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來得及反應,陣法中伸出一隻手,將我拉進去,眼前的光芒萬丈,將我吞噬其中。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人搖醒,睜開朦朧的雙眼一看是呂花千,我捂着有些疼得腦袋,問道:“這是哪?”
呂花千看了看四周道:“我也不清楚,應該是來到某個祭壇。”
我連忙坐起來,身後是深不見底的深淵,面前有着類似廟宇的地方,從那邊延伸出彩色的綢帶,廟宇前是一個寬大無比的廣場,兩側立着四座破損的人像,缺手缺腳的都有,人身像的中心有着一個四四方方的石臺。
因爲先前只見,便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不知不覺看向身邊沉思的呂花千,“該怎麼辦?”
不知道爲何,我漸漸的有些依賴這個陌生人,可能是因爲我和他命運相同吧。
呂花千看了看我一眼,朝我笑了笑,朝前走去。
我跟了上去,端詳面前這尊人身像栩栩如生,它的面露苦澀,一件長袍,左手缺失,右手似乎再捏什麼東西,小拇指指着一個方向,我順着看過去,發現那個方向有着一堆亂石,跑了過去。
來到這邊一看,這裡的亂石壓着一隻手,運氣這麼好?我沉吟片刻,動手去扒石碓,忽然,我看到了更多的白骨,這些白骨有些只剩下了一些殘骸。
因爲時間太長了,有的頭顱都只剩下一半了,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被困在這鬼地方當中的,但是當我看着這些骷髏的時候,心裡有些發毛,鬼知道,這個鬼地方居然有這麼死人骨。
心中默唸靜心口訣,一邊繼續挖着石碓,很快那人身像的手掌顯露,不過讓我面色尷尬的事,邊上居然還有墓碑上面的字都看不清。
爲什麼這裡會有墓碑?這是誰的墓碑,一時間也米有頭緒,而是將那隻左手抱了起來,來到缺失左手的人身像前,當走到那裡,懷中的左手不受控制的飛向那人身像,自動和缺失那部分貼合在一起。
這時,這個人身像腳下,轟隆隆的打開一個直徑辦米的洞,洞口有大量黑蟻涌出,嚇得我連忙跳開,但這些黑蟻卻在靠近我的時候自己繞開。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一枚晶瑩透亮的寶石被黑蟻運了出來,我拿出這枚寶石,和我面前這枚人身像右手相對比,發現着寶石的大小和那手勢相吻合,沉吟片刻,跑去問正在琢磨石臺的呂花千。
剛到石臺旁邊時才注意這個佈滿了繁瑣的咒文,東南西北四個角,都有一個類似凹痕,而我手中的寶石,正好對應,左下角這個凹槽。
我將我的想法和他說了之後,呂花千對我說,“馬廷,你現在繼續去找這些相對應的東西,我現在研究一下,這些咒文,不知道爲何覺得有些眼熟,不知道在哪裡看過。”
我跟他說,沒事後,邊去看下一個人身像,從最外邊來數的第二個,它的面露喜悅,一件長袍,左手手掌豎立,大拇指和食指相靠合,右手大拇指和中指似乎捏着什麼,它右腳缺失,我同樣順着它的手指的方向看去。
我順着看過去,那個方向有着一堆亂石,跑了過去,動手去扒石碓,忽然,我看到了更多的白骨,這些白骨有些只剩下了一些殘骸。
因爲時間太長了,有的頭顱都只剩下一半了,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被困在這鬼地方當中的,但是當我看着這些骷髏殘骸的時候,我的心裡還是有些發毛的,雖然現在我還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是這些白骨殘骸給我的壓力非常巨大。
爲什麼每個石碓都會有白骨?而且都會有一個墓碑,但這次卻不一樣,這墓碑的碑文,寫着:貪及樂三個字,一時間也想不通緣由,便直接將那隻右腳抱了起來,來到缺失右腳的人身像前,當走到那裡,懷中的右腳不受控制的飛向那人身像,自動和缺失那部分貼合在一起。
這時,它那喜悅的神情,嘴巴驀然一開,一朵由石頭製成的花,吐了起來,我趕忙用手接住。
媽的,萬一掉在地上碎掉,可就麻煩大了,萬一這裡是離開這個橫海之底的唯一方法呢?
我將花別在腰間,看向下一個人生像,這個沒有缺沒有頭部,但他的手中捏着一個墨綠的翡翠,這個翡翠就好一隻眼睛一樣,我輕車熟路的順着手指所指的方向,跑了過去,也有亂石堆手去扒石碓,忽然,我看到了更多的白骨,這些白骨有些只剩下了一些殘骸。
因爲時間太長了,有的頭顱都只剩下一半了,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被困在這鬼地方當中的,但是當我看着這些骷髏的時候,我的心裡還是有些發毛的,現在雖然我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是這些白骨給我的壓力,非常大。
這塊墓碑的碑文寫着:悲非哀,同樣莫名其妙的三個字,我沉吟一會,便直接將那隻一臉平靜腦袋抱了起來,來到缺失腦袋的人身像前,當走到那裡,懷中的右腦袋不受控制的飛向那人身像,自動和缺失那部分貼合在一起。
它一直緊捏這墨綠翡翠,忽然鬆開,我結果看了一下,發現那人生像的雙眼,正好是一對翡翠,而他的右眼正是我手中這塊。
最後一個人身像完好無損,身體的任何部位都沒有缺失,誒?這個人身像怎麼和其他的不一樣?
就在我困惑的時候,腳底一忽然相似被什麼咬了一下,低頭一看,我的腳底下躺着一張一開一合怪嘴。
頓時,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大叫一聲,“媽呀。”呂花千都被聲音弄得莫名其妙,我歉意的衝他笑了笑,有些尷尬。
我移開腳,擡頭仔細看那人生像的時候,這個人生像的嘴巴部位平滑,大小正是這張奇異的怪嘴。
我強忍着噁心想要將這張怪嘴撿起來,“啊!”我的手被怪嘴吞噬進去,詭異的是我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