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儒俊有些警惕的看着司禪便問道“不知道公子想要知道什麼事情?”
說着陸儒俊還把陸雲香往身後拉了一下。
他們還是擔憂面前的司禪是來找麻煩的。
對於兩人的防備,司禪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依舊很溫和的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是花梨的朋友,我們也是跟着她在林子裡面留下的痕跡追到這裡的,她哥哥很擔憂她。”
司禪一臉認真的說道。
聽到司禪的話,陸儒俊並未放下心,開口便是問道“你說你是花梨的朋友,你得拿出證據證明,若不然我們怎麼可能相信你跟花梨認識,你就說說花梨的哥哥,現在在做什麼,叫什麼名字。”
陸儒俊也不知道怎麼驗證,畢竟跟花梨之間沒有認識多久,而且當初花梨告訴他們的信息也是很有限的。
司禪倒也很有耐心,接着便說道“花梨的哥哥叫做花木,現在在驥國的王城看鋪子,鋪子的名字叫百花閣,裡面專賣玫瑰醬,花梨的老家在花仙縣,而且家中只有兄妹兩人,我說得可對,兩位,我真心的不是壞人,花梨是我的好朋友,我們都很擔憂她,我們尋找了這麼久,都很焦急,我希望你們能告訴我她在什麼地方。”
司禪一臉真誠。
陸雲香和陸儒俊本來就覺得花梨的身份不簡單,居然認識七皇子,單是這一點就爲花梨增添了一些傳奇色彩,更何況當初花梨還說過,她是被人追殺。
沒有身份。跟別人沒有什麼恩怨,誰會來追殺她。
陸雲香倒是對司禪的印象很好,隨後上前一步,看了一眼陸儒俊,接着對着司禪說道“公子我們不是不告訴你她在什麼地方,因爲我們都不知道她去了那裡,你們也因該知道。現在戰事緊張,說不定什麼時候兩國就會打起來,梨妹妹說這裡危險,想帶着我們兄妹避避難,並且想要找到人幫着帶信回去。只是我們還沒有走多遠,便遇到了七皇子的人,花小姐好像認識七皇子,便被七皇子給扣留了下來,最後花小姐懇請七皇子把我們兄妹放走,我們兄妹才得以脫身。若不然現在也不知道會被帶到那裡去,我們兄妹這也是想收拾行李,去驥國親自找花木報信。”
陸雲香沒有絲毫隱瞞。便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代了出來。
陸儒俊有些擔憂的看着陸雲香,覺得自己妹妹的脾氣還是太直爽了一點,怎麼就不擔憂一下,要是眼前的人是壞人怎麼辦。
司禪聽了心裡一喜。只要花梨沒有什麼事情就好,至於七皇子,他恰好知道七皇子要去邊關,若是花梨跟七皇子在一起,便是在邊關,一想到這裡司禪懸着的心終於落地,只要花梨沒有生命危險就好。
“兩位要是你們不介意。倒是可以跟着我一起走,這裡是有些不安全。”司禪覺得這兩兄妹還是不錯,想着若是打仗的話,這裡說不定會被波及,畢竟邊關的居民是最不安全的。
陸雲香和陸儒俊對視了一眼,接着便是雙雙點頭“那好就麻煩公子了。”
司禪沒有時間等兩人,便是命令了一個影衛留下來等候,然後想辦法把兩人送出夜國,往驥國的王城送去。
而司禪便直接往夜國的軍營趕去。
他跟七皇子不熟悉,但是卻知道七皇子早年是被人拐帶到了驥國,之所以這樣,夜國這一次想出兵的藉口,多少跟那七皇子有關係。
七皇子也是夜國皇帝和王后的兒子,只是皇宮裡面,本就不妃嬪衆多,皇后生了大皇子之後,後面的妃嬪便是接二連三的誕下了龍鍾。
七皇子便是王后的第二個孩子。
七皇子小時候極其的得寵,原因無他,便是其太聰明,三歲便能吟詩作對,字也寫得極好。
正是因爲這樣,最後纔會成爲有心人的目標,不知道是誰把七皇子從皇宮帶走,中間的故事沒有誰知道,大家只知道七皇子後來出現在了花仙縣,成了一個小乞丐,後來便是混沌攤子的老闆心好,好心的收留,後來還把混沌攤子給了七皇子,若不是因爲有夜國的商人發現了七皇子說話的時候帶着一點點夜國的口音,七皇子說不定還不會倍然發現。
七皇子回到夜國之後,倒是受盡了恩寵。
夜國的皇帝因爲自己的愛子被找回,想到七皇子這麼多年在外面受的苦,自然是萬般疼愛。
而王后也是對其很是放縱。
七皇子的學習能力倒也快,不多時便學會了夜國的語言,接着便是不愛文只愛舞。
一回夜國倒是對刀槍棍棒產生了興趣,而且性格也變得有些偏執。
這一次驥國和夜國發生這樣大的事情,他更是親自提出要上前線。
從得來的消息,七皇子景峰可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
一想到這裡,司禪便有些擔憂起來。
花梨跟景峰認識說不定便是在花仙縣兩人都認識,想到這裡司禪也算鬆了口氣,只要認識有交情就好,司禪相信七皇子景峰不會對花梨怎麼樣的。
司禪幾人沒有絲毫的休息,便是趕着時間趕路。
幾個黑衣人的裝扮太引人矚目,便被司禪命令躲起來趕路,而大路上,司禪健步如飛。
這邊的花梨日子過得並不舒心,每天除了吃吃喝喝,便沒有別的事情做,想要走遠一點就會被官兵遣回來。日子過得很是憋屈。
走進帳篷,花梨躺在牀上看着帳篷帶着枯黃的頂,一臉的無奈。
空間裡面她也不敢去,這裡的帳篷是個人就能進來,要是對方防線她不再帳篷裡面,說不定又會出什麼大事情,而景峰那裡,花梨本着能少見就少見的心態,儘量不去景峰的帳篷,當然除了吃飯。
正在花梨躺在小牀上面的時候,外面便是有些熱鬧起來。
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花梨忙出了帳篷。
結果一出帳篷便看見兩個官兵押着一個男子。
當花梨看清楚男子的臉龐後,臉一下子變得無比的欣喜。
“司大哥。”花梨奮力大聲的喊道,根本不顧兩邊官兵好奇驚訝的目光。
花梨直接向司禪跑去。
看着身穿一身粗布藍衣的女子,司禪的心裡一下子便開朗了起來。
總算是見到花梨沒有事情了。
花梨看着押着司禪的兩人,什麼都沒有說直接伸手想要把兩人的手掰開,那裡知道根本就弄不開。
“你們放開啊!”花梨有些憤怒的說道。
司禪微微一笑,對着花梨便說道“乖,不要胡鬧了,我去給七皇子說說,我要帶你離開。”
司禪的語氣很是堅定。
能離開自然是好,但是花梨卻覺得景峰肯定不會答應的。
“司大哥我跟着你一起去。”
花梨說着便跟在了兩個官兵的後面。
景峰已經聽到下面的人稟告外面發生的事情。
這個時候卻是泰然自若的坐在小榻上面看着手裡的書,絲毫沒有擔憂的意思。
官兵把司禪帶進了帳篷,花梨也跟着走了進去。
“你們都下去吧!”景峰平靜的說道。
下面的官兵很自然的走了下去。
帳篷裡面留下來的便只有花梨,還有司禪。
花梨心情很好,臉上也帶着欣喜的笑容。
卻是沒有注意到景峰的表情越來越黑。
司禪一看到景峰落在花梨身上的目光,心裡“咯噔”了一下,似乎景峰對花梨的態度好像跟他預料的不一樣。
難道這個又是花梨招惹來的桃花?
一想到這裡,司禪便是無奈了,這個丫頭倒是走到那裡,都能吸引人,也不知道這個丫頭長相不是傾國傾城,卻吸引了這麼多目光,偏生個個都是天子驕子。
花梨也不說話,乖乖的站在原地,這個時候還是司禪說的好。
最終還是七皇子景峰開了口“聽說公子是聖手醫師司禪?”
司禪含笑的點頭“司禪拜見七皇子。”司禪只是雙手抱着行了下禮。
七皇子景峰也不在意司禪的禮節是不是有些不正確,這個時候最主要的還是把話說開了好,他知道司禪是爲了花梨來的。
“不知道司神醫你來我軍軍營所謂何事?”景峰臉上又恢復了淡然的樣子,只是那眼中的深邃,讓人不能忽視。
司禪微微一笑,沒有隱瞞的說道“我是爲了舍妹來的,舍妹這幾天倒是勞煩七皇子照顧了,只是家裡的人都很擔心舍妹的安危,我便想懇請七皇子好人做到底,讓舍妹跟着我回家。”
花梨聽到司禪的話,有些驚訝,這個時候居然當着七皇子的面,說她是她的妹妹。
這個,花梨也沒有否認,只要能離開便是好的,至於過程,她不在乎。
花梨這個時候很配合的也接着對着景峰說道“是啊七皇子我出來這麼久了,家裡的人一定很擔憂我,我嫂子也懷孕了,我真的不放心想要回去爲家人分擔一點。”
景峰的眼神更加的深邃,景峰並未理會花梨,而是看着司禪便是說道:“我記得花梨是有個哥哥,但是好像不是你,你什麼時候又變成了花梨的哥哥,我盡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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