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眼前發生的事情,是大家都不明白的。
里正花青策反應過來之後,立即問道“差爺是怎麼知道這一回事情的?”
那個官差還算比較好說話,語氣溫和的解釋道“是歐陽公子派人來告訴我們的,事情的前因後果也都告訴了我們,你們現在只管把人交給我們就好,剩下的事情,我們會處理的,我們大人說了,現在正值春耕,大家還是回去忙地裡的事情吧。”
官差這樣說,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了,花青策聽了還是有些猶豫,心裡還是擔心就這樣把人交給官差,會不會出事情。
這個時候坐在後面的花梨走到了前面,想要有話對着花青策說。
花青策不好意思的對着官差笑了笑,隨即下了馬,跟着花梨到了旁邊揹人的地方。
花青策不明白花梨的用意到底是爲什麼,有些疑惑的問道“梨丫頭,你把我叫到這邊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花梨點點頭,說道“我們把人交給官差就好,他們叫我們不管,這件事情我們就不管,我們聽他們的。”
一聽花梨這樣說,花青策便把自己心裡的顧慮告訴了花梨“可是這樣若是出了事情怎麼辦?”
花梨淺淺一笑,把自己心裡的推斷告訴花青策說到“不會出事情的,而且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出,伯伯你想想這件事情若是是歐陽公子告訴官府的話,也就是說歐陽公子已經吩咐了縣太爺怎麼做,伯伯你也知道歐陽家不是表面上的這麼簡單,我想歐陽公子的意思,只是想讓錢家人,還有花大郎他們受到懲罰,並不是像讓他們蹲大獄。要不然也不會提前安排人來接了,我們直接送去,不是更省事嗎?”
花梨一口氣說完,覺得有些氣喘。
但,好歹花青策明白了,花青策臉上一喜,看着花梨笑道“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歐陽公子已經幫我們解決了,花大郎他們也會受到教訓,而這件事情也不會鬧大。只是私下把這些人教育一番?”
這樣的結果自然是花青策最期待的,花家莊的名聲也算是保住了,而花大郎也會受到懲罰。錢家人過了這件事情,怕是也不會那麼囂張。
“那好,伯伯就聽你的,把他們交給官差。”花青策心裡也想明白了,笑着說道。
花梨捂嘴笑着說道“伯伯你以爲我們還有別的路走嗎?”
花青策一怔。只是有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花梨,意味深長的一笑。
花梨說完,便走到後面的牛車上面去了,花錢氏有些害怕的看着這些突如其來的官差,有些害怕的開口問道花梨“花梨這些官差來做什麼?”
花錢氏這一次是徹底的害怕了,一旁的花大郎也有些害怕的看着前面的官差。這一次事情,看來他是真的走不掉了。
花梨對着花錢氏微微一笑,說道“自然是來接你們的。官差受到了縣太爺的指示,專門來接你們的。”
這邊花梨才一說完,前面馬車上面的官差就已經下了馬車,而兩輛馬車的門也打開了。
看着突如其來的官差,錢家人害怕了。若是現在問他們最後悔做了什麼事情,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一定是不該來幫花錢氏鬧事。
錢家人在各種吵鬧,痛苦後悔中被關進了馬車。
接着便輪到花大郎一家人。
官差可不像村裡人這樣,做事情還有點點顧慮,官差一走過來便是解開花大郎手裡的繩子,接着拖着花大郎上了馬車。
花賀氏還有花錢氏也弄上了馬車,等做完這一切,前面的里正纔回頭對着來的幾個村裡人說道“你們先回去,我跟着去看看就是,你們不用來。”
里正花青策還是不放心,最終還是打算跟着去一趟,最好再跟縣太爺把事情說一遍。
村裡人掉頭回了村子,而花青策跟着官差去了城裡。
回去的牛車上,大家幾乎都是在議論這一次的事情,李大叔臉上滿是喜悅,李大叔趕着牛車,回頭看着花梨便笑着說道“這件事情過後,我看花大郎還能不能在村裡耍橫,你二伯也能夠放心了。”
聽到李大叔的話,花梨微微一笑,接着說道“看大叔的樣子,好像很開心,不過啊,像他那樣的惡人,就因該好好教訓一下,我二伯這一次大難不死,也算是上天保佑,恰巧遇到了再歐陽王府做客的聖手醫師司禪,所以啊,我覺得老天還是長眼睛的。”
說到這個地方,花木突然想到了什麼,拉住花梨的手腕問道“妹妹,我聽到了司禪對你說的話,在同心堂的時候,他對你說的那些話我,我都聽見了,你究竟答應了他什麼事情?”
花木一想起這件事情,就覺得心神不寧的,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花梨想了一下,遂安慰道“你也別多想,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事情,反正我說了,不做違法亂紀,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做違揹我良心的事情,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就會答應他,哥哥我去歐陽家找到司禪大夫的時候,情況很是緊急,你也知道,那個時候的二伯,雲大夫已經說他沒救了。”
“我當時想,二伯母還這麼年輕,花山年紀還那麼小,若是二伯真的出了事情,我真的不敢想,我真的不想二伯母一家,重蹈我們家的覆轍,我也不想花山沒有爹爹。”
說到這裡花梨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往好的地方想,至少二伯得救了,哥哥我知道你會說,要是司禪到時候讓我做什麼爲難的事情,我該怎麼辦,我只想說,這件事情我不後悔,人都有一個命,用一件事情,救活二伯的命,我覺得值了,若是當初換做是你,你一定也會答應的。”
花梨說到這裡語氣很沉重,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會像她想的那麼簡單,這是預感,但她已經顧不了。
花木一愣,嘆了一口氣“你知道哥哥的意思的,我不是責怪你救二伯,而是覺得若是那司禪讓你做什麼將來讓你爲難的事情,怎麼辦?哥哥希望你能過得開心快樂。”
牛車上面只有李大叔和花梨兄妹。
李大叔把花梨和花木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是沒有想到要請聖手醫師司禪大夫,還必須答應他一個請求,不過花梨爲了花二郎做到這一點,李大叔真心的覺得花梨值得表揚了。
回過頭,李大叔故作輕鬆的說道“花木你也別想那麼多了,我看那聖手醫師司禪,就算叫花梨做什麼事情,也不會讓花梨爲難的,他看着可不像是那種心腸很壞的人,還有這件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也別多想了。”
花梨心裡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遂繼續安慰道花木“哥哥,李大叔說得對,再說了,司禪大夫說的可是等他想起要我做什麼事情的時候,纔會告訴我,你也知道他一個人四處漂泊,加入他想不起他要我做什麼事情呢?或者是時間久了他就把我忘記了,也說不一定啊,所以啊,你現在真的不用爲我擔心。”
聽到花梨還反過來安慰自己,花木的心裡不是滋味“妹妹,哎,你現在也大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做主了,希望真的就像你說的那樣吧,要是司禪大夫能夠忘記這件事情最好不過了。”
不一會便回到了村子裡面,花大郎的兒子花林坐在自家院門口,看着村口,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
花林一看到花梨他們進了村子,忙跑到路中間堵住路,哭着說道“你們把我爹孃還有奶奶送到哪裡去了,還有我外婆舅舅他們你們都是壞人,合夥欺負我們一家人。”
花梨和花木對視一眼,下了馬車,花木把花林拉到路邊上,示意李大叔他們離開。
而村裡人畢竟還有事情要忙,一個小孩子的話,哪裡能引起他們的重視,再者,這花林平時在村裡也是一個不討喜的孩子。
坐在馬車上面的人,大多數有孩子的人家,都被花林欺負過。
似乎村裡人到了現在,真的沒有同情花林和花大郎的人家,這興許就是人壞到一定的程度,也算是天怒人怨吧。
等大家都離開之後,花林憤怒的對着花木還有花梨說道“就是你們兩個,最壞了,爲什麼要叫村裡人綁走我爹孃。”
花梨看着花林怒視他們的樣子,只是輕嘆一口氣,隨即說道“你是知道的,你爹孃做的那些事情,你難道真的以爲是對的嗎?我們只是想要他們對他們做錯的事情,受到懲罰而已,你二伯是什麼樣子的人,你這麼大了應該知道吧,你爹得居然差一點打死二伯,差點還得花山沒有爹爹,跟你說這麼多你也不會理解,你還在念書,最好跟着隔壁花雲哥哥學習一下,別整天像個熊孩子,惹得大家都討厭你。”
花梨說完,花林依舊憤怒的看着花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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