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的逆道之種,是能有着不凡的威力威能,但是那種威力威能,對上中年修士這幫人是起不到什麼效果的。
的確也就是第三方的敵人要是早點的對逆道之種有着想法,是的確可以很是輕鬆的將七顆逆道之種集齊了的。
而有了七顆逆道之種的集齊,驍勇他們就不可能再有逆道之果的在手。
那樣的情況,中年修士一方想要解決驍勇他們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了。
哪像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副模樣?
中年修士心中多多少少是有點不解的。
也只是有着不解,不敢有着不滿。
中年修士有着不解,竹竿人卻不會有不解的叢生。
竹竿人倒不是是那種什麼都聽從第三方的敵人,自己沒有獨立的主見的那種愚忠之輩,竹竿人也有自己的想法。
竹竿人對逆道之果的瞭解肯定不算多的,但是對逆道之果的果皮卻是有些瞭解的。
逆道之果的果皮是那種毀不掉的東西。
反正以第三方的敵人的強悍實力都無法將逆道之果的果皮毀掉了。
哪還只是逆道之果的果皮啊!而非真正意義上的最爲完整的逆道之果。
那麼真要書有着絕對完整的逆道之果的呈現,那樣的逆道之果又該是何等的可怕。
然後那樣的逆道之果要是被第三方的敵人獲得了……
第三方的敵人那就可是如虎添翼,再無對手了。
如若第三方的敵人是衝着這樣的目的安排計劃的,很顯然的,第三方的敵人的沒有提前的收走逆道之種,任由驍勇的持有逆道之種並且集齊了的構成逆道之果,說白了就是在等驍勇將逆道之果徹底的構建出來。
是構建構成的,只差果皮的逆道之果。
卻說,這個事情,第三方的敵人應該也可以自己去做的啊!
再怎麼說,逆道之果那也是驍勇一方的寶物,況且第三方的敵人那邊有着的力量體系與這邊還是有着不小的區別的。
那份區別的存有,恐怕是使得逆道之果的構成變得沒那麼容易。
因此由驍勇這邊費心費力的做那構成,而後待驍勇將之完全構成了,再來將逆道之果搶走,是更顯容易的事情。
竹竿人是這麼想的,自然而然就不會存有什麼不解。
至於竹竿人的沒有同意中年修士的折返回去相助虎暝的原因,則是竹竿人無比的清楚,誰人要是小看了虎暝,誰人就有的是苦頭吃。
實際上,虎暝都把自己給祭獻出來了,因之而成的自爆,要是連驍勇的逆道之果構成的防禦都突破不了,那的確有點太把他小瞧了。
虎暝是自爆了,卻沒有因爲那份自爆而神魂俱滅。
確切的說,虎暝自爆的是他的肉身加上他的一身功力和帶來的寶物等等,虎暝的神魂還混雜其中的。
否則真當虎暝自爆產生的爆炸威力的方向性是如何出現的?
虎暝的神魂就在驍勇的逆道之果構建了強大的防禦的時候,在單純的爆炸威力難以有所建樹的時候,有了新的動作的展開。
那是一種武技,是將力量集中到一點,若以人形的話,是聚集到指頭上頭的武技。
“洞天訣?”很顯然的,中年修士認得那等武技是什麼武技。
洞天訣的洞天,並非洞察天意,是字面意義上的洞穿天空的意思。
洞天訣這一武技,就是那種單點上的破壞力非常非常之強的武技。
虎暝的神魂是將有着朝向的爆炸威力再做了一個集中的,以洞天訣的武技做的施展。
這樣一個施展,爆炸威力加上武技,破壞力是暴增了數倍。
反正是面對如此的一招武技,驍勇的逆道之果構建的防禦是轟轟轟的層層破碎。
好在驍勇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所成的分身是整個人的縮小了的融入其中,是整個人的一身力量都成爲了逆道之果的力量。
是在如此情況之下,逆道之果構建的防禦的層數不說毫無上限,卻也有着幾千上萬層,且前邊的防禦被轟破轟碎了,後邊的防禦是又有着瘋狂的補上的。
現在就是在比拼,是比拼速度,是看防禦的被破壞的速度快呢,還是防禦的構建的速度的快。
其實沒有什麼好比較的,因爲有一抹不安的在中年修士和竹竿人的心中突兀的涌現。
即便是虎暝的神魂,也有着相應的不安的呈現出來。
勞什子的不安,肯定不是驍勇的逆道之果又有什麼幺蛾子的擺出來,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神魂誕生恐怕是就要成功了。
中年修士和竹竿人就顧不上這邊的情況了,是當即的離開了這邊,瘋狂的朝着間諜版的秋水靈眸那邊殺去。
中年修士和竹竿人這是想要趕忙的去到間諜版的秋水靈眸那邊幫着間諜版的秋水靈眸帶走那條觸鬚和那顆蛋。
着實是一旦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神魂誕生了,驍勇一方的戰力暴增的,間諜版的秋水靈眸等人是有可能無法保住那顆蛋和那條觸鬚的。
屆時不也是中年修士和竹竿人的行動的失敗了嗎?
當然也是虎暝的行動的失敗,因而虎暝也就有了瘋狂的情緒的涌現。
於是就有了虎暝對自身殘留的神魂的自爆。
卻也不是單純的神魂自爆,還有着自一抹執念的化爲實質的融入整個爆炸威力之中。
話說,執念什麼的也能化爲實質?
不要忘了虎暝的拿手手段除開勞什子的搗亂,還有着將幻境轉爲真實的由虛轉實的本事。
既然幻境什麼的都能做那由虛轉實,執念這種看似虛化的念頭,轉爲實質也不無可能。
而有了執念的由虛轉實,就有了爆炸威力的存有執念,那樣的執念不是別的,就是瘋狂的破壞亂流空間的一切。
卻說,虎暝不是要破壞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神魂的誕生嗎?
虎暝是想要做那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神魂的誕生的破壞,可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神魂的誕生眼看就要成功了,再來破壞那份誕生,幾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