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咚咚……”
“咚咚……”
那些白衣面具人一個盡的叫喊着,不知道想要幹什麼。
“咚咚咚咚,這些小孩在鬼叫什麼?我可要換條路走了。真是的。”雷歐力對於這些顯得很是不耐煩,直接又發毛了。
“等等!雷歐力!這條路是正確的。”小杰立刻阻止了雷歐力的行動。
老婆婆從白衣人中走出,說道:“你們幾個想要往杉樹山的方向前進,如果你們不通過這條路絕對不能到的了的。其他的山路都向迷宮一樣曲折離奇,你們是不可能到的了得,而且山上還有許多兇猛的野獸等着吃人呢。”
這位老婆婆有和船長一樣的徽章,這一關顯然就是獵人考試的一部分。
咚咚……咚咚……咚咚……
“快問快答,二選一問答!”白衣人們同志叫道。
“二選一問答。現在開始我只對你們出一道題目,你們的考慮時間爲五秒。如果答錯,立刻失去資格,你們就別想當上獵人了。”老婆婆淡淡的說道,“聽清楚了,你們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除此之外其他含糊的回答都算錯誤的答案。”
老婆婆的話,讓參加考試的五個考生產生了分裂。
現在的情況是,五個人當中,只要有一個人知道答案就過關了。
但是,與之相反的是,五個人當中。只要有一個人回答錯誤,就一起失敗。
老婆婆的意思似乎就是這個。讓某個有異心的騙子先跳出來了。
他似乎不相信別人,於是把其他四人都撇開,決定一個人先回答。
其他三人中,小杰倒是沒有想那麼多,但是雷歐力和酷拉皮卡都有着讓這傢伙先去試探一下的心思。
結果,老婆婆給那個騙子出的題目是:你的母親跟妻子落水了,你只能救出其中一個,是救母親?還是救妻子?
老婆婆作爲考官。竟然出了這麼奇葩的問題。出這種問題真是個奇葩,這種問題根本就是沒有答案的,這種問題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會問出來的。
但是,某個騙子自以爲高明的回答一個答案。他說妻子還可以再娶,但母親只有一個,因此當然是救母親。
老婆婆直接讓開了道路,似乎這個騙子過關了?
那個騙子得意洋洋的離開了。向着前方走去。
酷拉皮卡若有所思,而雷歐力似乎有點不理解。小杰嘛,直接無視吧。
劉結草只是冷笑的看着那個人的離去,並沒有發表看法。
然後,就是剩下四個人回答的時候了。
“來回答問題吧,我要出題目了。你的兒子跟女兒被綁架了。你只能救出其中一個,兒子還是女兒,你的回答是哪一個。”老婆婆對剩下的四人說道。
“你這個老太婆,你到底什麼意思,難道我要按你的喜好來回答嗎?真是的。我不要回答這種可笑的題目了,我要在找別的路了。”雷歐力終於忍無可忍的說道。
老婆婆說道:“你現在離開就等於放棄資格了。不管你在找那條路都不可能參加正式考試的。”
她說完後,開始自顧自報數了。
“五!”
“四!”
“又在耍我們,我受不了了。”說完雷歐力抄起了一旁的木棒,竟朝着考官打去。
“三!”
“二!”
“一!”
“時間到。”
當老婆婆時間報完時,雷歐力正好衝到老婆婆面前吼道:“準備接招吧。”
老婆婆冷淡的說道:“這就是你給我的回答嗎?”
“臭老太婆你出這種白癡問題耍我們是不是覺得很好玩,什麼不回答問題就失去當獵人資格,算你有膽。”雷歐力憤怒的說道。
劉結草很理解雷歐力的憤怒,這個人是揹負着多麼大的覺悟纔來參加獵人考試的,如果僅僅因爲要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而失去獵人資格,那麼雷歐力即使失敗了也不會甘心。
“雷歐力,冷靜下來。”酷拉皮卡勸阻道。
雷歐力仍舊叫囂道:“少囉嗦,我要把這個老太婆,抓進考試會場……然後再把那些臭考官踢到一邊,好好的教訓一頓。可惡,這種測試跟當獵人有什麼鳥關係。外面要是聽說有這種考試,肯定會笑死的。”
酷拉皮卡無奈道:“好不容易過關了,你要放棄資格嗎?”
“什麼。”雷歐力一瞬間驚呆了。
“我們四個人已經過關了,雷歐力。”酷拉皮卡嘆道,“沉默,這就是他們要的答案。”
“沉默,是答案?”雷歐力一瞬間傻譁了,無法理解不能。
劉結草終於看不下去了,搶先說道:“你這個傻譁,凡事應該多想一想同伴的表現。難道只有你一個人想要成爲獵人嗎?只有你一個人抱着巨大的覺悟來參加獵人考試嗎?爲何只有你一個大喊大叫的?連小杰都不如?你即使無法冷靜的考慮到答案,也應該看一看自己的同伴們是如何做的吧。”
酷拉皮卡也接口說道:“沒錯,你應該相信我們的。其實,你一開始說的話,開始就點出來了,這些題目根本就沒有正確答案,一點沒錯。這些題目沒有答案,規則是隻能回答是或者不是,那麼也只能保持沉默了。”
雷歐力失聲,也覺得自己理虧了,小杰連忙去安慰他。
這時,那些白衣小鬼已經將真正的道路打開了。
“這時唯一的路,從這裡走上兩個鐘頭就能到達山頭了。”
“沉默纔是答案。”
“如果你還不服氣的話要帶我這老太婆去哪裡都可以。”
老婆婆教官微笑着對雷歐力說道。
聽到這裡時,雷歐力終於將手中的木棍扔掉了。他一臉尷尬的說道:“老婆婆對不起了。”
老婆婆直接原諒了他,說道:“年輕人用不着像我道歉。我的工作就是遇到你們這些特別的年輕人,加油!希望你們能當好獵人。”
帶着老婆婆的祝福,四人通過這個真正的通道,向下一個目標前進。
通道盡頭之後,他們需要先穿過樹林,然後就必須要經過兇狸狐的領地了。
在穿過樹林後,劉結草等四人很快就找到了山頭的房屋,可出現在衆人眼前的竟是高大的魔獸——兇狸狐。以及受到傷害的人類。
劉結草不理會其他人的反應,他就呆在山頭的房屋之外,然後就坐在那裡不斷向外散發着自己的念氣,然後靜等結果。
其他三人展示了自己的獨一無二的優勢,酷拉皮卡辨認出女主人手臂上的印記,雷歐力看出攻擊自己魔獸上打針眼,以及小杰辨認出兩隻兇狸狐的差別。
至於劉結草嘛。他一直散發着自身的念氣,讓作爲獵人公會的考官,不管懂不懂念能力的四隻兇狸狐,即使基於動物的本能,也沒有一個敢去惹他,他就直接通過了。
四隻兇狸狐想要同時帶四個人去考場。似乎真的有點難度,其中兄妹似乎無法單獨帶一個成年人飛行。
結果,兇狸狐似乎討論一下,想要分二批送他們過去,現在討論誰先誰後的問題。
對於兇狸狐的爲難。劉結草一笑之間,自行激發了《龍象般若功》轉變了自身生物磁場。直接就自己飛起來了。
他的突然飛行,讓小杰驚訝的大呼小叫,其他兩人,以及兇狸狐都很吃驚。
不過,見多識廣的兇狸狐卻是知道念能力的存在的,至少它們本身會不會劉結草也沒有興趣去關心。
經過兇狸狐的帶領,劉結草等四人終於來到了獵人考試會場前的餐廳裡。
“歡迎光臨!”趴在臺子上的女服務員熱情的招呼。
兇狸狐對着她笑了笑,喊道:“老闆,燒肉定食。”
剛剛還低頭一心工作的廚師擡起了頭,臉上是瞭然的笑意。“要什麼煮法的?”
“用慢火燒。”兇狸狐回他一個奇怪的笑。
“進去吧。”廚師又低下頭,對着服務員示意。
“這裡就是考試大餐,爲了表達對各位考生的敬意所準備的餐點。”兇狸狐笑着說道。
“那其他考生呢?”雷歐力傻傻的問道。“那只是進入的暗號。”酷拉皮卡解釋道。“那沒得吃了。”雷歐力鬱悶道。
“申請參加獵人試驗的人據說有上百萬人,機率是是一萬中只有一個人。一般三年纔出一個獵人,走到這一關找到本獵人考試會場的機率……你們四個就新手而言,表現的非常出色,憑你們的實力我米尼也很樂意奉陪,先收下這個。”兇狸狐說完將四張號碼牌丟給了劉結草等人。
雷歐力是403,酷拉皮卡是404,小杰是405,劉結草是406。
“好了。再見了,四位新手!”兇狸狐完成任務準備就離開了。
“狸狐先生,謝謝你。”這時小杰突然將手伸了出去。
“不必跟我客氣。”兇狸狐一愣,及時反應過來也伸出了手。
兩隻手握在了一起,一份友誼誕生了。
“有緣的話會再見面的,再見了。”說完,兇狸狐離開了。
轉身之時,兇狸狐仔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這也是兇狸狐第一次感覺到這種特殊的感覺。
劉結草看着小杰的舉動,這種事情他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這也是這個劇情主角的自身魅力吧,至今爲止所有的劇情主角中,這算是劉結草所遇到的最有好感的一個了。
其他幾個劇情主角,雖說是各有各的善良之處,但是真說起來,個性根本沒有小杰陽光。
在劉結草對小杰的審視中,慢慢的餐房開始下降了。
“看來這個房間本來是電梯呀。”酷拉皮卡自語道。
“那個混蛋說的好像我們今年無法過關似的,三年纔出現一個,什麼呀。”雷歐力很是不滿的說道。
然後,說着說着雷歐力和酷拉皮卡又在爭論起了獵人的高尚性和賺錢性。幾乎每次提到獵人,雷歐力和酷拉皮卡都會爭論一番,這點小杰和劉結草早就習慣了。
只不過,兩人之間的爭論結果要擴散到小杰和劉結草身上來了,他們都開始針對自己對獵人的看法,來詢問兩人的意見。
小杰是乖孩子,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而劉結草直接就是無視了這些問題。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了,讓小杰直接鬆了口氣,看來不知道再回答了。
四人緩緩地從電梯裡走出,會場中的所有人都散發着濃烈的殺氣。
這時,新人殺手東巴跑過來主動向衆人介紹情況了。
小杰沒有半分戒心的與東巴談在一起,東巴順勢拿出果汁。
結果,小杰直接發現了問題,而酷拉皮卡的戒心很重不可能會喝,只有雷歐力大大咧咧差一點就要喝了。
而劉結草根本無視了東巴,完全沒有任何接下果汁的意思。
接下來,東巴四處活動,一個個與人熱心的談心,然後四處派送果汁。
不過,能夠到達這裡的當真沒有幾個是笨蛋,幾乎沒有上當。
“大叔你還有果汁嗎?”一個銀色頭髮的小孩問道。
東巴原本要放棄的計劃又繼續執行了,他笑着說:“有還有很多呢?拿去。”
劉結草注意到這一幕,覺得東巴當真是不知死活。若非奇犽.揍敵客是真的口渴了,又根本不在乎裡面的泄藥,否則東巴現在就可能已經死了。
因爲某個弟控的殺手伊爾迷.揍敵客正在不遠處看着自己的弟弟奇犽,如果東巴有任何一絲傷害自己弟弟的可能性,東巴就不可能再活着了。
這個僞裝成釘子怪人集塔喇苦的弟控,真的認真起來的話,東巴或許會覺得死亡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
伊爾迷.揍敵客身上帶有強烈的負面氣息,是屬於受到反世界之力眷顧的人,劉結草從其身上感覺到非常可怕的實力。
“居然比現在的自己強。”劉結草面對這個現實,感覺到很無奈,果然讓這些邪惡劇情角色都藉着諸世之惡的入世而變得更強大了。
即使是奇犽.揍敵客,似乎也遠比原劇情中要強,明明不具備念能力,可是卻顯得極爲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