這樣下去,柳樺會死的。
南宮明日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更何況此次他胸有成竹,不僅讓北邙不再虎視眈眈他們的物質,也讓柳樺重心死心塌地愛着他。
金眸瞪怒着讓冬梅退下,可經歷昨夜一事的冬梅,冬梅就算死也得阻止。
南宮明日的威嚴既然連一個丫鬟都敢阻止,他是否太愛屋及烏放縱冬梅,亦是要懲罰冬梅,柳樺竭斯底裡哀求,說願意跟他去,讓她放了冬梅。
他很不喜歡她這個樣子,可是,現在,他也沒有辦法。
如此也不等冬梅收拾貼身的衣服,直接扛着哭泣恐懼的柳樺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的時候,如妃出現,聽了宋目的話,她覺得此行很危險,如果要打消北邙的念頭,她纔是最好的人選,畢竟傲天太子就是一個證明。
南宮明日已經打算好的事情無人能干預,讓如妃好好在宮中修養,暗中觀察朝中還有哪個、個大臣吃裡扒外的。
如妃又怎會心甘情願,知道南宮明日的脾氣,也只不過是不死心,如今,她只能另謀。
此番離去,很是匆促,南宮明日只想一心修復他與柳樺之間的感情,忘記這後宮還有一個心機很沉的人在伺機等待着,把一切佔爲己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