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是高傲的,是把修士當成螻蟻的。
那位大修士的修爲境界自然不會有多低,而且曾經崩散過天道,層次也不算低。
但是那位大修士只能以欺騙的方式換來天道的相助,說明那位大修士早就不如當年了。
這樣的那位大修士,相信在一衆天道的眼裡,準確的說,是在金仙王所屬的那個層次的一衆天道的眼裡,也就是個稍稍有些特別的螻蟻,僅此而已。
被一個螻蟻欺騙了,不用說,那邊的一衆天道肯定很是憤怒。
有着那樣的憤怒,那邊的一衆天道只怕是恨不得那位大修士趕緊去死。
而後驍勇呢?
那邊的一衆天道恨屋及烏的,相信也是很恨的。
只是驍勇而今做着的滅殺三月界的天道的事情,給了它們可以收穫好處的可能,它們這纔沒有對驍勇下手。
“你說的挑撥離間,就是挑撥驍勇與那些天道之間的關係?”
“不不!要挑撥離間,自然要是彼此看似無間的那種,也就是說,我們是要挑撥驍勇和那位大修士,是離間他們。”
“話說,這沒有什麼好離間的吧!”
“有!因爲驍勇顯然很信任那位大修士。”
驍勇纔不信任那位大修士呢!驍勇反而很是忌憚那位大修士,當然了,除開忌憚,更多的是不希望對方過來找麻煩的心思。
很可惜,驍勇有感知到,就是那位大修士漸漸接近了的感知。
也就是說,驍勇已然能夠確定那位大修士已經來到了這個層次的事實。
而後這邊的一衆天道的勞什子的挑撥離間,於驍勇而言自然就是笑話。
其實也不能說它們的挑撥離間很是兒戲。
它們把戲碼演得很真,很是明確的表述了那位大修士對驍勇的七顆逆道之種的渴求和貪婪。
說白了,這邊的一衆天道就是要讓他不再聽那位大修士的話。
換句話說,在這邊的一衆天道看來,驍勇而今所走的路,其實都是那位大修士安排好了的。
也就是,驍勇的走上以襲殺天道來提升的道路這個事情,本身就是那位大修士安排的。
而後以這邊的一衆天道的推測來看,那位大修士當然不會是爲了要讓驍勇如何如何的飛快提升,又如何如何的變得強大,那位大修士這樣爲驍勇鋪路的目的,自始至終就只有一個,重新獲得逆道之果。
這裡邊也是有着道理的。
那位大修士到底是去到了更高的層次,因這已然身在更高的層次,除非他在更高的層次混得非常非常的好,比如依舊還能將天道當成玩具揉捏的,那樣的話,他是可以很輕鬆的就回到層次低的世界的。
可是……那位大修士混得非常的糟糕,糟糕到都不能正大光明的藉助天道的力量。
這樣的情況之下,那位大修士想要回來,就不能完全倚仗自身的力量。
因爲那樣的去做倚仗的話,待他回到這邊,實力會跌得不成樣子,甚至因之都比不上驍勇。
因而那位大修士才必須想要想個辦法騙取一衆天道的力量。
天道又不是傻的蠢的,那位大修士要是給的理由太不像樣,也達不到騙取力量的目的。
也是因這緣由,那位大修士就將驍勇打造出來了。
或者說,是那位大修士藉助層次是爲逆道之果的主人這個身份,給了驍勇指引,這才使得驍勇有了而今的建樹以及所走的修行之路。
然後也是利用這樣的驍勇,給了那位大修士所在的層次的天道可以進行合作的假象。
“之後嘛,那位大修士就成功的騙取了那些天道的力量。”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說明啊!說明驍勇要有威脅了。”
“你是說,那位大修士真的會來殺他?”
“這是肯定的,而且就我猜測,時間就在這一會兒了。”
“怎麼是就在這一會兒?怎麼不是在驍勇殺死了三月界的天道過後?”
“你笨啊!三月界的天道已經弱得不成樣子了,要殺,爲何那位大修士不留着自己殺?”
“嘶!我明白了你的想法了,那位大修士是想趁着驍勇幾乎全身心的在滅殺三月界的天道,是想借着這個機會殺他?”
“沒錯!真當天道是那麼好殺的?因此啊!驍勇現在肯定是很難分心做其他的事情的,這樣的他,不正好最容易被人偷襲嗎?”
“你現在將這個事情點破,是想要驍勇做好提防?”
“不止是要驍勇做好提防,那邊的天道也要做好提防,畢竟它們肯定損失很大,要是再沒能瓜分了三月界那邊,可就虧慘了!”
“話說,就不能等那位大修士殺死了三月界的天道過後,那邊的天道再來瓜分好處?”
“哼!驍勇一直是與那邊的天道合作着的,那位大修士呢?卻欺騙了那邊的天道,你們說說,這樣的情況,那邊的天道是繼續與驍勇合作的好,還是更改合作對象的與那位大修士合作的好?”
“這還用得着比較?當然是與驍勇合作的好!可就是,這樣還如何讓驍勇失去逆道之種?”
“很簡單啊!我們適當的插手,適當的出出力搗搗鬼,給了那位大修士一個機會,相信那位大修士是會抓住那個機會的。”
“然後……然後萬一那位大修士得到逆道之種過後,將它們煉成了逆道之果呢?”
“沒有然後,因爲逆道之種,我們要自己留下。”
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很顯然的,這個層次的一幫天道是想要成爲得利的漁翁,而就計劃來講,它們也有資格當那漁翁。
只是很可惜,它們一開始就把事情想岔了。
有着一開始的想岔,一切的計劃一切的安排,就走上了錯誤的道路。
於是乎,這邊的一幫天道是沒有可能達成它們的得利要求的。
金仙王所屬的那個層次的一衆天道,它們啊!就很是詫異的,沒能想到居然會有一幫天道向它們示好,且在示好的同時,還將那位大修士給做了一番出賣,這就很是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