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脹了的三月界的天道,就是有了足夠信心的三月界的天道。
這樣的它,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是給它煉化那一大堆的天道寶物以及那樣特殊的天道寶物的時間。
爲了擁有這樣的時間,三月界的天道寧願放棄在那處墳冢的天道分身,只是爲了毀掉那處墳冢之中的一切痕跡。
如同三月界的天道可以看出那五個天道的分身的挪動挪移的行爲背後的心思,那五個天道的分身也能看出三月界的天道分身到處引動陷阱機關的目的。
想要毀滅痕跡,這種做法,是對的正確的。
換了那五個天道的分身處在三月界的天道分身的立場,也必然會做那樣的事情的。
就是眼睜睜的看着三月界的天道進行毀滅嗎?
說句實話,那五個天道的分身真還願意眼睜睜的看着三月界的天道分身進行那份毀滅。
終究啊!那處墳冢之中的好處,或者說是誕生逆道之種的天道寶物已經被三月界的天道分身帶走了。
帶都帶走了!難道還能跑到三月界的天道那邊進行搶奪嗎?
顯然是不成的,畢竟三月界是三月界的天道的主場,去那邊進行搶奪?呵呵!與虎口奪食的區別不大。
“不過我們要保證那幾個天道分身全部死掉!”
就是保證三月界的天道分身,就是在那裡做着毀滅痕跡的天道身份,那五個天道分身希望它們全部死在這邊。
而且不止是死掉,最好能保持屍體完整的那種死法。
因爲天道分身的屍體也是存有天道的力量的,換句話說,收走了三月界的天道分身的屍體,是能從中獲得好處的。
當然了,如若到了必要的時候,不留下屍體的死法,那五個天道的分身也能接受,確切的講是它們五個天道也能接受。
因爲它們是與驍勇簽訂了契約的,契約之中,它們五個要執行的就是弄死三月界的好些個天道分身。
它們哪怕單單完成了契約,也是一種收穫。
且與最終和驍勇合作相比,區區幾尊天道分身的屍體,當真不算什麼非常大的好處。
所謂的大修士的墳冢,毀滅起來,哪怕是故意的引動這處墳冢的陷阱機關什麼的,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毀滅痕跡什麼的,也相對顯得有點麻煩。
有點麻煩纔是正確的,一處受了一大堆天道寶物以及那樣天道寶物的氣息籠罩和溫養的墳冢,又還是那位大修士的墳冢,要是能夠輕易的毀掉,那纔是奇了怪了。
話說,都是墳冢了,三月界的天道就沒有想過找到那個所謂的大修士的屍骨?
三月界的天道真還沒有那樣的想法。
那位大修士可是連天道都能隨意折騰的大修士,這樣的存在,說不定就在其人的屍骨所在之地埋下了各種危險,如若貿貿然的跑去那邊,天知道等待三月界的天道的危險是什麼。
三月界的天道之所以做那毀滅痕跡的事情,其實呢也是爲了以後做準備。
就是待三月界的天道成功的突破天道之間的規矩的限制,且變得無比的強大之後,再來這邊找尋那位大修士的屍骨。
三月界的天道覺得,真若到了那個時候,或許還能借助那位大修士的屍骨再變強大。
現在三月界的天道一沒有那個必要,二呢,也不值得冒險。
萬一在找到那個大修士的屍骨的時候,無意之間着了那個大修士的某種手段,因之造成實力的銳減,那可就是損失大了。
甚至那種損失,有可能導致三月界的天道接下來要做的坑殺一衆天道的分身這件事情的失敗。
三月界的天道不能在那件事情上失敗,之前的不想失敗,是那樣的一衆天道分身是能令三月界的天道借之突破天道之間的規矩的限制,而今呢,則是那麼一衆的天道分身的被它坑殺,乃是它亮出獠牙的第一步,也是極爲重要的一步。
三月界的天道想着這些的時候,也成功的收走了那一大堆的天道寶物,且有條不紊的進行着煉化。
至於那樣特殊的天道寶物,三月界的天道煉化還是要煉化的,卻得在煉化之前做個好生的研究才行。
着實是單單一個單身逆道之種這麼一個名頭,就值得三月界的天道進行研究。
卻說,三月界的天道是見識過天道寶物的自爆的恐怖威力的,它就沒有想過留下幾樣的天道寶物,用來在必要的時候進行自爆?
沒有必要!因爲一旦突破了天道之間的規矩的限制,天道寶物的自爆威力再大,也是可以輕鬆地做那約束的,甚至將之進行湮滅也不是不可以。
換句話說,一旦突破了天道之間的規矩的限制,某些很是誇張甚至是難以想象的事情,三月界的天道都可以去做了。
再說那處墳冢那邊,因爲三月界的天道分身的故意進行的毀壞式的觸動,那處墳冢已然顯得很是破爛了。
畢竟被引發的陷阱機關什麼的,也有參與破壞。
這樣的墳冢,就沒有什麼價值了,而三月界的天道分身也在這個過程之中死得只剩下一個了。
那五個天道的分身在其後根本插不上手,或者說它們根本不敢插手,着實是機關陷阱的威力太過可怕。
它們非常的篤定,真若它們摻和一下的,它們五個也得死掉三兩個的。
“要不我們走吧,再在這裡待着,說不定就被這個世界的天道發現了。”
毀壞墳冢的動靜很大,當然,因爲墳冢的特殊性,或者說因爲驍勇的干預,再大的動靜也沒有外傳出去。
但這只是遲早的事情。
而若這個世界的天道發現了這邊的情況,基於一些道理,比如認爲那五個天道的分身在這個一看就有來頭的墳冢收穫了好處,而後就會出手留下它們。
自然不會是留下它們做客,是把它們的全部,包括性命一併的留在這個世界。
如若當真因爲那樣的關係,被這個世界的天道給弄死了,那就死得太虧了,誰讓它們沒有得到實質性的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