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空易追出來的時候,沙境已經和白沙的士兵打了起來。只見沙竟身高兩丈,身材魁梧如一個鐵塔一般,掄起兩個沙鍋一般的拳着將打向白沙的士兵。
而白沙的士兵見沙竟居然敢動手打自己,便伸手去拔腰間的佩刀。但是沙竟的動作更快,不待這些白沙士兵拔出佩刀便將他們擊倒於地。
沙境笑道:“就你們這羣飯桶,要不是袁剛放你們進來你們連我華夏的邊境線都碰不到。”這時一個倒地的白沙士兵,慢慢爬至沙竟背後忽然跳了起了舉刀向沙境砍了過去。
眼看刀就要砍在了沙境的後腦,一個飛蝗石忽然飛了過來一下將其擊倒於地。沙境擡頭一看見到了司空易和一羣自己不認識的人在一起站在二樓,問道:“我是大哥,你進城怎麼不和我說啊?還有他們是誰啊?我怎麼都沒見過。”
司空易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老沙去老地方等我們。白沙的官兵等一下就過來了,我們要做好善後工作,不能讓這裡的人代我們受過。”
“好,一會兒見面談。”沙境看樣子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了,說完這句話後就離開了。
果然,沒一會兒一羣白沙士兵將客棧團團圍住。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進客棧,一隻手將掌櫃提了起來問道:“快說,剛纔鬧事的華夏人是誰?往哪裡跑了?”
那掌櫃戰戰兢兢的說道:“大人,小的只知道他自稱沙境,其他的實在不知啊!”
“沙境?”那白沙軍官說道:“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啊!”
旁邊一個華夏模樣的說道:“大人,這個沙境是義軍的首領,是我們這裡的三號通緝犯。”
“什麼?”那白沙軍官聞言驚叫道:“快說他去了哪裡?要是不說,小心你的小命!”
那掌櫃嚇的是白色蒼白,渾身發抖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大……大人。小……小的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還不說?”那白沙軍官拔出了自己的腰刀,頂在了掌櫃的心口。那掌櫃的褲子都溼了,緊閉雙眼說道:“大……大人,小的,真的……真的不知道啊!我只聽他們說要去什麼老地方!”
那白沙軍官還想追問,將刀向前頂了一小截鮮血順着刀刃流了下來。這時又是一個飛蝗石打了過來,那白沙軍官的右手感到吃痛不由鬆開了手上的佩刀。
“就是他們!”掌櫃此時也顧不得什麼廉恥了,畢竟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用手指着衛立等人說道:“剛纔在這裡鬧事的就是他們!”
“沒錯,剛纔打那些無賴兵的就是我們。”衛立乾脆大方的承認了,說道:“你們這幫白沙無賴,在我們華夏的地盤上橫行霸道,我就是看不去怎麼着。有本事來抓我啊!”
“哪個是沙境?”那白沙軍官撿起地上的佩刀問掌櫃。
“那個叫沙境的早跑了。”掌櫃指着司空易說道:“不過我聽沙境叫那個人大哥。”
“給我上,一隊在周圍守着,一個也別放出去,二隊隨我進去,殺無赦!”白沙軍官下令道。
但是衛立卻沒有將這些白沙士兵放在眼裡,對陳清和秦夢強說道:“陳清你來開路,秦夢強你把那個軍官綁了,問問他知不知道歐陽灸母親在哪。”
話音剛落,只見陳清將手一甩無數飛蝗石飛起將衝過來的白沙士兵擊倒在地。而秦夢強飛身而起,縱身一躍來到那白沙軍官兵身側。那白沙軍官剛想揮刀,秦夢強早已用右手抓住了那白沙軍官的右肩用力一捏,那白沙軍官頓時感到疼痛難當佩刀再次落地緊接着眼前上黑便暈了過去。
秦夢強像扛沙袋一樣將那白沙軍官扛在肩上,衝出了客棧。衛立等人也緊跟着衝了出去,那些白沙士兵在陳清的飛蝗石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在司空易的引領下,一行人在城中繞了幾圍擺脫了追兵,又換了衣服,簡單的易容了一番來到了一個茶莊前。
司空易進了茶莊對掌櫃說道:“掌櫃的有夏季的無草花嗎?”
掌櫃說道:“有是有,不過價格可不便宜要九十九兩黃金才能買一兩。”
“九九歸一,我給你一百兩吧。”司空易說道。
“請貴客後院看茶。”掌櫃說着便叫了一個小二在看店,自己帶着司空易和衛立等人去了後院。
一進後院,沙境便迎了出來:“大哥,你可來了。”
“我說老沙,你這急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司空易說道:“現在的西北三道是白沙人當家,你這樣會很吃虧的。我們雖說要和白沙人打,但是也不能做無謂的犧牲啊!”
“見死不救,我可做不到。”沙境喝道:“我就是看不慣白沙人這麼霸道,以後遇上這種事我還要管。要是每個華夏人都逆來順受,那華夏可就真完了。”
“你這人,我又沒說不管。但是也要講究方式方法,我們即要管好也不能把自己搭進去,更不能給被幫助的人帶來更大的麻煩。”司空易說道:“你打一架是痛快了,但是你打完了之後呢?白沙人還不是照樣找那家客棧的麻煩嗎?”
“大哥,那你說這事應該怎麼管?”沙境問道。
“打是可以打,但是不能在人家店裡打。這樣一來你把人家店給砸了不說,還嚇走了人家的客人。以後誰還去人家店啊?你這不是砸人家飯碗嗎?”司空易說道:“你可以把他們引出店裡,在人跡罕至的地方打甚至是殺了他們。這樣一來,不公可以幫助別人還能給白沙官兵制造壓力。”
“大哥,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這麼衝動了,我以後就跟着大哥大哥讓我怎麼幹我就怎麼幹。”沙境撓撓頭說道:“大哥,這幾位是誰啊?”
司空易介紹道:“這是大有丞相衛立和他的部下陳清和秦夢強。”
“你就是衛立!”沙境上前一把抓住衛立的肩膀說道:“我可是早就聽說哥哥的大名了,今天總算見到真人了!哥哥竟然敢深入險地,這份膽量着實讓我佩服啊!即然哥哥都來了,怕是朝庭要有什麼大行動吧?”
“沙兄弟的力氣可不小啊!”衛立感到自己被緊緊箍住了一般,忙暗中運氣卸掉了沙境的氣力,笑道:“你即是義軍中的將領,那也就不是外人,說了也無妨。我們是爲了歐陽灸的母親而來,不知道沙兄弟可有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