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靈虛秘寶？”
卿雲裳拿着破尺子，左瞧右瞧。臉色古怪極了。
最後化作一臉嫌棄，拿着尺子揮了揮。“南墨楓你開玩笑的吧！”
“我只是猜測。具體是不是，我也不知道。”
“我希望不是。千萬別是！”
如果生死重重，到了最後就得到這麼一件“秘寶”。卿雲裳表示，她恨透了靈虛子！
了塵瞪大眼瞅着，小聲提議：“要知道是不是，我們都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他這個我們指的是南墨楓和他。
如果卿雲裳得到的是秘寶，那他們會從雲團中得到什麼？
帶着好奇心，兩人將手伸向雲團中。
南墨楓感覺到軟綿綿的觸感。如綿花，如雲團。軟軟的蓬鬆感。
然後似乎有什麼東西輕輕碰了南墨楓手一下。
詫異微愣，南墨楓伸手一抓。
抓住了！
“抓到了？”卿雲裳盯着南墨楓神情反應，急忙問。
“感覺到什麼了啊？要是跟我這個一樣坑爹的你就放開！”
“好像是一本書。”
“一本書？”
疑惑間，南墨楓將手拿出來。
赫然一本金色滾邊的薄頁書出現在手中。
書面上並無書名。卿雲裳好奇催促：“打開看看。”
“好。”
當着卿雲裳，他並無隱瞞。只是擡眸淡淡掃了眼了塵。
翻開書頁，白色的紙張已經被歲月侵襲染黃。墨色的字體有些模糊，但卻是如同活了一般。
書頁打開，它們如小蝌蚪遊動組成各種不同的句子。
卿雲裳驚訝：“這是什麼？”
南墨楓蹙眉看着，逐漸神色變了。
驚訝浮現眼眸。南墨楓似乎不相信，捧着書一連翻動了好幾頁。
驚訝過後，是驚喜，激動，詫異，不可思議……
“南墨楓，到底怎麼了？這是什麼？”
蝌蚪一樣獲得者字體，千變萬化。
卿雲裳看不懂其中奧妙，也不懂南墨楓的驚喜從何而來。
手指緊緊拽緊書頁，南墨楓眯眸：“這是驚鴻劍譜。”
“驚鴻……”
意識到了塵還在。卿雲裳壓低了嗓音，但也難掩驚訝。
“你確定是？”
“驚鴻劍中有半篇殘頁。我從小修煉，自然一眼能看穿。”
“如此甚好！你得驚鴻劍譜，那豈不是以後……唔，這纔是像靈虛秘寶嗎！”
南墨楓心情大好，最好含笑：“是挺好。”
可接下來，卿雲裳就反應過來。
既然南墨楓是……那她手中這個，豈不真的就是靈虛秘寶！
“臥槽，不會這麼慘吧！”
“裳兒別急。或許你的不是，不是還有小和尚嗎？看看他得到了什麼。”
“好！”
卿雲裳迫切。幾乎將所有的期望都壓在了了塵身上。
她見了塵同樣從雲朵中拿出東西，急忙走過去開口。
“小和尚，你得到了什麼？”
“小僧也不知道。”
了塵看看手中圓滾滾的金色鏤空盒子。“這是一個盒子。”
“打開看看？”
卿雲裳知道這樣不禮貌。因此站在一定距離外，她看不見是什麼。但能夠根據了塵的神情反應來猜測。
南墨楓走到身旁，擁卿雲裳入懷。深邃眸光中星光點點，溫柔安撫。
迫切期待中，了塵打開了盒子。
“這，這是！舍利子！”
“……”
心灰意冷，卿雲裳幽怨盯着雲朵。“我能退貨嗎？”
南墨楓得到了對他而言最珍貴無可替代的驚鴻劍譜。還是完整版的！
就連了塵也得到了對佛修而言，極爲重要的舍利子！
可她呢？
看一眼破損腐朽，隨時能被折斷的破尺子。
人比人，氣死人有木有！
“裳兒。”
“我要退貨！”
南墨楓一噎，無奈只能道：“那裳兒試試？”
“試試就試試！”
“別！”
靈虛二不知從哪兒跳出來，擋在雲團面前，瞪眼看向卿雲裳。
“卿雲裳你可別胡來！這靈虛秘寶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你既然得到了，哪能退貨？”
“再說了你這個尺子也不差啊！這可是咫尺天涯！”
“咫尺天涯？”
嘴快一時爽，劇透……等靈虛五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用靈虛五板着臉呵斥，靈虛二自己捂嘴偷偷退到後面去。
擡眸看向卿雲裳，靈虛五神情古板嚴肅。“既然已得秘寶，如何使用需自己研究！”
“爾等既然已通關靈虛無關，也得秘寶。是時候該離開了。”
“別啊！老五，你讓我再給卿雲裳說說話。”
“閉嘴！”
黑着臉振袖一揮將靈虛二丟出去。
又看向三人。靈虛五雙眼一眯，“你們回到外界。時間流逝不過一刻鐘時間，這點你們不用擔心。”
“離開的過程或許很難受，但你們不會受傷。大可放心。”
這麼快就開始下逐客令了。
也不給三人反應的時間。靈虛五再次一揮袖擺。三人有幸體驗了一把靈虛二的感受。
暈！天旋地轉。
脹！肚子脹，腦袋脹痛難受。
咬牙承受了好半響，那種噁心的感覺才逐漸退去。
終於腳踩實地。雙腿一軟，還未反應過來便向後倒去。一隻手忽然伸來抱住卿雲裳。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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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悶響。
卿雲裳砸在南墨楓懷中，是一點也不疼。
晃晃腦袋甩走眩暈感。卿雲裳手撐在地上坐起來。擔憂看向南墨楓，“南墨楓你沒事吧！”
“沒事。”
只是當了回甜蜜的人肉靠墊而已，算不得什麼。只要卿雲裳無礙，一切都值得！
不過……
離開靈虛空間，他們在哪裡？
如果說進去的是哪兒，出來也是在同樣的地方話。這裡應該是客棧！
可是擡頭一看，兩人愣了。
“這是客棧？”
卿雲裳：“這裡怎麼會是客棧。我們……這是在哪兒？”
目光所過之處，廢墟狼藉。
破碎的建築物，地面龜裂巨大的裂縫。好似經歷了無法承受的攻擊！
黑煙滾滾。一派頹廢毀滅的景象，了無生機。
南墨楓起身，眯眸犀利冷漠打量四周。
開口確定：“這裡就是客棧。我們離開時的那一座。”
“可這怎麼可能！”
卿雲裳驚訝，不可置信。
“我們離開的時間，靈虛說外界不過一個時辰。怎麼會變成這樣？夜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