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鳴一拍大腦袋道:“天啊,早知道這樣我就被着你們在外面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就好了,何必來到這裡,着這份乾急。”說着就要動手。
莫白卻忽然一欄他笑道:“我是說除非蕭姑娘肯出手,這小丫頭纔有救,只不過這一下卻要損耗雪兒不少的靈力,而明天卻。”
蕭雪何其聰明,她那雙冷豔的眼睛看着已經快要崩潰的霍敏,道:“你們就先出去吧,我替她散去身上的邪火!”蕭雪說的十分的堅決,她本人雖然十分的冰冷,但是骨子裡面卻是有着一團的熱火。
阮一鳴這才長出一口氣,只是他卻不知道蕭雪究竟有什麼本事能夠破出這春-藥的邪火,只是他卻知道這一次要救下這霍敏,必然要讓蕭雪剛剛恢復的身體再一次打了折扣,而明日那草原之上,恐怕就不會那麼的平安了,只是事已如此,他也只能祈求佛祖保佑他們明日平安了。
莫白走到蕭雪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的肩頭道:“辛苦了,我們在外面給你護法。”
蕭雪堅韌的點了點頭,等到莫白與阮一鳴離去之後,她纔來到牀邊,伸出一手立刻點主了霍敏的身體,那小公主頓時萎靡了下去,只是這點穴之法雖然能夠讓霍敏不在亂動,但是卻不能破除春-藥的藥效,只見蕭雪赫然從手中運出一朵冰藍色的伊花,那伊花不斷的轉動,冒着絲絲的寒氣。
在門外的阮一鳴奇怪的問道:“莫大俠,你剛纔明顯是要讓蕭姑娘幫忙,你果然是個好人,但是我卻猜不出那蕭姑娘究竟有什麼辦法能夠去除霍敏的邪火呢?”
莫白神秘的一笑道:“火那欲-望的所在,只要這火滅了自然就會好了,只是霍敏的身體的火卻不是那麼輕易被普通的水給熄滅的,但要是千年的寒冰呢?你說會有效果嗎?”莫白自然沒有說蕭雪自幼就修習在寒冰洞中,就連她的伊花訣都是那麼的與衆不同。
阮一鳴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也不該多問,他坐在了地上,忽然大笑了起來,莫白一愣問道:“阮兄爲何發笑啊?”
阮一鳴自嘲的說道:“我本來以爲自己是一個色狼,卻沒有想到遇到了你之後我竟然變成了一個正人君子,先是被你破壞了與鳳凰公主的好事,今日又這般大義凌然的將一個服用了春-藥的漂亮女娃給活生生的送出了自己的手掌心,我當真是愧對花中獨行這個稱號啊。”
莫白哈哈一笑,指了指阮一鳴臉上那片被自己閃紅的印記道:“想來阮兄這個正人君子當的也是十分的不容易吧。”
阮一鳴尷尬的笑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莫大俠你的眼睛啊。”
莫白卻道:“阮兄這回你錯了,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你來告訴我的。”
阮一鳴這才驚覺起來,他低聲說道:“莫大俠你果然猜對了,原來這哲族人中真的有鄭王爺的人。”
莫白眉頭一皺,他卻不明白了,如果如阮一鳴所說哲族人是鄭王爺的人,那麼他怎麼還會救下這個霍敏呢?難道是人家用的苦肉計,媽的,這也太厲害了吧。
阮一鳴一見莫白有些不理解,一拍自己的腦門道:“哎呀,你看我總是斷章取義,沒有說清楚,這哲族人是好人,他們不是鄭王爺的人,而那個叫做斯納的傢伙,卻說出了他是鄭王爺的人。”隨後將斯納三番五次用鄭王爺的名號威脅他的事情對着莫白說了出來。
莫白聽過之後微微點頭道:“恩,看來此人定然是鄭王爺派去潛伏在哲族人中的一顆棋子啊,鄭王爺這人爲人極爲的謹慎,他又怎麼不會防着哲族這支不可忽視的草原民族呢。”
阮一鳴也明白了過來道:“莫大俠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一定是這麼回事,這斯納定然就是哲族人的奸細了,所以他才這麼的有恃無恐,用鄭王爺來威脅我,想來這幾年他也沒少在鄭王爺那裡立下功勞啊。”
莫白點頭道:“沒錯,只不過他卻沒有想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今日卻被阮兄你跟蹤兩次,還破壞了他的計劃,只是這樣一來我們在這東川小鎮的目標算是全部的暴漏給鄭王爺了。”
阮一鳴這才警覺道:“哎呀,是啊,這小子在我手中吃了這麼一個大虧,眼看着霍敏如同煮熟了的鴨子飛了一般,他一定會聯繫那鄭王爺的勢力來報復我們,看來明日我們在草原上必然會有一場殊死的搏鬥了,哎,原來還懷着三分的期望,期盼那鄭王爺沒有找到我們的身影,這一下卻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好人果然不是那麼好做的。”
莫白卻釋然的說道:“阮兄你也不必多想,至少做了一刻的好人,心裡面還是會有一絲的快樂的,不是嗎?”
莫白這一句話讓阮一鳴的心頭猛然一動,他有些興奮的說道:“莫大俠你說的真沒錯,我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一種真正快樂的感覺。”
莫白拍了拍阮一鳴的肩頭道:“你其實本就是一個善良的人。”
斯納火急火燎的跑進了哲族人休息的地方,這些人顯然沒少喝酒,霍翰或許是借酒澆愁,臉色已經通紅,他看着斯納的身影,笑罵道:“你小子跑去了什麼地方,竟然這麼半天都沒回來,到什麼地方去躲酒了,哼,我要罰你三杯,不,五杯!”
斯納來到霍翰的身邊,搖着他的身體道:“霍翰大哥,你還有興趣喝呢,出事了,出大事了。”
霍翰一臉的無所謂在他的心中就連那蕭雪都與被人好了,都不算是什麼大事,還能夠有什麼真正的大事,說着還要端起杯子要喝酒。
斯納一把將那酒杯奪過來,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喝道:“霍翰大哥,你可知道今日我們在老店中遇到的那幾個人的真實身份。”
霍翰茫然的搖了搖頭,斯納眼中閃過一絲的鬼魅道:“那個和尚不是別人,乃是臭名昭著的花中獨行阮一鳴,而敏兒妹妹卻已經被他給擄走了,我也被他打傷,你卻還有興趣在這裡喝酒!”
只這一句話頓時讓哲族的族長霍翰酒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