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ke很悠然自得地坐在園地抽着煙說道:“你們要去的地方我熟悉。”
這句話如同大旱中的甘霖一樣珍貴甚至把火神驚得在沙上蹦了起來連忙確定問道:“你說什麼?!”
duke微笑着彈着菸灰說道:“那地方我熟悉因爲那地方原有的主人現在是我店裡收容的一個老管家。當初那些伊朗人和伊拉克人強佔了人家的房屋威脅如果敢反抗就**殺屋主目前在國外留學唯一的女兒。”
“路線?”火神急不可耐地追問着如果說這裡最着急的莫過於燃燒甜心的所有成員。畢竟他們的人死在金紅月的手裡而且不只是一個。
而我們中國人在處理仇恨的方面往往秉承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阿Q精神來緩解仇恨所帶來的不必要衝動。
duke扛着槍走下樓梯一屁股到我們的沙上取過我遞給他的筆簡潔地畫着地形路線。“正面的唯一公路不能走懸崖的那一側不能走。在公路一旁的樹林裡有一個破敗的小屋子以前裡面是放着一些
農具在屋子的一角是一塊翻板翻開之後有一條僅能容納一人通過的地下通道。出口則在別墅裡的大廳位置和主人的更衣間。”
“可靠麼?”我看着簡單的線條不得不問一嘴。因爲一但那裡被堵死的話我們這些人下去以後萬一半路被堵死陷阱不陷阱的先且擱置一旁光氧氣就不夠我們活着折反回去的。因爲他畫的地下通道雖然在地圖上只有那麼兩筆但我們起碼需要走個一兩公里才能達到對面出口。
“絕對可靠。那個是當初屋主的祖父那一輩留下的珍貴遺產。之所以這樣說是那個通道在有山火的時候曾經救過他們全家一次那次只能說是所幸山火沒燒到別墅那裡。”duke把菸頭按滅在地圖上別墅的位置說道。
“怪不得修他**這麼長。”獸醫看着地圖吸着涼氣說道。
“恩大工程。剩下的就應該把那個黑幫的倒黴蛋弄醒然後麻煩他把獸醫的**人送回去。”duke看着我說道。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招呼燃燒甜心的人把那個黑幫的倒黴蛋扔進來弄醒。
幾盆涼水下去那個賭場經理立刻“精神振奮”得不得了。“呦歡實起來了。”獸醫譏笑着諷刺道。
“別殺我我也是中國人看在大家一個祖宗的情面上求你們放過我吧。”說着那個人哭喊出嘶啞的聲音抱住離他最近的獸醫大腿哀求道。
“哦?我說機師他祖宗和你很熟嗎?”獸醫好象現新大陸了一樣問着我。
“不熟沒喝過酒。”我雖然冷着臉但覺得這種事情十分的好笑同祖同宗也許不假但實在是沒什麼效果。如果說我一開始入行時也許會因爲憐憫他而放他一條生路甚至也許會塞給他幾百塊的路費。但我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了看慣了這些東西以後說不上是麻木還是覺得不知所謂總是覺得除了身邊可信任的人其他人沒什麼必要去關心甚至幫助。
我覺得我開始冷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