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立帶着常斌和他的百餘人的隊伍來到了琢州城,常斌對守城的衛士長說道:“在下常斌,是高丞相派來的,高丞相聽說陛下被皇叔困在城中特派我們來查探原因並接陛下回去。”
衛士長對常斌說道:“你在這等着,我去通報一聲。”
大約一個時辰後,那名衛士長回來站在城頭說道:“皇叔說了,這是一場誤會!你們可以進來接陛下回去,但是最多隻能帶十個人!放心,進城之後我們回保證你們和陛下的安全的!”
常斌大怒上前喝:“大膽!他劉玄雖是皇叔,但也是陛下的臣子!竟敢將陛下的衛隊攔在城外!讓劉玄自己過來和相爺解釋!”
衛立對常斌說道:“常將軍,這麼託下去不是辦法。還是先進去再說,憑我們和公主殿下的身手救出陛下問題不大。讓你的人在城外候命,如果有可能就摸上來控制住城門好掩護我們出城。”
常斌與副將孫振交待了一番之後,便挑了八個人和衛立一起進了城。衛立和常斌帶人一進城,城上的守衛們便警惕的看着注視着常斌部的一舉一動。
孫振看到城上的守衛們的神情便已經猜到城上的這夥守衛們恐怕想吃掉他們,於是伸了個懶腰躺在地上,口中說道:“常頭總算走了,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這傢伙,陛下被自己親叔叔叫去坐客也這麼緊張真是的!難到劉皇叔會殺自己的親侄子不在?他要是真這樣做,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罵死他嗎?”
看到孫振臥倒於地,其他士卒也就地或坐或臥。看上去很是散亂,不像之前那樣隊列嚴整。孫振躺在地上對一旁的嚴野說道:“我剛纔觀察過了,城牆的北邊防守比較鬆散,一會兒你帶幾個人找機會摸上去。我會把弓箭手集中在一起好掩護你們。”
孫振站了起來,叫道:“弓箭手全都過來!”
此話一出,城上的人又開始警惕起來。只見孫振一笑,說道:“你們也打過不少仗了,箭法應該很純熟了吧?”
“孫副將,我們天天練箭現在可以說百步穿陽!”有弓箭叫道。
“別吹牛!”孫振指着三丈外的一棵樹說道:“那楊棵樹上有個鳥窩,吵的我心煩!你們即然都說自己是神箭手,你們就比一比,看誰難把那棵樹上的鳥窩射下來。誰要射的準,我有重賞!”
“孫副將,有什麼獎賞先說出來。別讓我們看不上,哈哈哈!”
“你小子,拆我的臺是吧?”孫振叫道:“來的時個不是路過一個酒坊嗎?你們要是能把那個鳥窩射下來,我就請你們喝酒!那幾只鳥正好燒了下酒!”
孫振的話讓城上的衛兵警惕的心又放鬆了下來,一個個爬在城頭看着這羣弓箭手怎麼射鳥窩。孫城小聲對嚴野說道:“待一下城上衛兵注意力全在這裡的時候,你就帶人摸上去。萬一被發覺了我會讓弓箭手向城上放箭的。”
只見這羣弓箭手一個個張弓搭箭向着三丈外的樹上放箭,只見無數羽箭飛向那棵樹飛了過去。但是卻沒有一個能射中,紛紛在離鳥窩不遠處落了下來。
孫振上前說道:“你們的箭法太差了!還和吹什麼百步穿陽!也不害羞!”
“孫副將,這也太難射了吧。我不你來試試?光說不練假把式,你要是能射下來我們才服你!不然誰也別笑誰!”
“喲!將我的軍是吧?”孫振說道:“好,我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百步穿陽!”
只見孫振向着那棵楊樹的技頭放了一箭,只見羽箭劃破長空向着那個鳥窩飛了過來。一箭將那鳥窩射了下來,兩隻麻雀從鳥窩中飛了出來。這時,孫振又是一箭。只見這兩隻麻雀被一箭串過,從空中掉了下來。連城牆上的衛兵們也忍不住叫了聲來。
衆人皆拍手叫好,而這時嚴野帶人上摸了城牆。悄悄摸至護衛身後,取出短刀一手捂住護衛的嘴另一隻手握刀一刀捅了過去。此時,正好有一個護衛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由大聲叫道:“有人偷襲!”
孫振聽到城上的衛兵的叫聲,忙下令道:“所有弓箭手,向城上的衛兵發起攻擊!”
一時間箭如雨下,在城上和城下士卒的配合下這羣守城的士兵沒有一個活着離開的。城頭被孫振暫時控制了,孫振一控制了城頭馬上下令打開了城門。
而此時的衛立和常斌已經經帶着隨從來到了琢州府衙外,府衙外的護衛對衛立說道:“對不起,不能帶兵刃進府衙。”
衛立對常斌點了點頭,常斌交自己的兵起交了出來,對身後的隨從說道:“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們馬上就出來。”
二人一進府衙,只見府衙正堂被一羣士兵團團圍住。而一個耳大脣豐,雙手過膝,留着山羊鬍子的人中年人坐端在正堂外,手裡拿着一杯茶見到衛立和常斌笑道:“想不到這個高相爺挺在意陛下的嘛,竟然會派人來營救。說吧,高相爺提了什麼條件?”
衛立上前應道:“皇叔似乎把角色搞錯了,是你困住了陛下。應該是我們問你有什麼條件纔對。”
“靈牙利齒!”劉玄笑道:“有沒有興趣跟我共謀大事啊?”
“不知皇叔所說的大事是什麼呢?是不是自己做皇帝?這可是大逆不道滅九族的買賣。”衛立驚問道:“真是不知道如果皇族中有人犯了誅九族的罪,會不會連皇帝也扯進去?這個真是有好戲看了,自己定規據把自己裝進去了。有一個詞怎麼說來着?對了,叫做法自縛。這算不算做法自縛呢?”
“這個你不用擔心,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更何況我們皇帝是有特權的,無論如何也殺不到皇帝頭上。”劉玄說道:“不過,你好像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可不想被滅九族,我又不是皇族沒有特權。”衛立說道:“更何況我的任務是救皇帝,不是來投降的。”
“救皇帝?”劉玄笑道:“你看看這周圍的鐵甲勇士,你認爲這可能嗎?”
“是有些難度,”衛立笑道:“但是不能因爲難就不做了啊,我總要試一試。更何況又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相反我認爲勝的會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