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離在第二天就委託律師去辦了離婚手續。離婚協議書上,除了女兒爾影外,她什麼要求也沒有。
律師很真誠地勸她,應該要點贍養費,或者一次性付清孩子的撫養費。
李若離苦笑地說:“人沒了,心遠了,要錢就能挽回嗎?莫如一身乾脆,爲自已贏回一些尊嚴。”
兩人在律師的見證下籤了字。
一場短短數月的婚姻噶然而止。如同一個短劇,觀衆沒來得及欣賞,卻已經到了劇終。
走出律師樓,厲子健看了看一臉堅毅地李若離,說:“小離,我對不起你。”
李若離始終不看他,淡淡地說:“珍重。”
遠處,安安的車一直在等厲子健,厲子健上車後,疾駛而去。
李若離的淚這才忍不住,落了下來。
回到家裡,李蓬勃問:“回來了?你還好吧?”
李若離突然感覺到了委屈,撲進父親的懷裡大哭起來。這時,她記起了父親說過的那句話“亡羊補牢,爲時晚矣。”於是問父親:“爸爸,其實你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局,對不對?”
李蓬勃說:“如果我能料到是這種結局,拼死也不會讓你嫁給他。當初他給我的感覺不踏實,總感覺有個陰謀暗藏在某個角落,如今看來,他是相中了我們李家財產了。”
李若離說:“我真是有眼無珠,怎麼竟……那麼相信他?!”
李蓬勃說:“孩子,事情已經這樣了,就不要多想了。你還有將來,還有爾影。”
李若離撫去淚水,說:“是呀,我還有爾影,她還那麼小。”
李蓬勃說:“若離,聽爸爸說,蓬勃集團你必須撐下去,不管有多難。雖說現在公司是千瘡百孔,但也不至於就此落魄。你明天就回公司上班,要重整山河,替我將它管理好。知道嗎?”
李若離重重地點頭。
第二天,李若離一邊吩咐保姆照看孩子,一邊走到樓上叫父親起來吃飯。不論怎麼瞧門,就是沒動靜。她心下緊張,推開門一看,李蓬勃躺在牀上一動不動。走近了,才發現對方早已經沒了呼吸。
想想父親輝煌了二十幾年,竟然落得這般下場。而這些遭遇全是因爲自己遇人不淑造成的,李若離就感覺心裡難過,她哭得不能自已。
安葬好父親後,李若離終於換上職業裝,大步邁進了公司。此時的蓬勃集團人氣全無,靜悄悄的,一片死寂。
李若離坐在父親生前的座位上,悲從中來,哭得更加無力。
哭夠了,重新坐正。然後將各部門的人員召集到一起開會。
聽取了各部門的意見,李若離說:“從今天開始,業務部專心跑業務,費用如果需要增加,你們做個報表上來,我儘量批;市場部在對外的報價上一定要放寬,給你們從過去上下浮動5%調至於20%.這麼做,當然得有目的性,這是針對老客戶,大客戶的,我們要把他們再次爭取過來。設計部更要重視起來,一是速度,二是質量,三是態度,你們是最後跟客戶打交道的,所以態度更要好,讓客戶感覺到滿意,甚至想到下次再來,這就是我們的最終目的。至於財務部,我將做最大調整,各類費用的調控我會做個計劃,好好地規整一下。希望今天是蓬勃的另一個開始。”
衆人詫異,這個一度啼哭的女子已經不是昨天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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