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但是小姐這樣身份的人,也不是我可以問的。”
他有自知之明,他畢竟是個船伕而已,像小姐那樣高貴之人,他自是不敢問,自是小姐說走便走,不走的話,就算在這停個十天半月,他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我家公子比你家小姐高貴何止萬分,快去問,有什麼事自是我家公子擔着。”
小廝催促着船伕,船伕還是不敢,就算那是個天大的人物,可是在他心中自還是給他銀子的人最重。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能去啊。”
船伕此刻算是左右爲難了,他抓耳撓腮的,愁死了。
就在此時花洛坐在船中開口說道“回去告訴你們家公子,此事我不應,莫要白費口舌了。”
“不識好歹。”
小廝憤憤不平的留下這話,就走了。
花洛聽到卻不願與那低俗之人爭辯,她若是真如他信中所說,她又何必來奪什麼天香美人,他叫她裝瘋賣傻,她是萬萬不會應的。
“回去吧。”
“好咧。”
船伕爽朗的一聲響亮的答應,惹得花洛在船中捂着嘴偷笑,船伕的性子本就很爽朗,真是難爲了他每次說話還那麼輕聲細語的,生怕說響了,就驚擾了她一般。
只是那兩三日的光景,聽李太傅說莫白找了她不下十次。
總是推脫不見,老太傅上次來的時候說,在有下次他真想不出理由趕走堂堂莫王爺了。
看來她倒是將那老太傅爲難的不輕,那老太傅爲難的就差沒給她跪下了。
今日此刻她正坐在馬車上,烈炎昨夜半夜三更將她拉起來,和她說要她搬去太傅家,皇上的聖旨,明日就要到了。
於是今個天還未見亮,她就簡單收拾了一下坐上了馬車,臨走時只和花顏打了個招呼,這時間實在趕得緊,根本來不及和那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烈炎打招呼。
皇上的聖旨,今日就要來了,若是她不在,莫不是要無辜牽連了老太傅一家,她可萬萬不能那般自私的。
外面的男人駕着馬,此刻船伕又變成了馬伕。
這路自然比不上現代的馬路,上面全是些碎石子,有的還凹凸不平,花洛坐在馬車裡,覺得顛簸的厲害,她臉色也蒼白的厲害,但是爲能早點趕去,她一直強忍着胃裡的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