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怎麼游水這麼快……”周思彭越來越着急,愣是超不過他,使盡全身力氣游到終點的時候,關浩還是快她那麼一點。到這節骨眼上她才明白,人家一直都讓着她,否則早就像飛天一樣飛過去了。此時纔想起對方不是正常人,已經後悔莫及。
關浩伸出一把剪刀,在她面前晃了幾下,表示自己獲得勝利。
周思彭氣壞了,臉掛不住,悻悻地潑幾片水花在他臉上,罵道:“不能算,你使詐。”
小樣,我就知道你不會認帳的,可惜你遇到的人是我,認命吧。關浩不慌不亂,嘿嘿笑道:“我怎麼使詐了?”
“你剛纔還沒數完呢,犯規。”周思彭喝道。
關浩愣了半晌,道:“數到三了呀。”
“你……你二還沒數呢。”周思彭差點崩潰,後悔剛纔自視過高,沒有及時喊停,現在找茬又有何用,不過他要是不肯承認犯規,自己也可以堅決賴到底。
然而關浩卻一口認了,笑道:“是沒有數二,但這不能說明我犯規呀。”
周思彭簡直想一口咬死他,罵道:“很好,你還記得你沒數二,這還不算犯規嗎?”
關浩撓了一會頭皮,陰陽怪氣道:“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定的規距應該是數到三吧?”
“那不就行了?你還有話說?不算。”周思彭急忙反駁,心裡暗暗慶幸那傢伙還算老實,敢做敢當。
只見關浩神秘兮兮地笑起來,這笑聲讓人毛骨悚然,道:“我說的是數到三,又沒有說是‘一二三’,關‘二’什麼事了?規則又不是。”
周思彭聽傻了眼,這解釋也有?她耳屎掉一地,抓狂道:“關浩!你耍賴皮。”
關浩笑哈了腰,既然沒有犯規,現在是收穫勝利果實的時候了。他輕輕摟上週思彭的小蠻腰,賤笑道:“我沒有耍賴皮,只是你太單純了,現在我不違規,結果也是你輸了,還記得賭注是什麼嗎?”
“什麼?我不記得了。”周思彭打算開溜,話音未落,不禁驚叫起來,關浩把她扛到肩上,朝着水深處走去。這一舉動惹來無數訝異目光,她那鶴立雞羣的身材不知道妒忌死多少女人,男人們都一飽眼福,羨慕死了那小子。
周思彭一路上鬧騰着小腿,嚷嚷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不是你說輸的任由對方發落嗎?現在我就在發落你啊。”關浩說道,走到水淹脖子的地方,才把她放了下來。
周思彭的想像力也不錯,腳一站定,憂心忡忡道:“我跟你說啊,想幹什麼都可以,千萬別這種地方逼我做那種事。”
關浩眼眸一睜,吃驚道:“你不會吧?在你心裡我就是這種不要臉的人嗎?”
此地無銀,三百兩。周思彭蔑笑道:“你,本來就是不要臉。”
殊不知,她已經禍從口出,關浩從背後一把捆住她,陰森森地笑道:“好吧,既然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早毀了,乾脆我就徹底點。”
周思彭早就體會過他的膽大妄爲,心裡是清楚他敢說就敢做的,臉色嚇得蒼白,趕緊繞過手去把自己的菊花堵住,哀求道:“算我求你敢,別在這裡搞。”說話間她環視四周,好幾個覬覦她美色的賤男人時不時有意無意地往這邊瞄一眼,要是真做出點什麼事,哪裡還有臉見人。
“你多慮了,在水裡誰看得見?”關浩在她耳邊竊竊私語,手也沒有閒着,專挑那不該摸的地方肆無忌憚地一輪掃描。
突然一排巨浪推來,兩人打了個趔趄,關浩的手一滑,居然把她上身的遮蓋物給扯下了,好在裡面有“防護系統”,沒有直接讓潮水衝了去,可饒是如此,還是嚇飛了她的三魂六魄,急忙轉身抱緊他,警惕四周一眼,壓着嗓子罵道:“你這個白癡,快幫我扣上。
關浩舉起雙手,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發誓,這是海浪的錯,我是無辜的。”
周思彭崩潰地把他手壓進水裡,低聲罵道:“渾蛋,我叫你扣上。”
關浩只得照做,透過粼粼的水面,隱約能看見下面兩團雪白之物,在自己的胸板壓輾之下呈現出兩條優美的弧線,賞心悅目。
等了那麼久都不見他行動,周思彭本能地看他一眼,順着他的視線低頭一看,不禁大怒,狠狠撞他一膝蓋,吼道:“你還用心思看……唉!”她崩潰地嘆一句,只好自己動手了,沉下一條手臂在胸前扶了扶。
“行了行了,我幫你。”關浩欣賞夠了,自告奮勇地替她拉上來,扣緊,一場意外總算是有驚無險,最慶幸的是那會兒沒有人往這邊游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別人太解風情,一看他倆那曖昧的動作,就不難猜測是有事情辦。
關浩要是瞭解到這一層,得燒香拜佛了。
“我不陪你瘋了,上岸。”周思彭作勢要打退堂鼓,確認胸罩結緊了,調頭往岸上走去。
此舉無疑是太天真了,當關老爺是吃素的?
關浩豈會讓她得逞,伸手拉住她粉背上的帶子,挑釁道:“千萬別動,否則就真要掉了。”
好在周思彭提前有了心理準備,早就知道不能這麼輕易脫身,及時站住腳跟,一臉敗給他的表情,嘆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認賭就服輸,叫你做什麼你乖乖地聽話就是了,我家的尤燕可是一向很聽話的,你不會是現在就認輸了吧?特別提醒,我指的是你倆之間。”關浩得意洋洋地貼上去,手又開始不安份了。
一聽到情敵的名字,周思彭來勁了,轉回頭微微怒道:“你說什麼?她也跟你在水裡玩過?”
這話不對勁,絕不能讓她覺得自己是在當一名替補員。關浩靈機一動,如實說道:“沒有,我還沒有跟她去看過海呢,不過不管我叫她做什麼,她都依我。”
周思彭想了一會,沒有吱聲,顯然醋勁十足。
“不行,這事情必須儘快解決,我跟她之間,你必須選一個。”周思彭沉着臉道,有點霸氣。
還只能選一個了?要是被你一娘們騎在頭上發號施令,我活着還有啥勁?該溫柔時就溫柔,該狠的時候也要狠。關浩也把臉色沉下去,哼道:“周思彭,至於我跟她的事情,不想再對你說第二遍,我自有分寸,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什麼嗎?”
周思彭看着他那神情,還真被唬住了,怯懦地說道:“是什麼?”
“就是婦道人家對我指指點點說三道四,想當年我大學那個女朋友,就是在我面前地號施令,老子當機立斷一腳就把她踹了。還有我媽,一天到晚在我耳邊嘮叨,我直接離家出走三年,把她活活氣死。”關浩哼道,擲地有聲,又舉起一個大拳頭在她面前捏了一下,一字字道:“老子狠起來,連螞蟻都敢踩。”
周思彭心裡一咯噔,還真有點怕,本來以爲自己已經用美色把他的鼻子牽住了,結果還是鬧他不過。她語氣頓時緩和下來,嘟着小嘴委屈道:“不說就不說嘛。”可心裡再一琢磨,突然噗嗤一笑,沒好氣道:“了不起嗎?螞蟻誰不敢踩啊?”
關浩眉頭一展,又笑逐顏開,活脫脫一條會變色的狼,笑道:“談判完了,你現在可以認命了吧?趕緊做正經事。”
說回他所謂的“正經事”,周思彭就緊張,還是抱着最後一絲希望道:“不要了吧?真要在這嗎?萬一讓人發現了……我都沒臉了。”
“放心好了,難道你真以爲我不要臉?知道你現在還比較‘緊’,我有分寸的。”關浩拉住她的小手,又走回了深水處,只留一個腦袋浮出水面,左手抱着她的腰,右手在水下折騰幾下,隨着一個巨浪推來,藉着那衝力輕輕一挺,大功告成。
周思彭的燙得跟開水似的,只覺腹部一疼,情不自禁地昂起脖子,欲哭無淚。
禽獸啊,簡直不是人。
由於海水不太純,關浩果然有分寸,一進去就按兵不動,頂多也就輕輕地揉一揉。旁人遠遠看去,自然以爲小兩口在玩推浪,至於某器官有沒有推,還真是不得而知。
關浩得意極了,也很顧及她的感受,爲了避免前面的人看見她那的表情,便轉個身使她面朝大海。只要浪潮一來,就夾緊她的細腰輕輕一跳,在衝撞力的作用下,她大屁屁就得向後頂,每次都無法避免地發現了聲****,勝在海風在耳邊嗚嗚響,加上她刻意控制,這把聲音也只進了關浩的耳朵,啊,實在是。
“你知道這個玩法叫什麼名堂嗎?”關浩悄悄問一句。
周思彭現在是羊入虎口無力自救,只好放開懷抱接受他超不要臉的蹂躪,眼神一片迷離,答道:“叫什麼?”
“推浪嘛,沒想過吧?跟着我混,新奇的事情還多着呢。”關浩得瑟道。
“就你的花樣多,我都羞死了。”周思彭左右張望一眼,發現有一夥人距離身旁不到五米,游到前面的深處去了。她急忙強作鎮定,若無其事地與關浩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