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
張鐵良趕忙上前去探查情況,只見此時蘇以牧已經將師孃平躺着放在地上。
“小牧,地上冷,別把你師孃放在地上啊!”
蘇以牧倒:“師父,現在還沒有查出發生了什麼情況,不能亂動,趕快撥打120。”
聽到這話,饒是打了許多年太極的老宗師,一時之間也慌了神。
張鐵良兜兜轉轉在原地大半天也沒有找到電話,這時周小藝說道:
“張爺爺,你別急,我電話已經打通了!”
……
看着周小藝打通了電話,蘇以牧抓起師孃的手臂開始把脈。
一級醫術,雖說不強,但是解決一些不算難的病症還是相對簡單的。
看到蘇以牧給師孃把脈,張鐵良心中一喜,“小牧,你會中醫?!”
“學過一點。”
正說着,蘇以牧臉色一變,道:“糟了,是急性心肌梗死!”
一聽這話,張鐵良整個人都慌了,這些中老年疾病他們自然是聽說過的。
都知道急性心梗發病過程十分兇險,倘若搶救不及時的話,就本上就是要去鬼門關了。
而這裡離最近的醫院比較遠,若是等急救車過來,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小牧,你快救救你師孃。”
“師父,你們家有救心丸嗎?”
“沒有。”
“那阿司匹林呢?”
“有,這個有!”
“快拿過來!”
“好好好!”
張鐵良一時之間真的是亂了陣腳,匆匆忙忙的在家裡翻了老半天,卻什麼也沒有找到。
“不行,時間來不及了。”
眼看着師孃呼吸逐漸微弱。
蘇以牧下定了決心,直接從空間揹包裡取出小還丹,塞進師孃的嘴裡。
小還丹,療傷聖藥,不知道對心肌梗塞有沒有用!
一顆丹藥服下,不過三五吸的功夫,師孃悠悠醒來。
有用!
蘇以牧心中一喜。
“找到了,找到了!”
這個時候,張鐵良也拿着阿司匹林跑了出來,他一看到地上的老婆子醒來,眼淚刷的一下就控制不住了。
“老婆子,你醒了!”
“老頭子你咋哭上了呢。”
“沒哭,沒哭,就是年紀大了,眼睛鎖不住水了。”張鐵良笑着說道,“着此可多虧了小牧,要不是小牧,你恐怕就……”
張鐵良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說到一半就開始哽咽了。
“都這麼大人了,在徒弟面前也不嫌臊得慌。”師孃埋怨的說了句,然後看向蘇以牧:“小牧啊,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師孃,小問題,就是心肌梗塞,不用擔心,我剛剛給你服了藥,暫時不會出大問題,等會兒去醫院看看就好了。”
“哦,好。謝謝你了。”
“沒事兒。”
看到師孃逐漸醒來,也漸漸有了些活力,臉色也越來越紅潤,蘇以牧知道這是她體內小還丹的藥力在起作用了。
沒過多久,師孃像是有了力氣,想要掙扎着起身,但是卻被蘇以牧按了下去。
“師孃,你暫時先別動了,等醫生來吧。”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周小藝趕快打開門,只見門外闖進來一羣穿着白大褂的人跑了進來,他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師孃,然後問道:
“病人怎麼了?”
“心肌梗塞。”
“胡說,要是心肌梗塞她怎麼能醒過來?”
“我剛剛給他服用了一枚救心丸。”
“哦,這樣啊。那我們帶回去檢查一下?”
“嗯,好,小心點。”
隨着師孃被人擡走,師父也跟着一起去醫院了,家裡就只剩下周小藝和蘇以牧了,名義上是留下了看家。
“你剛剛給張奶奶吃的到底是什麼藥?我纔不信你給他吃的是救心丸呢。”周小藝問道。
蘇以牧不解:“爲什麼不信?”
周小藝翻了翻白眼,“要是救心丸的話,你幹嘛不早拿出來,還問張爺爺有沒有幹什麼?再說了,你個年輕小夥子還需要隨身帶着救心丸?”
“你倒是挺聰明的,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那當然,不過張爺爺以後肯定也會發現貓膩的,要不是張爺爺剛剛擔心張奶奶慌了神,你那點小謊言難道他看不出來?”周小藝繼續問道:“快說,你給張奶奶吃的到底是什麼?”
“想知道?”
“你說不說?”周小藝從桌子上抄起一隻筷子抵住蘇以牧的咽喉,威脅道。
蘇以牧挑眉,“你怎麼敢拿筷子抵住我的咽喉的?”
“那又怎樣?快說!”
唰的一下。
蘇以牧抓過周小藝一隻手,一個轉身將其摟在懷中,讓她動彈不得。
“你真的想知道?”他靠在周小藝的耳畔,輕聲問道。
“你……你流氓!”
周小藝只覺得耳畔傳來一陣火熱,就像是有一點火星直接點燃了她的整張臉蛋,瞬間變得通紅。
她瞬間擡腳,對準蘇以牧的腳尖,狠狠踩下去。
蘇以牧迅速躲開,哈哈大笑兩聲。
周小藝追着他打了好幾次,都被他輕易躲開了。
一個一級的菜鳥怎麼跟一個滿級選手打?
如果不想讓你碰,你恐怕摸都摸不到。
看着周小藝次次吃癟,但依然緊追不捨,蘇以牧大笑一聲:“不跟你玩了,我告訴你還不行嗎,其實我給師孃吃的東西叫做小還丹!”
“哼,吹牛!”周小藝冷笑一聲。
“愛信不信。”說完,蘇以牧擡腳準備離開,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突然止步,然後扭頭問道:“對了,我要去看師孃,你去嗎?”
周小藝見自己一擊又落空,咬牙切齒道:“去!”
“那我們走吧。”
蘇以牧帶着周小藝買了一些補品和禮物去醫院看了張鐵良夫婦,經過一些列的治療,師孃的病情也逐漸穩定了下來。
他們也沒有多留蘇以牧二人,便讓二人離開了。
走出了醫院,周小藝還在爲剛剛蘇以牧欺負自己而感到惱怒。
見到美女生氣了,也不知道要哄一下,活該沒有女朋友!
正說着,醫院門口忽然開過來一輛蘭博基尼,停在了蘇以牧二人身邊。
車上坐着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小藝,這麼巧,在這裡也能遇到你?”
見到此人,周小藝臉色面若寒霜,一臉冷淡:“魏源德,你跟蹤我?”
“我可沒有!”坐在蘭博基尼上的男子舉起雙手,大感委屈,“要知道就連你的保鏢都追蹤不到你,我上哪兒有本事去追蹤你去?”
“哼!”周小藝冷哼一聲,“那你怎麼在這裡?”
“我就是開展車在這裡閒逛,誰知道真的就讓我碰到你了。”魏源德笑着說:“哦,對了,你身旁的那位是?”
“要你管?”說着,周小藝直接拉起蘇以牧的手,說道:“我們走!”
魏源德看到周小藝對一個男子這麼親暱的以牧,眼睛忍不住眯了眯,似乎暗藏敵意。
“等會兒!”
周小藝回頭,皺了皺眉頭:“又怎麼了?”
......
我想知道大家是喜歡都市內容多一些還是喜歡野外生存的內容多一些,我會根據書友的意見調整內容比例。——以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