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這種行爲不可能出現在那般一對都能背叛自己的師門,甚至出賣自己的同門的師徒的身上。
但是秋水天心的九仙劍舞,絕對算得上是一種強大的劍法。
如此劍法自然早就超出了凡世武林的層次,已然邁入了修真界當中的某個不低的品級。
說句實話,如此劍法,就是放在瑤仙殿的所有劍法當中排名也能排在很前頭。
而且怎麼說呢?如果秋水天心懂些厲害的陣法,以此九仙劍舞施展出來,那威力……絕對不可小覷。
就現在,秋水天心其實不怎麼會陣法,即便九個秋水天心之間有着相互之間的配合,如此陣法,或者說如此劍陣之間也是存有許多的漏洞的。
但是存有漏洞卻不代表是個人就能利用那漏洞逃出生天,着實是漏洞之間也有着劍氣肆意。
而且構成劍陣的是持劍的人,並非單純的劍,就能靈活的變化,因而真若有人鑽進某個漏洞,恐怕下一刻秋水天心就能把那個漏洞變成殺機濃重之地。
“她這是在磨練劍陣?”
秋水天心還真的就是在磨練劍陣,而若任由她將此劍陣磨練下去,恐怕到了後邊,那一對師徒是再無生還的可能。
那對師徒,尤其是當中的那個師父,她好歹也是瑤仙殿的準長老,見識什麼的都有,就瞧得出秋水天心拿她們師徒磨練劍陣這件事,就在震怒之餘,於心間生出了濃濃的忌憚。
沒錯了!是忌憚!
劍陣什麼的,到了一定品級,真要磨練,一般的情況下,沒有個幾十年乃至幾百年是別想成功的。
就秋水天心的九仙劍舞弄出的劍陣,已然算得上是品級非常之高的類型了,結果呢?劍陣很明顯的在進步,就是在這對付她們師徒二人的過程之中進行着極快的進步。
這就不僅僅是秋水天心有絕佳的資質就能達到的程度,還得是她有着堪稱恐怖的悟性才成。
又有資質,又有悟性,這樣的人只要不死,將來必有成就。
而且別說將來了,就是現在的秋水天心憑此劍法和劍陣也足以令那個準長老忌憚了。
“要不殺了她?”
要是秋水天心那般好殺,那對師徒早就把她殺掉了,還會拖到現在?
顯然是不好殺,甚至很難殺才有現在的局面的出現。
“師父,我們走吧,再不走,我們就走不了了。”
劍陣的進步太快,快到當徒弟那個都有點招架不住了。
“走?怕是走不了了。”
一個秋水天心都如此難對付,更別說還有一個林墨在旁,而且真以爲在場只有他們兩個?
那個準長老可還記得林墨收的那些個奴僕,他們到目前爲止可還沒有出現的。
總不能那麼些強大的戰力就讓他們放着休息吧?畢竟那可是奴僕一類的存在,不用白不用。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會這樣的。”
話說,叛出瑤仙殿,她們師徒有好處可得嗎?
自然是有的,只是不見得有好多便是,而且她們師徒的背叛一開始也不是爲了勞什子的利益好處,乃是嫉妒心思作祟。
而且說不定她們背叛之前也沒有想過她們會被發現,終究她們是找了替死鬼的,便是那個失蹤了的所謂叛徒。
不過她們也沒有想到赤靈聖姑她們找出叛徒的態度那般的堅決,以致於她們想要裝作沒有出賣消息都不成。
而叛出了瑤仙殿,來到了那些宗門勢力一方,她們就又想借着那些宗門勢力奪取瑤仙殿的掌門之位。
反正就是做一件事情之前,從來沒有想到事情會忘最不想的方向發展。
事情已然發展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想要重新再來是不可能的,而要逃出生天……也着實不容易。
“但也不是沒有機會不是?”
機會?哪裡來的機會?當然是製造來的機會!
當師父的給徒弟傳音,給她說當什麼什麼的時候該如何如何的去做。
做徒弟的以爲這是自家師父在給自己找脫困的時機,就等着師父所說的什麼什麼時候的到來。
而後……當師父的把做徒弟的變成了一個誘餌,成功的把秋水天心的大部分攻擊吸引了過去。
於是如此時機就成了當師父的脫困的時機。
“師父!不要拋下我!”
當徒弟的也不是笨蛋,當她察覺自己上當了,就趕忙的喊了這句話,以此將做師父想要趁機脫困的行爲給點破。
“這就是師徒?哼!別噁心了師徒這一關係!”
秋水天心確實是被噁心到了,受此噁心的侵擾,她的九仙仙舞構成的劍陣爆發了濃烈的殺意。
有着殺意的加持,劍陣當中的殺機也顯現出來。
上了師父的當的那個徒弟當先中了其中一個恐怖的殺機,在一聲慘叫當中被削去了一條胳膊。
而被點出破了脫困行爲的那個師父,雖然沒有被削去胳膊,卻也不好受,卻是九個秋水天心變化身形和劍招的,將她置於了幾個相互牽連的殺機之中。
這一對師徒要是不遇到奇蹟之類,是逃不出秋水天心的劍陣了。
那些宗門勢力的高手,大多數也逃不過瑤仙殿一方的屠戮。
就是屠戮!因爲他們可是中瞭如水重寶的毒,片刻之間無法施法的。
直白點的說,他們在那片刻之間,宛若變成了凡人,幾乎是毫無反抗能力的。
鄔皓真人找上的那些定下抓凡人爲人質的計策的高手之類,倒沒有出現任由他一邊倒的屠戮的場面,主要是那些人基本上都是那些宗門勢力在場人員之中最爲頂尖的那一撥。
加上這些人本就謹慎,一開始就有防備着瑤仙殿一方下毒,因爲即便也有中瞭如水重寶的毒,中毒的程度也非常的輕,就還不能令他們片刻之間無法施法,也就是令他們短時間內的施法出現滯澀之類。
可是那樣的滯澀在動用某些手段的時候,影響當真不大,就比如一些重寶或者一些禁術。
而後就是這些人眼看事情不妙,就做了一番聯合,即便這種聯合混有着相互之間的防備,可到底也是一種聯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