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統和鄭經於半路截下了那個金甲將軍,一個手持雙刀,一個拿着銀龍槍夾攻那金甲將軍。只見那金甲將軍手中拿着一對鐵鐗,面對趙統和鄭經二人的夾攻並不驚慌。手中雙鐗舞動生風,與二人戰在一起絲毫不落下風。
衛立在山上看到金甲將軍與趙統,鄭經二人戰在一起平分秋色心中很是震驚。衛立知道趙統的本事,而鄭經雖說比不過趙統也算是個高手了。能在他二人的夾攻下不落下風,這人的身手絕對驚人。
趙統和鄭經也是越打越心驚,因爲二人感到對方並沒有使出全力。趙統忍不住問道:“閣下何人?可否通報姓名?”
“我叫彭戰,你們又是誰?那段德手下似乎只有一個李庭還算個人物,你們誰是李庭?”金甲將軍問道:“我此次就是來和李庭打的,你們誰是李庭報上名來!”
“不好意思,我們沒有一個叫李庭的。”鄭經說道:“不過對付你,我就夠了!趙統領讓我來,你先去休息一下。”
趙統看到鄭經立功心切,說道:“好,小心了。我爲你掠陣!”言罷,退在一邊小心提防有人偷襲同時也注意着二人的戰況,好隨時準備救援。
只見鄭經雙刀揮舞,刀罡不斷的擊向金甲將軍。一看那金甲將軍,雙鐗掄的如風車一般,將迎面而來的刀罡一一擊飛。二人打鬥過的地方,連石頭都沒有一塊完整的。二人越打越激烈,可謂奇逢對手,將遇良才。
打着打着,那金甲將軍突然跳出戰圈問道:“你們到底是誰?那段德手下要有你們這般人物,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你又是誰?”鄭經問道:“像你如此本事,怎麼會明珠暗投爲那袁剛賣命?”
“誰跟你說我是袁剛的人了?”金甲將軍說道:“我乃劉玄劉皇叔麾下大將,徐明是也!這此劉皇叔可是奉了當天子密旨來繳滅段的!我勸你們還是要以大義爲重,投效劉皇叔纔是正途!”
“那個假仁假義的劉玄?”趙統說道:“這人我知道,整天把仁義掛在嘴邊。說什麼要上敬天子,下安庶民。但和白沙國打仗時戰敗,跑的比兔子還快!害了的邊境沙城數萬百姓死於白沙屠刀之下,後來要不是我帶隊抗擊白沙。只怕國土就丟了!後來就聽說他不再帶兵了,怎麼現在又出來害人了?”
“你是趙統?”徐明大驚:“你不是以通敵的罪名處死了嗎?”
“想讓我含冤而死?”趙統笑道:“哪那麼容易?要知道我在軍中威信可比他劉玄高,更比那個什麼勞子兵部尚書白仁高。白仁也夠慘的,被自己的兵給滅了,他剋扣軍餉如此嚴重,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
徐明說道:“你也算個英雄,怎麼會投靠段德那個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犯上作亂,膽敢廢帝自立的亂臣賊子!”
“段德是亂臣賊子,廢帝自立沒錯。但是來勤王的各路諸候就全是忠臣了嗎?”趙統笑道:“不見得吧,要都是忠臣又怎麼會枉顧被囚禁皇帝性命提兵來京?包括你主子劉玄,心裡打什麼算盤這還用我說嗎?再說誰跟你說我是段德人了,想收我趙統他段德還不夠格!我只做我認爲對的事,誰也管不着!”
“趙統,我敬你是個英雄才和你說這麼多。你即然如此不識擡舉就別怪我手下無情!”徐明喝道。
“早聽說你徐明雙鐗無敵,我也想見識一下。”衛立說道:“不過,我這位兄弟也不是庸手。你先過了他這關再說吧。”
鄭經笑道:“是啊,想和趙統領交說先過了我這關再說吧。”言罷,手提雙刀再次衝向徐明。
徐明一笑,說道:“小朋友,小心了。我相要下狠手了!”言罷,徐明手揮雙鐗一道火光向鄭經飛來。
鄭經忙揮刀彈開對方的攻擊,以一記刀罡對徐明還擊。徐明冷笑一聲,飛身而起:“火龍斬!”揮雙鐗一條火龍飛奔而出向鄭經襲來。
鄭經舞動雙刀,叫道:“日月雙波!”只見一金一白兩道月刃狀的刀罡,向火龍而來。只見那兩道刀罡與火龍撞在一起。“轟!”的一聲劇響,火龍穿透刀罡向鄭經而來。
趙統見狀,忙以一記銀龍之魂迎向火龍。只見一條銀龍與火龍撞在一起,火龍消散銀龍接着向徐明而來。徐明見火龍消散不敢硬接,飛身躲開。只見那銀龍不聲不響的鑽入徐明身後的山中的岩石中,不久那塊岩石開始龜裂,化爲了一堆石粉。
徐明見狀,自知不敵。率軍退下山谷,守在谷口,準備伺機偷襲。
見到趙統和鄭經,衛立笑着迎了上來:“你們來了就好,關索現在在哪裡?”
“他負責在外圍接應。”趙統說道:“現在只怕也打起來了,聯軍人太多了。我們目標又大,要找到我們很容易。”
衛立寫了一封信交給鄭經說道:“鄭經,這是我的親筆信。你帶着這封信,去薊州的薊山大寨。那裡的大當家安倉是我的故交,他收到看到了信之後就知道怎麼做了。至於關索,現在怕是也被打散了。以後再說吧。”
“薊山大寨?”鄭經說道:“我知道那裡,那是一羣土匪啊!家主,你真的認爲他們有能力來救我們?”
衛立說道:“我不需要他們來救我們,我只需要他們去打薊州城。薊州城一旦被佔,聯軍的後路就斷了。所以他們一定會回援薊州的,只要聯軍一回援這裡圍攻我們的兵力必然減少。到時候我們的機會就來了,以李庭部的戰力,我們就算打不贏也能爭爲段德的撤離取到足夠的時間。”
“我們真的要救段德?”鄭經問道:“他段德犯了衆怒,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引火上身啊?”
“沒辦法,不是我要救。而是李庭非要救,李庭又是婉兒的親哥哥。婉兒又要和他生死在一處,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不勉強,我自己去。”衛立說道:“這不是命令,是請求。”
“我去!”鄭經長嘆一聲說道:“家主保重,等我回來!”
夜幕再次來臨,李庭將李安婉和衛立叫來說道:“明天是生是死我們不得而知,今天趁我們都活着給你們把婚禮辦了。這陣地就是我們婚禮舉辦地,這乾糧就是我們的宴席,在場的所有的將士都是我們的賓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