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花洛睡眠向來不深,何況最近身子很差。
像一陣風,來到她身旁,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來,喉嚨乾澀的要命,也不掙扎。
“妖女,夭天呢,你支開那些宮女嬤嬤,把他怎樣了?”烈炎從六歲起就和夭天一起,就算夭天性質冷淡,但是他對他像是恩人一樣的存在,昨夜未歸肯定就是有事,難道是他小看了這個女人。
雲秀來的很快,她早就讓宮女在這守着,要是皇上來了立馬通知她。
她腳上的繡鞋只有一隻,頭髮也散落這,看起來十分狼狽。
看着皇上掐着金鈴的脖子,三魂就掉了六魄,她跪在地上,磕着頭,不敢停。
“皇上,皇上,妹妹這是做錯了什麼,皇上您這是想要她的命嗎?”雲秀的頭都磕出血來,烈炎也沒有放手。
他冷冷的說:“你的好妹妹,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藏了我派來守護她的人。”
“皇上,不會的,妹妹近日來病的不輕,她向來手無縛雞之力又怎會傷了皇上身邊的人呢。”雲秀袒護金鈴說的太急,都沒發現這話很有問題。
烈炎將花洛狠狠的扔在牀上,花洛覺得自己肋骨都斷了幾根,但是她卻連哼都不哼一聲。
烈炎陰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雲秀,他說:“哦,她何時病的,我昨日見到她時,她還粘着朕呢,難道那時已經病的糊塗了。”
烈炎一腳用力的踢飛了雲秀,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他說:“你要知道,你面前站着的是誰,你袒護的又是誰。”
光是聽那撞擊的聲音,花洛也知道,這一腳絕對不輕,她不能再讓雲秀受到傷害了。
花洛吃力的睜開眼睛,一臉天真的看着瞪着她的烈炎,喉嚨乾澀的要命,她說:“皇上大人,爹爹自小就教金鈴,做人要獨立自主,絕不能依靠他人。
所以打小金鈴就沒丫鬟家丁照顧,到了金鈴宮一下看到那麼許多人。
不適應,就打發她們下去了,她們離的也不遠,我喊一聲便也就來了。
至於皇上所說的那個守護我的人,他戴的面具讓金鈴望而生畏,連瞧都不敢多瞧一眼,又怎會對他做些什麼,不過這人確實是在我金鈴宮丟的,要是這責任非要找個人擔着,那麼金鈴願意一力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