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純目瞪口呆的看着來慶元殿找她的小太監,皇太后竟然派人來宣她去承德殿?
她的知名度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了,剛一進宮就把皇太后都給驚動了。
柳閣老看了看元英揚,“皇上,太后不知道找純兒過去有什麼事情?”
“母后可能想看看芸溪的女兒。”元英揚看着莊純,“去吧,當年太后可是最喜歡你母親的。”
莊純覺得自己就是個慫包,她不敢去腫麼辦,雖然太后當年喜歡她娘,可不代表會喜歡她。看慣了電視劇裡的太后,一個個都老謀深算刁鑽得很,她怕自己應付不來啊!
可是聽到皇上都說讓她去了,她可不敢違抗聖旨。
莊純看了柳清淵一眼,柳清淵給了她一個‘不用害怕’的眼神,與此同時柳閣老也對着她微微頷首。
無奈之餘,莊純給皇上福了福身後跟着太后宮裡的小太監出了慶元殿。
“莊小姐請上轎。”小太監尖細的聲音傳來。
莊純看到有個轎輦在宮外,她坐了上去。
一路上莊純正襟危坐,腦海中一直浮現幾個字:不能丟人。
皇宮非常大,從一個宮到另外一個宮在路上就用了很長的時間,莊純覺得自己都要睡着了的時候感覺轎子停下了。
“莊小姐,到了!”小太監在外面出聲。
莊純下了轎子後看到面前巍峨的宮殿,承德殿。
看到莊純後承德殿的太監立刻跑去稟告,很快就有宮女過來帶莊純進殿。
莊純昂首挺胸姿態萬千,雖然沒有特殊學習過,不過在大酒店待久了,這禮儀方面也是學到一些的,活學活用纔是硬道理。
方太后等在宮中就想瞧瞧柳芸溪的女兒有沒有柳芸溪當年的風采,等她看到一個弱柳扶風的少女漫步輕盈的走過來的時候眼中帶着一絲讚許。
莊純看到方太后儀態萬千的坐在那裡,立刻福身下跪。
“民女莊純,見過太后。”
方太后看到莊純跪在自己的面前,“起吧,讓哀家看看你。”
莊純落落大方也不扭捏,被人看幾眼又不會少塊肉,尤其太后還是個女人,看看又何妨?
方太后看到莊純目光清澈表情淡定,在面對她的打量時一直微笑毫不畏懼。
這還真的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換成別的姑娘第一次來她面前被她這麼打量估計都嚇哆嗦了。
“你叫莊純?”
“回太后,是。”莊純眼眸一眨,“太后你可真好看。”
方太后看到莊純天真無邪的模樣笑了,“賜座。”
“謝太后。”莊純就知道嘴甜的孩子有糖吃,跪下給方太后磕頭。
“起來吧。”方太后沒想到莊純這麼多禮,“你娘還好嗎?”
“回太后,我娘還好,估計再有些日子也能到陵城了。”
方太后看着莊純,“你孃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沒想到當年竟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她也是吃苦了。”
“我娘要是知道太后這麼關心她,做夢都會笑醒的,民女先替我娘謝過太后。”莊純說完跪下給方太后磕頭。
論年紀方太后當她祖母都可以了,多跪幾次也無所謂。
“快起來快起來,你這丫頭還跪上癮了!”方太后忍不住笑道,“哀家聽說你做菜好吃?”
“啊?”莊純愣了一下,她做菜好吃這種事情都傳到太后耳朵裡了?
“你告訴哀家,是或不是?”
“太后,民女倒是會做一些家常小菜,不過也登不上大雅之堂,被太后這麼一誇民女都不好意思了。”
莊純垂下頭裝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方太后仔細打量着莊純,“還沒及笈?”
“回太后,是。”
“許了婆家沒有?”
“啊?”
莊純傻眼,皇太后在她心目中就是一個高冷難以讓普通人接近的存在,眼前的太后爲什麼這麼親民?連許沒許婆家這種接地氣的話題都能信口拈來。
“怎麼了?不方便說?”
方太后覺得有些糟糕,她的顯兒看上了莊家這個丫頭,可看這個小丫頭的表情怎麼像是許了人家的?
莊純猶豫不出聲是因爲她不知道自己怎麼說纔對。
如果說她沒許配人家,要是方太后心血來潮的給她指個人定親怎麼辦?
可是如果她說許配了人家,那也算欺君之罪吧?
莊純也是個聰明人,當然有時候會犯傻但也不是經常性的。她就怕方太后亂點鴛鴦譜,這就耽誤了回話。
聽到方太后問她莊純有些爲難,“回太后,民女還未定親。”
莊純這麼一說方太后鬆了一口氣。
她看莊純論模樣是極爲標誌的,陵城那些官家小姐在每年宮裡頭舉行賞花宴的時候她也見過一些,說實話除了打扮得貴氣十足外,還真是及不上莊純。
論家世的話,雖然莊純在鄉村長大,不過有了柳家這個後盾在日後怕是不會再吃苦了。
除了模樣和家世,最主要的一點是莊純的母親是柳芸溪,那是方太后曾經最喜歡的一個兒媳婦兒人選,也是方太后雙面繡的嫡傳弟子。
總結這些後方太后覺得,先把莊純給她兒子定下來也好。
當然,重要的是她兒子喜歡,只是喜歡這兩個字就代表了一切。
能讓她兒子喜歡,那是陵城裡其他家千金小姐根本無法跨越的鴻溝。
“沒定親就好。”方太后一幅看兒媳婦的眼神看着莊純,因爲審視事情的角度有了變化,她的表情也更認真了些。
莊純就暗叫糟糕,聽方太后話裡的意思好像真是要給她定親啊!
“太后,民女雖然沒定親,不過家中已經有了青梅竹馬的知己。”
莊純突然想到了尚天問,阿米豆腐,尚大哥借用一下你的名字來被炮灰吧!
方太后目光暗了一下,“你纔多大就有知己了?”
這哪成?小小年紀就有了知己,要是讓她當顯王妃那不是給自己兒子戴綠帽子嗎?
方太后這心也是一沉,就覺得選個心裡有別人的姑娘給兒子當媳婦兒不是個明智之舉。
莊純看到方太后的臉色不好,就覺得太后這可能是生氣了。
不過,與其被太后隨便指婚,還不如說個謊話騙過去,太后總是不會因爲她有青梅竹馬就砍了她的腦袋吧?
“太后,民女不知道會讓太后生氣,請太后懲治。”說完莊純就給方太后跪下了。
“你這丫頭怎麼又跪下了,起來。”方太后站起身,“哀家有些事情,你等一下。”
“哦,民女跪下等就好。”莊純可憐兮兮的跪在那裡。
“讓你起來就起來,若是讓人知道還以爲哀家欺負你。萍姑,你陪莊小姐說會話。”
方太后留下了一個年紀有三十幾歲的宮女,然後離開。
莊純眼中滿是不解,太后這是怎麼了?陰晴不定的要幹什麼?
萍姑看到莊純疑惑,“莊小姐,太后這是擔心顯王殿下的傷勢,等下就會過來的。”
莊純目光頓了下,對了,她是聽英揚帝說殷顯在太后這裡的。讓太后這麼着急的去看望,殷顯的傷很重嗎?
“萍姑姑,顯王的傷勢重嗎?”
“莊小姐叫奴婢萍姑就好,顯王殿下回陵城兩天傷口一直沒見好轉,今日太醫院的太醫們都過來了,也沒能看明白顯王的傷勢。唉!”
聽完萍姑的話莊純忍不住擔憂起來,“那傷口上了藥以後包紮好每天換藥就行,爲什麼沒見好轉?還流血嗎?”
“不但流血傷口也變黑了。”
莊純站起身表情緊張,“我去瞧瞧去。”
“莊小姐,那怎麼行。”萍姑沒想到這個莊小姐對顯王殿下的傷勢那麼在乎。
“萍姑姑,你就讓我去看看吧,他之前受過一次傷就是我治好的,我不相信他的傷口會惡化。”
莊純心急如焚,傷口變黑是什麼鬼,難道是那黃金箭上有毒?
就在萍姑攔着莊純的時候,方太后已經到了殷顯的面前,伸出手就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你這個臭小子,你看上的丫頭已經有主兒了,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什麼?”殷顯一翻身從g上坐了起來,“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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