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
馬託窩在舒軟的長沙發裡,性感的美女再也不能給他帶來快樂了,相反的她們親吻和撫弄只會讓他更加心煩意亂。
“滾,都給我滾出去!”他將粘在身上的女人們推開,像野獸般咆哮。
女人們嚇得花容失色,跌跌撞撞地逃離。
“波ss,”布萊恩從外面走近來,看馬託越來越難看的臉,聲音放輕了些。“玫瑰回來了。”
馬託點下頭,示意歸來的玫瑰來見他。
風塵僕僕的小女人邁進被酒精瀰漫的房間。
“怎麼樣了?”馬託回頭看走近自己的小女人,她愁眉莫展的表情已經給了他答案。
“沒找到八喜。”玫瑰空手而歸。
“你用心去找了嗎?”馬託很不滿意。“我可是聽說她懷了洛克的孩子,你不會心生妒忌就沒把找她的事放在心上吧?”
“拜託,就算我小心眼,也不至於那麼狠心,怎麼說那個女人懷的也是洛克的種。”玫瑰撅嘴抗議。“全城的警察出動了都沒找到她,我這邊人手就幾個。”
“八喜曾是賞金獵人,有自己一套躲逃的本事,我相信她會照顧好自己的。”一旁的布來恩說。
“唉,真麻麻的煩人。”馬託視洛克爲親兄弟,洛克出事,他自然挺力保護他的女人,可現在無論哪件事都不順利。
“杜奕非那邊的人也盯得緊,我們這邊行事還是小心點兒好。爲了德納羅家的利益着想,不能再得罪杜奕非了。”布萊恩理解馬託的心情,但又不得不提醒。
“知道了。”馬託漫不經心地應了聲。
“杜少夫人眼看馬上就要到了,怎麼應付?”布萊恩問。
馬託瞄了眼比他還操心的布萊恩,努努嘴兒。“她來無法是確認我處理洛克的事兒,我能說什麼?說爲了德納羅家,要把我兄弟的命送出去討杜奕非歡心嗎?當年杜奕非爲了找她,不知砸了多少錢,我這次可是用了好幾單生意賺來的錢賠回去的。”
“杜奕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根本不缺錢。他只是想借你之手解決掉洛克,又能在杜少夫人面前當個君子。”布萊恩等人都爲洛克的命運唏噓。
“波ss,真的要殺洛克嗎?”想着喜歡的男人要死了,玫瑰難過得想哭。
馬託對此事仍舉棋不定,身爲德納羅家的老大,他不能因爲個人感情而置大局於不顧。
馬託的沉默讓周圍人也都沉默了,布萊恩向玫瑰使了個眼色,兩人出了屋子。
“來一根來嗎?”布萊恩和玫瑰站在走廊一邊的吸菸禁,他拿出了一盒香菸。
玫瑰取了支菸,布萊恩爲其點上,也叼了根點上。
將煙霧噴到半空,看着那些白色的煙霧隨微風慢慢變幻形態,玫瑰看到的是傷心的符號。
“別想太多了,我們這種人天天把命掛在褲腰帶上,生死對我們來說早司空見慣。”
“洛克是個好男人!”玫瑰嘆惜。
“相對我們而言,杜奕非可不這麼認爲,我想在杜少夫人眼裡他也不算好男人,她只是被親人牽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