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塞妮婭一時有些懵,看一眼興奮的江子涯,又看了一眼旁邊一動不能動的希瑪,木然了好一會,才結結巴巴的問道:
“你..你不是“它”的人,那你爲什麼要騙我?你知道剛纔有多危險嗎?”
江子涯“且”了一聲,很藐視的看了一眼亞塞妮婭,直接說道:
“在這個距離下,你一個剛玩槍的新手能傷到我的可能無限接近於零,至於爲什麼騙你,原因很簡單,我想知道你們是誰的人,你看看,莫名的就釣到了一條大魚。
若不是我撒謊,你怎能配合的如此天衣無縫,沒有真的殺人意,希瑪又怎麼會上當現身,哈哈!是不是,美麗的希瑪!”
這還真不是江子涯吹牛皮,他腹部的那團能量,給予他的可不僅僅是源源不斷的能量,更讓他的五感和速度超乎常人。
亞塞妮婭的槍,在這個距離下,不可能傷到他。
希瑪斜着眼珠,惡狠狠的看着江子涯,咬牙切齒說道:
“騙子,混蛋!我一定要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江子涯抓住希瑪的脖領子,使勁一撕,“刷”的一聲響,便露出裡面貼身的薄衣。
“我扒你的皮倒是沒問題。現在開始,我問你答,想活命就要配合!”
希瑪慘笑一聲,喃喃道:
“說也是死,它不會放過我,不說也是死,我爲什麼要說?”
江子涯陰慘慘一笑,說道:
“不說肯定會死,而且死之前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說了還有一線生機,萬一我們人類贏了,殺了“它”,那你就自由了啊!”
見希瑪依舊不說話,江子涯脫掉她的鞋子,用一根銀針刺進了她的涌泉穴,很淺很淺,但是,幾乎瞬間,希瑪就有全身螞蟻在爬的麻癢,那是比疼還可怕的感覺。
全身被銀針封了神經的她,只能全身不住的顫抖,那皮膚就好像波浪是的,起起伏伏。
江子涯看着被折磨慘叫的希瑪,又加了點料,說道:
“你要是真不說,萬一我們贏了,活着出去,我保準你的家人會很慘很慘!”
希瑪現在氣都喘不勻呼了,嘴脣顫抖着,哆哆嗦嗦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快問,快問!”
江子涯拔掉希瑪腳心上的銀針,輕聲溫柔的問道:
“爲什麼有的人觸碰箱子會被詛咒,有的人卻不會?加西亞和洛夫斯基弄了好幾個箱子也沒事,這是什麼原因?告訴我!”
希瑪看着江子涯,喘着氣說道:
“那和箱子沒有任何關係,是因爲光線,那些七彩的光線,一旦人和植物有接觸,同時又被那七彩光束照射,就會形成變異。
這不是它的本意,箱子是散落下來的,不是它能控制落在何處的。”
江子涯心裡暗罵一聲娘,自己這麼多人,猜測那麼久的謎題,竟然是這個原因,竟然連詛咒這種奇幻的東西都想到了。
“第二個問題,怎麼分辨你們的人?”
希瑪眼珠往自己的右手位置瞟了一眼,說道:
“最後殺戮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我們都是異化的身體,換句話說,我們是被重組了基因的人,你可能想象不到,我們基因的重組,和那些被光束照射,與植物結合的人差不多。
只是,我們重組結合其它生物基因的時候,它用先進的科技,進行了精細的控制。”
江子涯一臉的驚訝,他沒想到,那種七彩的光束竟然有重疊組合基因的能力。
“最後一個問題,真正的維度之盒在哪裡?”
希瑪搖了搖頭,慘笑道:
“沒人知道在哪裡,它也不知道確切的位置,方舟守護者也一樣不清楚,但是就在這些盒子當中。”
江子涯疑惑道:
“這些盒子,是後來它重新散落進來故布迷陣的嗎?”
希瑪搖了搖頭,說道:
“他沒有多餘的能量打開這個空間,他剩餘的能量,只夠打開這一次,所以這也是他的孤注一擲。”
看到江子涯還是一臉的疑惑,希瑪可謂是把叛徒進行到底,望着窗外不知何時掛起來的大風搖曳下的植物,解釋道:
“維度之盒,從不是一個單一的盒子,就好像一個機器,有着不同的部件,尤其像是維度盒子這麼危險強大的東西,即便是它也不敢安裝完整的帶在飛船上,只能拆散了,到使用的時候組裝。
也就是說,着每個盒子裡面的晶體鏈,都是維度盒子的一部分,但是在這些零件當中,有一個維度之盒的樞紐,一旦那個盒子被打開,那麼這些晶體鏈將會自動與之組合,無人能夠阻擋時間晶體的脫離。
當維度鏈完整以後,增維將進入倒計時,無論是在這裡增維還是外界,對於我們星球來說,都是一樣的,那是末日的開始。”
江子涯使勁的撓了撓頭皮,罵道:“那也就是說,這根本就無法阻止,只要選手有求生慾望,就一定會不停的尋找箱子,並且將其打開,我們輸定了啊!”
希瑪突然用很詭異的眼神看着江子涯,聲音有些像精神病,神叨叨的說道:
“除非你在選手找到維度之盒中樞之前,將所有選手殺光,然後自殺,那麼就沒問題了!因爲,時間晶體不與中樞結合,那麼我們就永遠也走不出這個空間,完整的維度之盒,靠着時間晶體的能量,能給我們在磁歐石的中心點,太陽神廟上,打開一扇門,通往外界的大門。”
江子涯嘎巴嘎巴嘴,沒說話,心裡想的卻是:
“自殺?那特麼絕不可能!要是必須有完整的維度之盒才能走出去,那麼勞資也會找到它,打開它!”
“還有一個問題,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江子涯看着希瑪疑惑的問道,但是一轉眼看到亞塞妮婭,忙驚道:
“你的臉也很紅啊!”
“呼!呼!呼!”
亞塞妮婭不僅僅是臉紅,連喘氣也很粗重,她的手不自覺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動着,看着江子涯,嗲聲嗲氣的說了句:
“你的臉也好紅啊!”
江子涯覺得自己的氣息也開始不勻稱起來,左右看看車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裡竟然起了一陣紅霧。
這還沒到晚上呢,怎麼就起霧了?而且就算是天黑的霧氣,那也該是黑色的啊!
這紅霧是什麼鬼?
他鼻翼顫動了幾下,突然罵道:
“特麼的,淫羊藿的花粉!這裡肯定有一大片的淫羊藿,巨大的淫羊藿!”
然而,他的神志清明也在這一刻徹底喪失。
因爲亞賽尼亞修長的手臂已經圈到了江子涯的脖子上,緊接着那西班女郎獨有的紅脣咬在了江子涯的耳垂上。
“轟!”
Y望的炸彈在江子涯的腦袋裡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