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冢本身是真的,只是墳冢的主人是假的。
驍勇是把墳冢的主人的名頭,安到了那位大修士的頭上。
這個事情,其實是有破綻的。
這份破綻,在這邊的一衆天道意識到了勞什子的天道寶物是假的是贗品過後,基本上就得了印證了。
終究……當一衆天道爭搶的天道寶物都是假的了,三月界的天道的藉着煉化天道寶物的變強,顯然就是中了驍勇的奸計。
而後三月界的天道想要坑殺一衆天道的天道分身,卻被一衆天道的天道分身利用勞什子的自爆進行給重創了。
這個層次的天道可不是崑崙宗那邊的天道,這邊的天道是完整的是強大的,如若沒有身受重創,就算是驍勇已經殺死過天道,也是沒有辦法將三月界的天道逼近死地的。
“也就是說,一切的一切,真的是他的算計?”
不得不說,驍勇的算計很是驚人,也很是嚇人,甚至就是這邊的一衆天道也不敢小瞧驍勇分毫。
但更引得這邊的一衆天道感到不安的,是驍勇在算計的過程當中祭出了那位大修士的勞什子的衣冠冢,更是有祭出勞什子的誕生了逆道之種的天道寶物。
當然了,誕生了逆道之種的天道寶物,不用說也知道那是假的。
可是那個勞什子的衣冠冢,卻是真像那麼一回事的。
“我們做天道的,是沒辦法算出我們掌控的世界之外的事情,但是可以做出一定的感應啊!否則我們當初也沒有辦法借之推測出驍勇的目標。”
“同樣的,修爲境界達到了一定高度的修士,那也是能夠感應到一些事情的。”
“是……那位大修士能夠感應到驍勇拿他的名頭弄出衣冠冢的事情?”
“我原先是希望那是感應,也就是驍勇先弄出衣冠冢,而後才被那位大修士察覺,但就那邊的一衆天道的意識降臨的情況,我覺得吧,是驍勇先和那位大修士有了聯繫,纔有了其後的種種針對我們的算計。”
“真要是如此,諸位,我們的敵人可不只是一個驍勇,還有那位大修士啊!”
“真要是如此,我們殺死驍勇,不就是自討沒趣嗎?難道你就不怕那位大修士折道回來對付我們?”
那位大修士當初的威名太盛,所做的事情也太令一衆天道記憶猶新。
因而這邊的一衆天道還是很怕那位大修士的。
“他……回來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來也有天道例外了。
“你莫非有什麼發現?”
“就是有所發現!”
“比如?”
“比如那邊的一衆天道!”
天道與天道之間有着層次之別,這層次之別,也就代表着天道的強弱之分。
但這都不是該天道想要說明的,該天道想要說明的是,那邊的一衆天道與它們的相隔真的不是很多。
這個事實,在場的天道仔細一個回想,也能察覺出來。
“可這又能證明什麼呢?”
“這還不能證明什麼?呵呵!這能證明的事情大了去了!”
其實就是證明了那位大修士當年崩散天道,而後離開這個層次之後,其人的發展不怎麼好。
“你們想想,這都多少萬年過去了,那位大修士當真發展得很好的話,怎麼可能纔在與我們只相隔那麼幾個層次的地方?早就去到更高的層次了好不好!”
“這還只是其中的一個證據,另外一個證據,哼哼!你們發現了沒有,先前找我們的那些天道,其實很不高興,甚至有些惱怒和憤怒。”
能讓一衆天道惱怒憤怒的事情有很多,一下子的將一衆天道進行了欺騙,自然就是當中之一。
正好那邊的一衆天道的詢問,很是證明它們對這個層次發生的事情不怎麼清楚。
或者說,它們自認爲的所知與事實有着不小的區別。
“你們想想,那位大修士真要是非常非常的強大,強大到如同當初那樣,他……犯得着用欺騙的方式坑害那些天道嗎?”
就是坑害!
單單只是言語上的欺騙,自然是不可能引得那邊的一衆天道的降臨的,終究這個勞什子的降臨,即便是意識的降臨,那也是需要有着非常大的耗費才能達成的。
但是那邊的一衆天道偏偏做了,且還不是一個兩個的天道的意識的降臨,還是全體意識的降臨……
這種完全不顧耗費的情況,自然就說明那邊的天道的憤怒有多麼的濃厚。
“也就是說,那位大修士真的混得不怎麼樣了?”
“廢話!要是他混得很好,你以爲他還用得着用騙的?”
既然用的是欺騙手法,那位大修士只怕在那邊的一衆天道的面前,也就是天道分身的層次,或者稍稍高一定的層次的那種存在。
那樣的存在,即便是來了這邊,這邊的一衆天道也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再者說了,那位大修士已然惹得那邊的一衆天道的憤怒,想要過來,就得折損自身的實力的過來。
沒有折損實力,這邊的天道,因爲他已然缺了逆道之果,都能將之對付了,當其人折損了實力,這邊的天道難道還不能將之收拾了?
“既然能夠做那收拾,我們就是殺死了驍勇,也不用擔心報復什麼的。”
“話雖如此,可是……三月界的天道怎麼辦?”
說來說去,沒有幾個天道願意三月界的天道能夠倖存下來,而且還是那種事後會變強大的那種倖存。
“很簡單,我們把偷襲他的時間給延後不就成了?”
“延後?你……你不會是想說,等他把三月界的天道殺死了以後,再來襲殺他吧?”
一旦驍勇當真把三月界的天道給殺死了,驍勇必定會迎來實力的大漲。
驍勇此人本身就是個高手,還是持有七顆逆道之種的高手,再來實力大漲的,想要將之擊殺可不容易,甚至可以說根本不可能。
“所以說,這個偷襲的時機要選好了。”
“這還有什麼好選時機的?根本沒有辦法選好不好!”
“不不!有得選的,就像畫演天地的天地的天道,不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時間可供我們取而代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