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天露出了疑惑,什麼意思?我怎麼了?
“咦,她們兩個怎麼了?”
凌羽天注意到趴在鴻基康和龍涯爵背上兩女的樣子,忽然好像反應過來了。
“不是吧!她倆怎麼成這樣了?”
凌羽天轉頭看向雪風靜,打量几几番後問道:“小松鼠,你怎麼就沒事?”
凌羽天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現在又看到兩女此時的樣子,看着雪風靜露出來疑惑。
“不對啊,我明明記得,我看到有女孩子也像那些大人一樣朝雪風龘走來……”
“兄弟你就別問她了,你問的這個問題,我們倆剛纔就問過她了。”鴻基康忽然插嘴說道。
凌羽天轉過身看向鴻基康和龍眼爵,他想知道雪風靜是如何回答的。
“不知道。”
凌羽天看着鴻基康,“你的意思是,她說自己的也不知道?”
鴻基康點了下頭。
凌羽天轉身看着雪風靜又問:“難道連你父母也不清楚嗎?”
“不知道,爹爹和孃親對我們倆的情況一頭霧水,孃親常說,自己怎麼就生了兩個謎一樣的孩子呢!”
雪風靜接着說道:“除了本寶寶,沒一個人能免疫那大禍害的能力,就連我父母也不行。”
“啊!”凌羽天很是吃驚。
“大禍害的這個能力很是詭異,除了比他實力強很多大人,其餘的根本沒辦法抵抗,就算實力比他強大人也會受到他的影響。”
雪風靜沒有把話說完,在心中暗道:就連爹爹和孃親都曾在本寶寶面前因爲他而出過醜。
雪風靜忽然想的了什麼,看着凌羽天歪着小腦袋問道:“大壞蛋,你又是什麼情況?”
“對啊,兄弟你說什麼情況啊?”鴻基康接話也問道。
“你剛纔的情況,我們三個剛纔商量過來,你的異常反應絕對不是着了雪風靜哥哥的道,兄弟啊,你到底是個啥情況啊?”龍涯爵也問道。
凌羽天沒有回答三人,而是在心中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情。
我怎麼感覺我和那雪風龘有點像啊???
凌羽天所想的事情正是在修羅鬥獸場所發生的那一幕,當時的情況和雪風龘所造成的影響何其相似。
不對,我和他的影響有區別。
凌羽天在心中說道,神情也露出了疑惑,他所造成的那次意外,雪風龘所造成的這次意外,兩件事情雖然不同,可凌羽天宗感覺兩件事有那麼一絲絲的聯繫。
鴻基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噢,我想起來了,你這傢伙也有問題,你不會也得了什麼病吧?”
凌羽天庭了這話後,心中一陣無語,自己說雪風龘有病,現在輪到自己了!
我到底有沒有病啊?這尼瑪到底是個啥情況啊?
自己的事情,雪風龘的事情,兩件事情攪和一起,凌羽天感覺自己的頭都快大了,簡直像被人突然灌進來漿糊。
“怎麼了?”雪風靜和龍涯爵都回頭看向鴻基康。
於是,鴻基將凌羽天在修羅鬥獸場所造成的一切和兩人說了下。
龍涯爵還好,只是用拿那怪異的眼神看着凌羽天。
可雪風靜的表現就有些太誇張了。
雪風靜手指凌羽天,“你也是個禍害,你滴,走開,走開,哪人多往哪待去,本寶寶不與禍害同行。”邊說着還邊不停後退,一副很嫌棄地樣子。
雪風靜心裡有點害怕了,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能免疫自己哥哥都能力,可她不敢保證,自己還能免疫凌羽天那詭異的能力。
“你們怕什麼啊,只有我不變形,那詭異的能力就不會出現,真的,有個高人指點過我。她說,只要我不化形,那詭異的能力就不再出現。”
凌羽天此時感覺自己的腦袋被驢踢了,他發現三人都在躲閃着自己,也不知道那兩個還在暈迷的兩女醒來後會是什麼反應。
這都尼瑪什麼情況啊!!!明明在談論別人的事情,怎麼說着說着就全跑到自己身上來了???
凌羽天感覺自己兩世的聰明才智全變負數了,腦袋也生鏽了。
凌羽天好說歹說,好不容易纔將雪風靜說安心,不然他真要獨行了。
雪風靜不聽搖頭,一副老氣橫秋地嘆息說道:“本寶寶怎麼這麼命苦啊?
家裡那個大禍害已經讓人受不了了,現在又多了一個!
老天啊,你到底在不在啊?你要是在的話,那就請你降下神雷劈死他吧!”
我去,不就一起同行嘛,你用的着這麼狠嗎?居然還詛咒我!!!
凌羽天抽這嘴角再心中暗道,凌羽天感覺,此時的雪風靜就像個小神棍。
兩女醒來後倒是對凌羽天點事情沒多大驚訝,因爲她們本來就知道,而且還是親身經歷的。
於是六人準備等這禍害風浪平息後再去水靈域,此時他們正準備前往雪風界,因爲雪風靜要將自己哥哥都事情告訴父母,同時回家看看,三年多麼見父母了,雪風靜當然也想自己的爹爹孃親。
在一個滿是花兒的世界中,在那花海的中央有一個金色木頭搭建的小房屋,在木屋中有兩個女子,一個身穿白色長裙,一個身穿血色長袍。
白衣女子正在透過窗戶看着外面五顏六色的花朵,一眼望去全身是花,也不知道她在看哪一朵?
白衣女子正是衆人尋找不得的九兒,紅袍女子自然就是血琉璃。
在琉璃嶽面前是一個太陽花形狀的鏡子,此時的鏡子中不停閃動真畫面,琉璃月正看着面前的畫面直皺眉頭,確切地說,是畫面中的那個銀髮少年。
“姐姐,這是什麼情況,那個人是怎麼回事?”
“他啊!你不知道很正常,應該很多人都不知道他說什麼情況。”
琉璃月回過身看着正在探頭賞花的九兒姐姐問道:“姐姐你知道?”
“嗯,姐姐知道。”
“他所表現出來的並不是什麼邪門歪道,那種能力是他本身獨有的。
‘惑亂之體’,你應該沒聽說過吧?”
“沒有。”琉璃月搖頭回道。
“他就是惑亂之體,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能力。”九兒說完回過頭來看着琉璃月又問:“月兒,你還發現什了嗎?”
“算了,他你應該早知道了,可你卻不明白。
姐姐給你提個醒,我方還出現了另兩個特殊體質的人,反正我們在這裡閒着無聊,你就順便把他們都找出來,這算是姐姐對你的考驗吧。”
“啊,還有一個?”
九兒看着琉璃月此時地樣子笑說道:“有什麼好驚訝,特殊體質可是有很多的,你不就是嘛。”
“啊!我?姐姐,難道我也是特殊體質?”琉璃月看着九兒認真問道。
“當然,你說琉璃聖體,你居然連自己是琉璃聖體都不知道?!”
“姐姐告訴你吧!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你居然連這都不知道了!
算了,姐姐給你說下。
那個惑亂之體你是不是感覺很強大?”
琉璃月還沒回答,九兒就接着說道:“惑亂之體是很厲害,絕對能排在前十,可他那惑亂之體根本沒法和你的琉璃聖體相比較。
你現在人不在 那,你若是在那就會知道,那惑亂之體根本就影響不了你,你說琉璃聖體怎麼樣?”
九兒沒有繼續說下去,而來走近琉璃月,然後太瘦一指點在琉璃月的眉心。
“姐姐不說了,你自己慢慢體會吧。”
九兒又回到了窗前,看着外面那漫山遍野的花朵輕鬆自語:“琉璃,琉璃,琉璃兔!”
“你又何必呢?!那隻不過是她畫的一副畫而已。”
“白紙繪一畫,羽麟走一生!!!”
“帝境!你還要我等多久啊?
一百萬年了!”
……
“帝君,水靈域那邊出了點問題。”一個鎧甲男子半跪在地上,擡頭看着那坐在上方的面具男子說道。
“你來就是爲了跟我說這事情?”
“帝君知道?”鎧甲男子問道。
“我不知道,但這種小事情也需要你親自來向我稟告?”
雖然看不清面具男子的神情,但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不悅。
“帝君,請容下屬解說,此事有點怪異,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帝君請看。”
鎧甲男子說着就突然出一面鏡子懸浮在半空,那鏡子瞬間變大,在鏡子中一幅幅畫面不聽閃動。
此時畫面中的情況正是水靈域現在所發生的事情。
“這是什麼情況?”面具男子邊問邊定眼看着鏡子中所發生的一切。
“那些女人女孩是什麼情況?她們怎麼都向一個地方匯聚?
她們……”
面具男子看着那些女人的嫵媚動作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帝君,就是這個事情,下屬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此事是因爲一個銀髮青年所引起的,我通過調查得知,此人是雪風界z主雪風正的兒子,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惑亂之體,沒想到真有這種體質!!”面具男子有些驚訝說道。
“惑亂之體?難道這就是惑亂之體?”鎧甲男子一副不敢置信說道,臉上露出來疑惑之色。
“沒錯,這就是惑亂之體,雖然關於此體質有很多版本的說法,其實這纔是它真正樣子。”
面具男子徐徐說道:“惑亂之體,魅惑衆生,禍亂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