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牧凡與大牛早已達到了學院中兌換各類修行資源之地。
大牛身旁,馮寧兒低着頭面色通紅,不時的偷看大牛一眼。
而見到這一幕,牧凡也不由露出了怪異的目光,很明顯這馮寧兒對大牛有意思。
經過詢問得知,馮寧兒也是今年入院的新生,在一個初級班中,並且地位很低,還從來沒有拿到過修行資源。
大牛見馮寧兒楚楚可憐,也不由起了惻隱之心。
撓着頭對着牧凡道:“小凡…俺想…”
“你自己看着辦。”
牧凡還沒等大牛開口,便知道大牛是想讓寧兒留在班中。
而至於爲何會問牧凡,那是因爲不知不覺,牧凡已經成爲了幾人的主心骨。
大牛感動的看了牧凡一眼,而後對着馮寧兒試探着問道:“寧兒姑娘,要是你不嫌棄的話,可以來我們班級。”
說罷,面帶期望的看着馮寧兒。
而馮寧兒更是將頭埋進了胸口,垂着腦袋點頭答應。
至於牧凡,早就在兩人暗撒狗糧之時,獨自進入了兌換大廳。
顯然,他並不願意吃。
兌換大廳內,各類修行資源應有盡有,甚至其中還有着源根的兌換。
只不過…所需的聖痕令也到達了天價的級別。
單純的換了些玄石幣後,牧凡便起身回了後山。
大牛本想帶着寧兒跟隨,可去遭到了牧凡的極力反對,無奈之下也只得作罷。
回到後山。
秦墨與夜無雙竟是已然到來,並且似乎正在尋找他的身影。
而見到牧凡後,立刻便詢問他去了何處。
牧凡也沒有隱瞞,將方纔發生的事像兩人說了一番。
而兩人聽到有女學員加入後,也不由面面相覷,而後露出了興奮之色。
但在牧凡將馮寧兒對大牛有意告訴兩人後……兩人的面色立刻換做了不敢置信。
尤其是夜無雙,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閒聊幾句過後,牧凡便率先止住了話題,坐下身來注備煉化玄石幣。
此刻他將大部分聖痕令兌換成了玄石幣,足足到達了百萬上下。
而兩人還皆不知牧凡要能夠煉化玄石幣,見牧凡將滿滿一推玄石幣放出,也不由露出疑惑。
畢竟這深山之中,要玄石幣也花不出去。
然而…當牧凡將玄石幣全全倒在周身,開始運轉靈力吸收之時,三人全部傻了眼。
尤其是牧凡的修爲開始緩慢增長時,三人更是驚的下巴都要脫臼。
牧凡全神煉化着玄石幣,而他的修爲到達御靈中境後,煉化的速度也到達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短短不到半刻鐘,百萬玄石幣便徹底化作的灰塵。
而他的修爲,雖說距離御靈高境更近一步,但以數次突破的經歷來看,要想突破御靈高境,還需要很多的玄石幣。
正當牧凡有些遺憾的時候,秦墨卻一臉神秘的湊上了前來,開口道:“牧兄...你可以煉化玄石幣提升修爲?”
牧凡瞥了前者一眼,道:“還不明顯嗎?”
“你怎麼不早說?”秦墨立刻聲音提高几分,而後左右瞅了一眼,面色神秘道:“牧兄,我知道一處有很多玄石幣的地方,可以讓你盡情煉化。”
聽到此言,牧凡沒有第一時間感到興奮。
他一臉防備的看着秦墨,道:“你該不會要帶我去搶錢莊吧?”
“怎麼會?!”秦墨立刻便否決了牧凡的話,繼而壞笑道:“牧兄,你可知玄石幣...是從何而來?”
玄石幣,其實是一種稀有礦物,名爲玄石。
玄石被開採出來後製成玄石幣,一直作爲着貨幣使用。
聽到這一問,牧凡也就大概知道了秦墨的意思,目露精光道:“你的意思是...知道哪裡有玄石礦?!”
“嘿嘿...”秦墨出聲壞笑幾聲,而後湊近牧凡耳畔說道:“我不僅知道哪裡有玄石礦,還知道那是一處很大的玄石礦。”
說這一頓,道:“就是不知道...牧兄你敢不敢去了。”
玄石礦,多數都受當地勢力保護,就拿疆域來說,不論是天虹帝國,還是陽武宗,手中多數都掌握着礦脈。
如若不然,便沒有經濟來源。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家賊。”牧凡當即嘲諷起了秦墨,認爲秦墨要帶他去的,就是天虹帝國所掌握的礦脈。
而反觀秦墨,則立刻翻了一個白眼兒,道:“若是天虹帝國的,打死我也不敢帶你去。”
說道頓了頓,道:“我發現的這條礦脈,現在還沒有上報天虹帝國,而且我小妹秦霜,正與大皇子搶奪這條礦脈。”
“哦?”聽到這裡,牧凡立刻便來了濃厚的興趣,試探着問道:“礦脈在哪裡?”
“帝城西郊外,紅心山。”秦墨立刻乾脆回答,接着補充道:“而且,我知道礦脈的具體位置,能輕鬆帶牧兄你潛入其中。”
至此,牧凡陷入了短暫的沉思,而後狐疑的望着秦墨道:“那顯現照你的意思,是秦霜無望奪得這條玄石礦脈嘍~?”
“要是小妹她稍微有些勝算,打死我都不會告訴你。”秦墨聽聞,立刻態度決絕的回答了牧凡。
而有如此好事,牧凡自然也沒有拒絕的道理,再次回聲問道:“多會兒出發。”
“你來定。”秦墨也不墨跡,絲毫不拖泥帶水。
牧凡當機立斷:“現在就走。”
帝城西郊。
距離聖痕學院有着幾百裡的距離,兩人快馬加鞭,趕到也得晚上。
夜無雙因迷戀上了攀登萬道梯,故而沒有跟隨。
大牛也因目標太大,所以兩人也沒有過問。
路上,牧凡不由好奇,向秦墨問道:“你和那秦殤都是皇子,爲何感覺待遇如此巨大。”
“因爲父皇喜歡他唄。”秦墨嘴中吊着根野草,不鹹不淡的回答。
聞言,牧凡臉上也不由拉出了黑線,甚至不用問爲什麼。
就看看他這吊兒郎當的樣子,頗和他有幾分相似之處。
故而牧凡深知,這樣的性格不會被長輩所喜愛。
不過,這到讓他更加好奇:“那你妹妹怎麼和秦殤也水火不容,按道理來講,她是一朝公主,不應該與秦殤有所衝突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