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5真是寧家嗎
劉月紅看着常寧手中的鈔票,肯定的說道:“這一定是我嫂子留下的。”
常寧先瞅瞅杜秋蘭,又瞧瞧劉月紅,好一會,才警覺的說道:“劉姐,我怎麼看着看着,你越來越象是打入我家內部的美女特務了,不行不行,你得給我從實招來。”
劉月紅噗的一笑,挽住杜秋蘭的手臂說道,“小常,你發覺得太晚了,我已經在剛纔,成功地策反了你的蘭姐,現在你已是孤家寡人,孤掌難鳴,還是乖乖的跟我們合作吧。”
常寧忙瞧向杜秋蘭,但見杜秋蘭微笑着說道:“小常,其他事我都聽你的,可就這事,我要幫助劉姐。”
“唉,女人啊女人,你真不是很靠得住啊,”常寧泄氣的說道,順便來了句挑撥離間,“蘭姐,我勸你小心了,你這是真正的引狼入室,劉姐這麼漂亮,又是烈火乾柴,你這是逼着我犯罪了,到時候劉姐拐跑了我,你哭都來不及了。”
杜秋蘭聞言不以爲忤,臉上還是笑意連連,“嘻嘻,只要你們你情我願,我決不阻攔,並竭力促成你們的好事。”
劉月紅一臉的緋紅,狠狠的白了杜秋蘭一眼,又對着常寧嬌罵道:“臭不要臉的小半仙,難怪小魔女她們說你是流氓,哼,你到底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嘿嘿,劉姐你罵得好,這可是大事,耽誤不得喲,”常寧起身,忽地坐到兩個女人中間,嘻皮笑臉的說道,“嘿嘿,劉姐別怕,我靠近你可是爲了更好的聆聽,今晚只講革命的現實主義,決不追求革命的浪漫主義。”
今晚三個人都喝了一些酒,常寧還好一些,兩個女人在酒精的作用下,都有點激動,常寧這也算乘虛而入,嗑嗑碰碰揩點小油,自然不會出啥問題的。
“小常,你,你知道京城有個,有個寧家嗎?”劉月紅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常寧的臉,身體一側被他重重的擠壓着,讓她逃無可逃,小半仙家的長沙發算好了只能坐兩個人的,現在一下子擠進來第三者,其緊密程度可想而知。
“呵呵,知道知道,劉姐你就別吞吞吐吐麼,乾脆點,來個開門見山直奔主題,這樣你也爽快我也痛快,呵呵。”常寧一邊嘴裡樂呵,拿眼睛先和杜秋蘭交流一下,一邊伸出兩隻胳膊,不客氣的放到兩個女人的大腿上,然後裝模作樣的閉上了眼睛,“呵呵,美女特務,你快快的交代,省得我對你用刑耍橫喲。”
劉月紅打了一下常寧的手,嬌聲的嗔道:“小半仙,你,你這樣,還讓我怎麼說,蘭妹子,你還不快管管你的混蛋弟弟啊。”
杜秋蘭笑吟吟的說道:“姐姐幫弟弟,天經又地義,劉姐,你就從了我弟弟吧。”
饒是劉月紅過來之人,也差點被這對狼狽爲奸的姐弟衝破防線,心裡碰碰直跳,幸虧常寧再沒有繼續動作,才讓她心中稍安。
“小常,你,你聽着啊,他們寧家,也就是我嫂子他們家,一共有兄弟姐妹七人,我嫂子排行老二,她上面有一位名叫寧喬的大哥,如果現在還活着,應該有四十三歲了,寧喬於一九五九年考入京華大學地質糸,一九六三年夏天,應該是他畢業的時候,就在那年的六月,寧喬毫無任何預兆的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整整二十年過去了,正當大家都認爲他早已不在世上,並逐漸的忘卻對他的記憶時,你小常卻神奇的出現了,而且還出現在楊司令和單雲飛的面前,要知道楊司令是寧老的老部下,在京城時兩家就隔着一條小衚衕,單雲飛那時正是楊司令的衛士長,兩個人都是看着寧喬長大的,一見到你,就發覺你和寧喬長得太像了,用他們的話說,是沒有任何不像的地方,所以當時楊司令和單雲飛纔去你們家住了兩個晚上,並借記錄演習的名義,拍了你的一段錄像片送往京城,寧家人看過後,從寧老到下面的老廚師,都認定你就是寧喬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孩子,要不是寧老最近身體不好,恐怕早就親自來到青陽找你了。”
常寧一邊聽着,一邊也冷靜了下來,“劉姐,想那寧家也是堂堂的紅色之家,建國後的地位,即使進不了前五,至少也能排進前十去,在全國找個人還不是小菜一碟,幹嗎這麼多年不去找,偏要等我出現後才這麼關心這麼重視?”
劉月紅說道:“你怎麼知道沒派人去找?他們家裡人都知道寧喬和他老子合不來,堅決不按父親的決定走從政從軍的道路,都以爲他是一畢業就躲起來了,過段時間會自己回來的,所以開始一兩年沒人重視,接着就是**動亂,寧老被打成走資派失去了自由,寧家被拆得東離西散,尋找寧喬的事就又擱下了,直到一九七三年,寧老重新出來工作後,委託老部下們四處打探過,可十年過去了,物是人非,寧喬還是渺無音信,大家的心目中都一致認定,寧喬的確已不在人世了,纔開始慢慢的遺忘他,只有每年的幾個時間點裡纔會想起他,然後直到,直到你的出現……”
常寧長出了一口氣,想了想說道:“還好還好,我頂多就跟那個寧喬長得像一點,我可不想攀龍附鳳,有個臺灣外公就讓我的生活亂了套,真要是和寧家沾上了邊,那一定就是雞犬不寧了。”
杜秋蘭說道:“看來,你百分之九十九和寧家有關,你的名字是你媽親自起的吧,常思寧,常常的長長的思念着寧喬……一定是這樣的。”
常寧站起來,來回踱了幾步,嚴肅的說道:“蘭姐,劉姐,這個事情你們既然知道了,就得幫我搞清楚這個問題,但千萬不能隨便在我老孃面前提起,她受過那方面的刺激,我們得慢慢的接近她的心靈,我鄭重的問一句,兩位姐姐能答應我嗎?”
杜秋蘭和劉月紅認真的點了點頭。
“呵呵,先不管那個破事了,現在咱們的任務,就是清點今晚革命的勝利果實了,”常寧得意的搓着雙手樂呵着,“他孃的,難怪人人都想當官向上爬來着,原來咱搞個生日宴會都能掙錢發財,呵呵,以後咱每年過兩個生日,一陰曆一陽曆,快點快點,拿出來數數,咱刨去成本,到底掙了多少錢啊。”
兩個女人在笑聲中,把滿滿一個黑皮包裡的錢,慢慢的倒在了茶几上。
常寧叉着手嚷道:“警告你們兩個,這可是咱的錢,你們倆要是敢於貪污一分錢,嘿嘿,咱就以資產階級的作風,對你們實行無產階級的專政,立馬就拉到牀上咔嚓咔嚓的辦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