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居然有種沒有看夠的感覺。
那藤蓮花開花極其的美麗,而且香味也是那麼的迷人,就這樣被花梨收了起來,幾人的心裡都有些遺憾。
花梨把盒子遞給了司神醫,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司爺爺,這個藤蓮花便交給你了,剩下來的花朵,我會好好收集起來的。”
聽上一次司禪說過,其實軒轅雲決的藥方裡面,需要的藤蓮花並不多,只需要小小的兩朵便好。
眼下剛好收集起來的兩朵,花梨料想也因該夠了。
白雲起只覺得這個時間是奇妙的,居然有這樣奇特的花朵,他跟軒轅雲決的關係還是很近,自然知道軒轅雲決很需要這個藤蓮花,也知道這個藤蓮花的珍貴,本以爲已經絕種的花朵,居然陰差陽錯的被花梨弄到手,這個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緣分。
司神醫如獲珍寶一般的把玉盒收進了懷裡,臉上除了有喜悅的神情,便是隱隱約約的擔心“也不知道軒轅還有司禪那小子怎麼樣了,哎!這個事情真的有些惱人。”
在場的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事情現如今成了現在這樣,也不是誰想的。
歐陽落晨覺得氣氛有些壓抑,便岔開話題說道對着白雲起說道“我可是聽說你上一次想要買花梨的白蘭,我心裡也癢得很,梨丫頭,你能不能給我再看看。”
這個話題轉移得並不好,花梨無奈的看了歐陽落晨一眼,便說道“那個花我怎麼能隨便拿出來,再者我也不會傻傻的把那盆花養在我家園子裡啊,要是被人偷了去,我這一輩子怕是都要活在悔恨中了,偷偷的告訴你,我已經把白蘭放在一個很安全,很適合它生長的地方,所以你現在要看,可是不行的。”
歐陽落晨在乎的不是看白蘭,而是在乎的轉移話題。
“看來我今天是沒有那個眼福了,白公子你這次怎麼有時間來這裡了?”歐陽落晨絕對不會說出來,他是覺得白雲起的行爲有些不理解。
白家的生意現在都由白雲起打理,他可是日理萬機,怎麼可能這麼清閒,一而再再而三的往這個窮鄉僻壤跑,中間要說沒有什麼貓膩,歐陽落晨都是不相信的。
白雲起無奈的嘆息一聲說道“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誰,老是跟我們白家過不去,在花仙縣的很多家糧行,都已經遭受到了打擊,歐陽你因該聽說過,前段時間有人在我的泰安米行鬧事吧!就是因爲這個事情我打算過來看看,我總覺得事情不尋常。”
白雲起說的話沒有錯,的確是這個樣子的,但是,歐陽落晨怎麼都覺得這個事情不簡單呢。
花梨不知道歐陽家和白家中間的恩怨,這些事情發生了,花梨也沒有多想,總歸不可能是歐陽落晨做的。
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歐陽落晨卻不這樣想,白家在花仙縣的產業並不多,除了四家米行便只有一家當鋪,白家也不指望這幾個鋪子賺錢,爲什麼白家要把生意做到死對頭的地盤,這個就只有白家人心裡清楚。
猶豫了一下,歐陽落晨還是說道“我倒也是聽說過這件事情的,只是沒有太在意,我們歐陽家也遇到過同類型的事情,好在掌櫃及時解決了。”
白雲起聽了不由皺皺眉,心裡更覺得這件事情不尋常。
白家其他地方的生意都沒有出事情,偏生花仙縣裡面的生意出了事情,恰巧歐陽家的大本營又在這裡,這不得不讓白雲起覺得,這個中間有陰謀。
現如今前朝動盪不安,邊關也是如此,夜國人蠢蠢欲動,想要一舉吞併驥國,這個中間不論是哪一方面,都讓人深思。
白家人自然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是歐陽落晨他們做的。
歐陽家還不會做這樣卑鄙的事情,所以中間一定是有人搗亂。
“歐陽你說是誰呢?這人又有什麼居心?”白雲起忍不住問道。
歐陽落晨搖搖頭,其實心裡已經想到一個可能,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司神醫,這個時候卻意外的說道“這個人會不會是想挑起你們兩家的事端?試想來人一定是有目的的,這個事情不管是不是對方別有居心,單說做的這個事情,很顯然是想引起你們兩家的注意,只是在歐陽家並沒有引起重視,現在卻把白小子吸引來了,我想接下來對方一定還有後招吧。”
司神醫的話讓人深思,卻也很有道理。
白雲起點點頭“我今天倒是去了一趟花仙縣,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妥,也不知道對方具體的目的是什麼,好像只是單純的上門找茬,歐陽你經常在花仙縣,記得幫我留意一下,若是對方真的目的是我們兩家,看來很可能是敵國的人。”
白雲起的猜想也很在理。
花梨就覺得吧,這些事情太讓人頭疼了,什麼前朝的紛爭,什麼邊關的動盪,統統不是她因該想的事情。
只是花梨腦子裡面突然之間劃過一個人影,隨即問道白雲起“對了白公子,你這一次有沒有跟牧公子說過豆豉的事情,我當初跟他約的時間還在你時間的前面,但是他好像並未來!”
白雲起皺皺眉,牧天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跟他聯繫過“他沒有來嗎?我還以爲來了,至從上一次從你們這裡分開之後,我也跟他分開,具體的事情我倒是不瞭解得很,只是最近一段時間他沒有跟我聯繫,興許是邊關的事情,他們家的生意也不好做了吧。”
做兩國之間的生意,本就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而且一不小心,便兩頭都不是人。
牧家興許現在只是在避其鋒芒。
“花小姐這個事情我看你還是不用等他了,最近一段時間邊關有些不太平,等我聯繫上他一定會告訴他豆豉的事情。”
白雲起一臉認真的看着花梨說道。
眼下也只有這個樣子了,花梨點點頭,坐在一旁的司神醫卻有些睏乏,不由打了一個哈欠。
因爲花梨這邊並沒有準備牀鋪,年輕人還熬得住,司神醫年邁倒是撐不起了。
花梨也纔想起還有睡覺這回事情。
“司爺爺你在我的牀上去睡吧!”花梨站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司神醫卻是搖搖頭說道“司爺爺在馬車上睡一會就好,再者等會邊天亮了,我們再聊會天興許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一說到離別難免有些傷感。
晚風吹在身上,還是有些涼意,花梨不由攏緊了衣衫,讓李虎把火盆端下來一個,放在幾人的中間,而那盆藤蓮花也被移到了園子裡面。
白雲起跟歐陽落晨還算是相談甚歡,彼此之間倒是融洽得很。
不知不覺一晚上便過去,花梨因爲想着他們都要離開,所以早早的便去熬煮了稀粥,配了一些下飯的小菜,簡單的吃了一頓飯。
李梅也早早的起牀,興許是昨晚初經人事,臉上顯得有些疲憊。
司神醫有些捨不得的坐在馬車上對着花梨說道“丫頭司爺爺把王城裡面的事情忙完,便會來找你,到時候可不許嫌棄司爺爺煩人。”
司神醫除了司禪一個親人,變算作舉目無親,跟花梨很是有緣分,司神醫也把花梨當做了自己的親人。
花梨最討厭的便是離別,心情自然也不是很好“司爺爺你可說話算話,你若是你來我這裡,我就去王城找你。”
目送三輛馬車離開,花梨從村口走了回來。
花雪站在門口一臉不捨的看着遠去的馬車。
花梨順着花雪的視線,不由自主便想到了什麼,莫非花雪這丫頭看上了歐陽落晨,或者是白雲起了?
直覺告訴花梨,花雪看上歐陽落晨的可能性要大上很多。
“雪兒別看了再看人家也不會回來了。”花梨瞧見做有沒有人打趣的說道。
至從花雪跟祝家退了親後,並沒有因此壞了名聲,相反倒是有很多人上門說親,有了祝意的事情,花鐘氏在選擇上面倒是嚴苛了很多。
被花梨這樣取笑,花雪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害羞的看了花梨一眼後,便紅着臉說道“梨姐姐你在說什麼呢,可不能亂說我只是好奇而已。”
說着花雪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這樣的小心思花梨怎麼瞧不出來,花梨低聲的問道“你看上那個公子了,我倒是可以給你說說親。”
花雪臉上滿是嬌嗔的看着花梨“梨姐姐你好壞,那裡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真的是好奇,哎,不跟你說了,我進去了。”
說着花雪便害羞的進了自己的院子,順手還把門關了,花雪越是這樣,花梨越覺得反常。
不過這個事情既然花雪不說,花梨自然不能去插手的。
想着花雪的年紀也還小,說親的事情也還早,倒是不着急,便自己悶着頭回了家。
豆豉廠那邊今天又開始工作,白天依舊是煮豆子給豆子發酵,只是白天的工作,張嬸她們在沒有動手親自做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