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某些時候總有一種僥倖心理,那些由安悅仙尊留下的手段所化的存在就有部分懷有僥倖心理。
他們認爲,既然有人得了傳承他們就要死,那麼有人毀了傳承不就相當於是無人繼承傳承嗎?那就不是有人得了傳承,那他們就不會因之而死。
自然了,其餘的那些由安悅仙尊留下的手段所化的存在就不認爲這次有什麼可僥倖的,在他們看來,傳承一旦被毀,這處傳承之地必然毀滅。
傳承之地都被毀了,他們這些被留下來保護傳承的存在還有存有的價值?
“不成!我們必須阻止她!”
如果秋水天心是爲了繼承傳承才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就之前以那個阿雪起頭,他們這些存在附和的詛咒就足以令她失去獲得安悅仙尊的傳承的機會。
可她是爲了毀滅傳承,那他們的詛咒就壓根起不到作用。
“怎麼阻止?殺上前去?”
“這不可能啊!我們被仙尊留下的後手限制着,根本沒有辦法離開我們各自被安排的地方。”
不限制不行,這些各自都有各自的意識的存在若是能夠隨隨便便的在安悅仙尊的傳承之地走來走去,他們不就有了謀奪傳承的可能?
是!有人繼承了傳承,他們就要死,但沒說他們當中若是有人繼承了傳承,繼承的那個存在也會死啊!
真若那樣,不就令安悅仙尊的傳承因此中斷了嗎?
可惜有着限制,他們沒有繼承傳承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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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爲限制,他們想直接前去阻止秋水天心毀滅傳承都不成。
“不一定我們自己上前阻止啊!也可以蠱惑那些藏起來的傢伙。”
藏起來的傢伙?其實就是偷偷跟着秋水天心他們潛入這傳承之地的那些存在。
安悅仙尊的傳承之地不好找,也不好進,但着秋水天心他們打前方開道,又有察覺不妙的某些存在試圖鬧出一個“僧多粥少引發的相鬥”的故意放道,他們想要潛進來也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自然了,進來的人相當的多,可在過程之中死掉的人更多。
安悅仙尊的傳承之地可不是酒樓茶館,危機重重。
不過也是因爲這重重危機,最終能夠見到秋水天心意圖毀滅安悅仙尊的傳承的那些人都不是普通人。
既然不普通,又哪裡是那麼容易被蠱惑的?
“他們是不容易蠱惑,可若……給予他們獲得傳承的權力呢?”
這些由安悅仙尊所留手段所化的存在,或多或少的都有在身上留有來自安悅仙尊的氣息。
或者是法術氣息,或者是功法的氣息,總而言之,他們將此氣息賦予某人的話,此人當真就能獲得類似於安悅仙子擁有的那類認可。
而有了這個認可,就有繼承安悅仙尊的傳承的權力。
恰好……傳承就在眼前。
“要不試試?”
試試就試試,反正也不會一試就丟了性命,反而一試之下還能救命。
秋水天心都是號稱“算無遺策”了,怎麼可能算不到有人會來阻止的可能?而且她不僅算到了這個事情,還爲這個事情做了相應的應對。
真以爲驍勇和林墨他們被秋水天心借來守護之星的力量附身,就是爲了毀滅傳承之身?
毀滅傳承之身的事情,單單由星空星辰的投影構成的大陣就成了,用不着他們再來配合,但既然有了配合,就是別有用處的。
他們是在秋水天心的安排之下,圍着祭壇所化的花朵站好,可那樣的站好卻是爲了更好的獲得守護之星的力量的灌入。
驍勇、秋水天心和洛琪英他們可不是星辰,於星空之中的星辰而言,他們太顯渺小,又太顯普通,即便有着秋水天心的相引,也容易出現位置的偏移。
爲了避免這個情況,就需要一個類似座標的東西。
傳承之身弄出來的那朵花朵,是秋水天心拿來當成星辰投影的攻擊目標的存在,正適合拿來當成一個座標。
當然了,座標什麼的,秋水天心自己也可以,畢竟她是引下星空星辰的力量的人。
她叫驍勇他們圍着那朵花朵站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爲了趁機往那朵花朵上邊拓上一種印記。
是益處轉移的印記,也就是說,身上有了這種印記的驍勇他們,在與人交手的過程之中,能夠將對手身上的來自這處傳承之地的加持之類的益處給剝奪,而後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秋水天心這是爲了保護他們。
驍勇他們還需要這樣的保護嗎?在別處或許不需要,在這安悅仙尊的傳承之地卻還是需要的。
因爲……那些由安悅仙尊留下的手段所化的存在爲了能夠阻止秋水天心毀滅安悅仙尊的傳承,也爲了能夠不讓有人得到傳承,就給了被他們賦予了氣息的人不少的加持。
或是法術上的加持,或者是能力上的加持,甚至還有直接贈與法寶的。
他們之所以這樣做,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希望這些人能夠儘可能的強大,而後才能和秋水天心等人拼個兩敗俱傷,乃至是兩敗俱亡。
而那些人本就是高手,再有這樣的加持,加上人數着實也不少,驍勇他們若是沒有一旦守護手段的,很容易就受傷受創。
秋水天心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因爲林墨也在裡頭。
然後自然就是大戰的一觸即發,也是在這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那些成了星空星辰的投影星辰一顆接一顆的大亮起來。
那樣的亮度……仿若每一顆星辰都化成了一顆炙熱的太陽。
有個別的得了好處,卻被如此一幕震懾到的修士,突然覺得傳承雖好,可也得有命繼承不是?就起了退卻之心。
這時候纔來退卻?晚了!
驍勇當先動手,逐鹿身法一用,因爲身上有着某顆守護之星的力量,速度快到與真正的光線相當。
這樣一來,驍勇身形剛動就來到了想要退卻的那個別修士的身旁。
之後不用說了,驍勇短刀一出,瞬間破開其人的防禦,了結了其人性命;短刀一收,借拓來的印記,剝奪其人身上的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