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姐妹五個,我的鋪子輪一圈也輪不到蘇小云跟三嬸身上。 不過,你們要是非要出力的話……我們鋪子上也確實缺幾個女夥計。”
蘇淺夏沉吟了半晌,這次也不算完全拒絕他們,而是勉強的給了他們一條活路。
畢竟也算是一家人。蘇小云跟王荷花若是想要出來打工掙銀錢,她可以看在親戚一場的面子上,給他們這個機會。
但是她們若是有別的想法,覬覦她的鋪子,那麼她就沒什麼想要跟蘇昭富兩兄弟說的了。
就算是一家人,蘇淺夏也不承認他們老院的人是。
過去他們家從老院分出去,一貧如洗的時候,這些老院的所謂“血脈相連”的親戚沒有一個伸出援手的。可是之後呢?
等他們家的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越來越好的時候,他們這些親戚就冒了頭。
可以同富貴,難以共患難。
這樣的親戚蘇淺夏寧願從來沒有出現過。
“夏兒,那可是小云跟你三嬸阿!她們在你的鋪子裡打雜,如果讓村裡人看到該怎麼說你?非在你的背後戳你的脊樑骨不可了。咱們都是一家人,哪裡分的這麼清楚?我聽小云說你手裡的鋪子不少,不如你就分一家給眯三嬸和小云經營。等他們掙了銀子,就給你分紅!”
蘇昭富始終沒忘來意。他這次是來找蘇淺夏要鋪子的,可不是讓自己的閨女去蘇淺夏的鋪子裡做什麼夥計。
蘇淺夏見狀,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大伯,鋪子是我一手經營起來的。我爲什麼要平白無故的送給你們!?再者,鋪子本來就是我發,我何必多此一舉的把它送人,然後可憐兮兮的等着你們送上來的分成?現在鋪子所有的收益都是我的,我也沒想過要給外人分成!”
老院的那些人總覺得從爹孃身上壓榨銀子是理所當然,爹也因爲近幾年來手頭確實寬裕了些,所以讓他們予取予求了一陣子。
可是她蘇淺夏不同,她從來就沒把這些人當成過親戚。更不會對他們好言好語,客氣的說話。
蘇昭興沒有他大哥能忍,被一個小奶娃諷刺着,他的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蘇淺夏,你個沒心沒肺沒良心的白眼狼!我們可是你的大伯跟三叔,要你個小鋪子怎麼了?現在你們二房發達了,所以看不上我們這些窮親戚了?你們現在是風光了,眼瞅着我們這些親戚受窮也不幫襯一把,你們也不怕哪天遭了報應。”
蘇淺夏不以爲然,“要是真的有報應,大伯跟三叔現在說不定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想要銀子?沒有!想要鋪子?白日做夢!”
見過乞討的,可是沒見過乞討也理直氣壯的。
蘇淺夏纔不會任由這些吸血的蟲子毀了她的心血。
那些鋪子都是她一點一點經營起來的,他們想要不勞而獲的直接拿走?做夢去吧!
除非她瘋了,否則他們都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