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週抽獎?”
這額外的驚喜讓蘇以牧有些不知所措。
昏暗的天色下,他的眼前出現了一片只有他自己能夠看得見的光幕,上面是一塊巨大的轉盤,轉盤上,分了十二個小區域。
小區域裡面放置了各種獎品,例如:鍋、碗、瓢、盆、匕首、斧頭、長弓……
“不是說系統是爲了輔助我,只會教導我能力,不會提供其它的任何幫助嗎?”
系統:“之前說的是系統商店。”
“有什麼區別嗎?”
系統:“系統商店是系統商店,系統抽獎是系統抽獎,請宿主不要混爲一談。”
聞言,蘇以牧眼睛一亮。
妙啊!
管他什麼系統商店不商店的,既然不僅能夠獲得能力,還能夠獲得物品,對自己反正沒有壞處,難不成自己還需要推脫一下嗎?
他再次看向抽獎轉盤。
這些獎品之中,像什麼匕首啊,斧頭啊之類的,都是可以接受的。
要是能夠抽到一把長弓那更是記好了。
因爲他老早就想要一把長弓了,而且有了長弓,不僅可以獵鳥,下此再遇到野豬或者變異的海鬣蜥之後,自己就能夠坐在樹上遠程射擊了。
能射得老遠。
射得它們哇哇叫。
“抽獎!”
‘叮!’
‘抽獎開始……’
緊接着,蘇以牧看着眼前的大轉盤開始高速旋轉。
一圈一圈又一圈……
不一會兒指針開始變緩,在每件物品上緩緩滑過,好像下一刻就能夠停下來。
指針慢慢滑倒木棍上……
蘇以牧心中一緊。
千萬不要……
越過木棍,他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接着又是來到了鍋碗瓢盆的區域。
他心中再一緊。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巴嘛空!
過,過,過……過了!
緊接着指針又劃到了長弓的區域。
停!停!停……
【叮!恭喜宿主獲得尼|泊|爾|彎|刀一柄!】
蘇以牧只覺得有些可惜。
只差一點,自己就得到一把弓了。
“不過還好,得到了一把尼|泊|爾|彎|刀,也不錯。”
相比較鍋碗瓢盆,得到了一把尼|泊|爾|彎|刀還是非常滿意的。
要知道,尼|泊|爾|彎|刀是世界上公認的最符合力學原理的反曲刀,該彎刀不僅是尼泊爾軍隊標配的軍刀,可用於戰場上戰鬥;也是每個尼泊爾家庭不可缺少的東西,可用於日常生活切割物件。
所以說,擁有此刀,不僅可以防身,還能夠用於切割,砍伐。
要是他之前有一把尼|泊|爾|彎|刀的話,也不至於花兩天的時間來修葺庇護所了。
嗷~
忽然,一陣嚎叫傳來。
砰得一聲。
木屑飛濺。
外面看似防護得挺緊實的柵欄一下子便被一道黑色身影撞得支離破碎。
衝破柵欄之後,那道黑影不做停留,繼續向蘇以牧衝撞而去。
蘇以牧不敢再呆在原地,翻身一躍,從藤網上直接跳了下來,再次翻身一旁。
他眉頭一皺,回頭一看,正是那天晚上遇到的野豬!
黑豬一頭扎進了藤網上,直接將重新編好的藤網又破壞了。
他看到藤網再次被破壞,心中‘噌’的一下生起了一陣怒火。
“你大爺的,沒完了是吧。”
野豬甩掉掛在脖子上的藤網,轉身看向蘇以牧,喉嚨裡嗡嗡的,似乎是要再次發起進攻。
蘇以牧臉色有些難看,腦海裡念頭不斷閃動,“好不容易纔重新搭建好的,不能讓它在這裡繼續霍霍了。”
念頭至此,他直接轉身,縱身越過柵欄,跑到了遠處。
見蘇以牧跑了,野豬趕忙追了過去,直接衝撞開欄杆,沒有受到一絲阻礙。
這柵欄在這頭野豬眼裡如同虛設。
蘇以牧帶着身後的野豬來到了還算空曠的地方。
野豬緊跟着他,別看它體型碩大,其實速度不慢。
哪怕蘇以牧有長跑技能加身,不一會兒就被野豬追上了。
事實證明,兩條腿的跑不過四條腿的。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野豬追上,前面還有一顆大樹攔路,蘇以牧一個虎撲,向身旁側翻,翻滾一下,順勢起身,一氣呵成。
由於慣性的原因,野豬來不及剎車,向前又衝了一段距離差點裝在前面的樹上。
嗷~
它停下身來之後,立即轉身對着蘇以牧,喘着粗壯的鼻息,兩根獠牙擡起,繼續向他衝去。
根本沒有停留,似乎對剛剛蘇以牧的戲耍它差點撞在樹上有些憤怒。
蘇以牧眼睛微咪,手掌一翻,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尼|泊|爾|彎|刀。
“之前手裡沒武器,徒手不敢跟你剛,但現在嘛。”
蘇以牧轉了轉手腕,試了試手中彎刀的重量,腕了一個刀花,然後右手緊握,後背稍曲,伏下身子,左手做個防禦的姿態。
“來吧。”
噔噔噔……
隨着野豬的靠近,地面顫抖地也越厲害。
嗷!
野豬嚎叫一聲,兩根獠牙眼見就要頂到蘇以牧。
蘇以牧動了。
他身體一側,讓野豬從他的身旁衝過去,接着拿着手中的彎刀朝着野豬身上猛地一砍!
噗哧!
彎刀很鋒利,直接在野豬的身上劃出一道傷口。
野豬痛的不斷嚎叫着。
野豬的智慧其實並不低,它發現自己受傷了,而且自己又撞不到眼前的人,漸漸的有了退意。
蘇以牧見野豬在慢慢的後退似乎要跑,趕忙追了上去。
誰知,野豬不但不跑,反而繼續衝來。
蘇以牧心中一驚。
被騙了?
眼見着自己就要被野豬撞上,自己也來不及躲閃,只好端起八級架,鐵山靠!
砰!
一股巨力襲來。
蘇以牧只覺得五臟六腑一顫,胸腔裡傳來一陣劇痛。
疼痛感直襲腦門,讓他險些昏厥過去。
他雙手抱着豬頭,憑着感覺用手中的彎刀一劃,噗哧!
像是劃破了什麼東西。
他只感覺一股熱流席捲整個胸膛,野豬開始劇烈的掙扎着,嚎叫着,上下亂跳。
蘇以牧不敢放手,他怕自己一但被野豬摔在地上,會被此時發瘋的野豬踐踏而死,他使勁抱着豬頭不放手,不一會兒,野豬漸漸的失去了反抗。
轟的一下。
野豬終於倒在了地上。
蘇以牧大口的喘息着,放開了野豬,強忍着胸腔裡傳來的劇烈疼痛,坐在一旁的地上,他看向眼前躺在地上的野豬。
只見,在它的脖子處還在不斷地留着汩汩鮮血,脖子處的動脈顯然已經被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