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花洛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也會用媚藥。
在莫白房間裡的薰香裡放下那種藥,她是不是滿下賤的。
她明知道,和這個男人在沒有了以後,還是想有個他們的孩子。
可以罵她瘋,罵她傻,罵她不知廉恥。
可是她沒有辦法,不愛他,所以原來她那麼荒唐,問他要一點點種子,讓那個孩子成爲她生命中的全部。
她拿絲巾蒙上了莫白的眼睛。
最強烈的催情藥,兩個人都被互相吸引。
沒有婚禮,沒有紅燭,什麼都沒有,只有她的吻,吻着他的全部。
春季的炙熱,出現在屋中。
種子種進了泥土中,花洛忍痛吻了莫白的脣。
讓他忘記一切吧,這種媚藥一旦藥效過了,當事人不會記得了。
就像他們做了一個夢,一個美好的春夢。
這山上一片雪白,在月沫的佈置下,那豔麗的紅色在花洛眼裡顯得那麼刺眼。
那大紅的綢緞,將整個山莊蔓延,白和紅本就配的很顯眼。
莫白一身紅衣站在柳樹下,花洛看着他的背影,想哭卻不敢哭。
“我雖然不記得你,可是總覺得你的味道很熟悉。”
花洛看着那個紅色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到自己身邊的時候,莫白說了這番話。
花洛心裡卻是一驚,隨後強裝笑意,“我是你的師妹,就算你失憶了,味道你的鼻子總是記得的吧。”
“一靠近你,我心跳的就好快。”
莫白一直不明白,那是何故,爲什麼一接近眼前的女子,他的心就無法控制的劇烈跳動着。
“一定是師兄想到要和師姐成親,太激動了,纔會這樣的,不是因爲我。”
花洛覺得說謊真的好辛苦,她是多麼想讓他記得自己,又是多麼害怕他記起自己。
莫白抓着花洛的手,親吻着她的手背,是如此的虔誠。
他緩緩的說:“我就是忍不住想靠近你,你就像誘人的罌粟,只要在那,我就無法保持理智,總是被你迷惑,你到底是誰,你真的只是我師妹,還是你真的是我的娘子。”
不知爲何,他只要看着她就心口一陣陣的痛,明明很痛,還是忍不住想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