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修武之人本身就可以通徹天地間的道念,而平民者不然,所以這些丹藥對於平民效果明顯就很說的過去,懷測着這樣的想法,我們已經又走過了兩道臺階。臺階上露出一個廣袤的平臺,有樓閣,有灌木,還有一片廣闊的湖水,湖中落有幾片腐朽的葉子。平臺的中央坐落着一間金字塔,塔壁通體碧綠,塔尖上懸掛着太極圖騰,我看着這太極圖騰有一絲親切感,
“啊,現在似乎還沒到時間,他們還沒出來”霍然在這時候說道。我看着太極圖騰下緊閉的門點了點頭。
“要不我們下次再來吧”霍然出口問道。我眼睛緊盯着太極圖騰,越來越覺得熟悉卻怎麼也記不起來。
“我說前輩,”霍然剛要說話,我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出聲。半響後,我看着霍然等着不耐煩的神情,“走吧”我緩緩說道。
走了一半,我又回頭望了這金字塔,對霍然說“你先帶告知我天壇的去處,我還想去丹藥堂看個究竟。
霍然無奈,簡單的跟我說了大致去天壇的路線。“那麼,三天後見”我說完,轉身回到了金字塔旁。
一回到金子塔旁,裡面就傳來聲音“年輕人,怎麼又回來了”漸漸的,金字塔的門被打開,裡面走出一個約莫五十多歲的老者。老者拿着勺子,從我身邊走過,向塔旁的湖中輕輕搖七一勺水,看都不看我,卻是在回來的時候,說道“剛纔我看見你在我門口看着出神,不知是爲什麼”說着,老者沒有停下腳步,我見他又要走進塔中,連忙說“我覺得這太極圖騰像一個陣法”
“哦”老者一驚,纔回過頭“沒錯,這是一個陣法,前些日子,我並不在天宗府,我來自這大陸的東邊,一個小小的真武門派,不過現在門派已經不存在了”說到這裡老者臉上浮上了憂傷。“這陣法叫幻羽大陣,是以前的掌門和另一個長老和我共同所創”
“巴七,還不快進來”這時塔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老者的話,老者下意識的手一抖,連忙走進塔中,隨着他的進入,塔門再一次關閉。
“大陸東面,幻羽大陣”我口中默默唸道,神色一沉。我目光再一次交匯在塔前的太極圖騰裡,此時圖騰微光點點,“這陣法我一定遇到過”我心裡暗想。
我離開了丹藥堂,一路就向着霍然給我指的方向向天壇走去。過了九個臺階,又見識了幾個風格與先前不同的建後築,我終於走到了霍然所說的平臺,有四道樓梯在此匯聚,而平臺上沒有任何向上攀登的臺階,霍然跟我說此時走到平臺中央,向上看就看見懸浮在上空的天壇。 這時,天色漸晚,我便打坐看是調息準備度過這個晚上。
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在丹藥堂的臺階上走上一女子,女子走動幻雲繚繞。當女子走到金字塔邊時,踏門緩緩打開,“小姐”巴七從裡面走出來。
“二長老”女子說道。
“別叫我二長老了”
“浮域在我心中永遠存在,你就依然是二長老”女子有着靚眉閃動的俏臉,正是蝶怨。
巴七走到蝶緣身邊,輕嘆道“浮域是龐混親手建立的,我也對它的毀滅也痛心疾首,可是它確實是不在了,小姐你如今被絕念殿大殿主看重,絕念殿大殿主的兒子有對你鍾情再三,倘若你答應跟其完婚,以絕念殿在西州的勢力,你也會是飛黃騰達,何必在再三猶豫”
蝶怨沒有說話,默默的眼睛裡沒有絲毫光彩。巴七搖了搖頭,“你這般用念想枯竭曲來麻痹自己有何必,太傻了”
這時候,蝶怨突然恢復了神采,“當日我們千里迢迢趕來西州,卻得知龎混掌門的師父玄鼎真人已雲遊在外多年,沒有音訊。是的,我爹和龎混掌門都受到了絕念殿大殿主元天夕的關照,可是我只要能被天宗府收爲內閣弟子,我自然不用再看絕念殿的臉色”
“你這麼做,絕念殿會同意麼?”
“由不得他們”蝶怨狠狠的咬了咬牙。
“不過胡夏這子,似乎對你眷戀依舊爲減,這些日也不知流落在何方,元天德當日對他這般侮辱,也是苦了這孩子了”蝶怨神色未變。
巴七繼續說着“我跟他說了,元天德有他半隻腳已經踏入神鬼境的父親元天夕庇護,殿中無數靈佩供其修煉,又有元天夕親手傳授神通,根本無望和元天德一爭高下”
“巴七二長老,你別再說了”蝶怨的臉忽然陰沉起來。
“好,我不說了,不過話說回來,天宗府還真是臥虎藏龍之地,剛剛有一人,看樣子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紀,竟然能看出這太極圖騰裡面的玄機,這幻羽大陣可是我和你爹還有龎混苦修三年所創,陣法主位如果是陰陽境的實力,幾乎可以抵擋一切低於天階兩段靈佩的攻擊”
“原來這幻羽大陣這麼厲害,那如果三人都是陰陽境界的實力呢?”
“這個自然恐怖非凡,不過我還是需要多日在這裡研究”
“二長老,我這別過了,兩天後我會請戰去燕晉堂的血矛之地,我一定會進入天宗府的內閣的”蝶怨放下狠話,就離開了丹藥堂。
巴七看着蝶怨離去的背影,緩緩進入金子塔中。金子塔中有個身披素衣的人,坐在蒲上,手裡握着兩個紅藍的珠子,珠子不斷在他掌上摩擦滾動。
當巴七進來的時候,坐在蒲上的人開口問道“說服她了嗎?”
“沒有,小姐還執意要進天宗府的內閣”
“哦”蒲上之人,突然睜開眼睛,“那我們必需阻礙一下了,這裡只要你幫我做完事情,我會幫你把幻羽大陣擴增到可以同時容納三個陰陽境武者,當時候除非是神祠在手不然要破自己破這法可謂是難如登天。
“謝大殿主”巴七臉上露出着垂涎之色。“跟你說了,在天宗府內,不要叫我大殿主”
“是主人,我這就去休息,然後繼續煉丹”
“去吧”元天夕揮了揮手繼續擺弄着手上的兩顆珠子。
第二日,天微微亮,我起身望着頭頂若隱若現的天壇,雙手隔空按下,眼前的虛空顯現一陣漣漪,隨着我手指的波動,空間空澈透明,我緩緩把神識探入其內,只見空間中有幾條微小的細線,細線按着一定的紋理規則排布着,“咦”,正當我運轉堅韌玄印之時,我竟然發現細線中傳遞着某種能量,出於這個驚奇的發現,我把堅韌玄印之力釋放到裡面,玄印之力沿着細線與其中的能量體混合,我感到丹田一陣冰意,等冰意消失的時候,我竟然發現我已經站在了天壇之上。
整個天壇空曠無比,只有三根珠子插在中央,如孤獨的戰士,在寬廣的天壇中略顯得精神抖擻。我仔細觀察了三根柱子,只有最中央的珠子上刻着某個圖案,看這樣子像是一條蛇,“這”。我腦袋瞬間一僵,“這個圖案,這個圖案”我不會忘記,這條蛇就是我們蛇靈族禁地下的蛇像,我感受着這時候丹田內沸騰的氣血,我知道這錯不了。
這天宗府到底跟我們蛇靈族有什麼關係,母親當年是否也來過這裡,我知道我找到了一絲線索,這時候既興奮又擔憂。
“那還有兩個柱子呢,爲什麼沒有同樣類似的圖案?”我目光鎖定在另外的兩根柱子上。許久後,左邊的柱子閃過一道光芒,露出一個巨大的尖嘴巴,還沒有等我清醒過來,光芒又消失了,下一刻,有在柱子的另一處露出厚重的盔甲,同樣光芒有一次閃動,露出一條粗壯的尾巴。光芒第三次消失後就不再出現。
“遠古神獸”我喃喃道,依稀記得葉雪瑤跟我說過,“葉瑤雪的蛇杖關聯着一種遠古神獸精魄”我手指着中央刻有蛇的柱子,“那這應該也是一種遠古神獸”,我漸漸的把手指向左邊的那根柱子,“那還有一根柱子”,“崩崩崩”如山體倒塌,我徹底僵直在那裡,“沒錯”我有種感覺,只要我願意,心神一動,這右邊的柱子就能刻上我丹田深處蘊藏的那條巨獸。
但我不能這麼做,這裡是天宗府,現在的形式,如果這天壇的柱子發生了變故,必定會被人發現,到時候會不會被人發現自己是一個值得擔心的事情,我不敢這麼去冒險。
於是,這一天,我緩緩的坐在天壇,遙望着三根柱子,漸漸的有種感覺在我心底油然而生。但又捕捉不到。“這柱子,是在指天,那天上有什麼?”緩緩的一日,我帶着這個疑問度過。
直到第三天,我覺察到有人上來,我選擇坐起身子,站到一旁假裝漠不關心這三根柱子。
來的人是一個老道,走路行雲流水,給人一種輕鬆感。“哦,年輕人,來的這麼早”老道看見我驚問道。
“我看到天火大道貼出的告示,是來請戰的”我回答道。
“哦哦,我明白,等會這邊陸陸續續會來很多人,這次對付血矛之地不簡單,沒有一定實力可別逞強,能加入天宗府內閣固然吸引人,可是去了血矛之地要是丟了小命可划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