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因爲禪宵尊者等人身上的外來的規則法則太多,無法及時的對他們施行保護,於是就有人身亡了,不用說,這事令那位大修士很是憤怒惱怒的。
“你就不能提前一點出手嗎?”
這是那位大修士的怒吼,是那位大修士以爲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出手太慢的緣故。
不過稍稍思考一下,那位大修士也明白事情絕非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沒能及時出手的原因,才導致了有人的身亡。
“一羣連架都不會打的蠢貨!”
那位大修士這下是責怪禪宵尊者一方的蠢貨了。
沒能認出海市蜃樓,還是近距離都沒能認出,這樣的修士不是蠢貨是什麼?
終究海市蜃樓終歸只是虛幻的影像,並非真正的實體,臨近了,哪怕藉助風也能確定真假。
結果呢?禪宵尊者一方居然有人沒能察覺了!
這很是奇怪,也很是可笑。
而且面對別人,還是面對一羣人的含怒攻擊,連丁點的保命防禦都沒有施加在身,這不是連基本的對敵技巧都不懂得的蠢貨是什麼?
是因爲以爲驍勇的雕像能做那保護庇護?
再是保護庇護,終歸是來自別人的保護和庇護,更何況那是雕像的庇護保護,而非驍勇本人在場進行的庇護和保護!
雕像什麼的,那可是死物啊!即便有着驍勇的意志的加持在上頭,反應什麼的終歸無法與活人相比。
因而即便在場的驍勇的雕像並非海市蜃樓而是真正的雕像,能夠外散的庇護保護那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激發的。
那樣的時間或許很短,但要知道,祝傾崖一方都是高手,高手之間過招,頃刻之間的時間差就有可能帶來彼此的勝負的分出。
因此哪怕是爲了穩妥起見,往自身施加那麼一個兩個的防禦那也是很有必要的。
祝傾崖事前就說好了不傷人命,只是將人控制。
祝傾崖一方的人也的確是打着將人重創的想法,即便他們一方的人的出手都沒有怎麼留手,但是的確是那句話,只要禪宵尊者一方有着一定的防禦在身,都不會有死亡的出現的。
結果……呵呵!真就有蠢貨死掉了。
祝傾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甚至有些憤怒。
禪宵尊者呢?禪宵尊者很想笑,嘲笑的笑。
禪宵尊者是身經百戰的人,而今又沒有逆道之種在身,當然不可能面對一衆人的攻擊而不知祭出防禦手段。
禪宵尊者就是有些氣血不穩,也有點點的傷勢在身,卻沒有身亡的可能。
但他的確想要嘲笑那些連基本的防禦都不施展的蠢貨!
禪宵尊者終歸沒有將嘲笑笑出來,禪宵尊者有着是的眯眼的寒光的閃過。
不是因爲自己這邊有人死了,而是這次的事情,顯然有些外力的加入。
禪宵尊者是真的有過百戰的經歷,不可能分不清海市蜃樓和真正的雕像的區別。
然而現在纔開始緩慢消散的海市蜃樓卻是那種幾乎無懈可擊的與真實相差無幾的類型。
那位大修士所言的用勞什子的風來判定。
不好意思,場間自始至終都沒有分毫的風的吹起。
而且這還不是最爲重要的,最爲重要的是,祝傾崖一方明顯就有看出這處地方的海市蜃樓的確是海市蜃樓。
禪宵尊者不認爲海市蜃樓是祝傾崖他們的手筆,那麼不是祝傾崖一方的手筆的話,如此的海市蜃樓就是源自別的情況了。
就是有外力相助祝傾崖一方的情況。
禪宵尊者當然不知道天道體系背後還有一位存在,更不知道亂流空間背後還有一個主導存在,當然勞什子的主宰不主宰的,禪宵尊者也是不知道的。
禪宵尊者知道的無非就是天道和天道分身之類。
而就禪宵尊者所知,驍勇他們又是殺天道又是算計天道,是有很多的天道震懾住,同時也有把很多的天道給嚇住。
一個人被嚇住了,除開會變得小心翼翼,也有可能會心生恨意。
天道什麼的,本身就是高高在上,因爲那份高高在上,禪宵尊者覺得,那些被驍勇他們嚇到了的天道很有可能起了針對驍勇他們的想法。
只是驍勇他們的強大是真正的強大,對付他們,很有可能就是招致自身的身亡,於是乎就跑來對付與驍勇他們有關的人?
就是不敢找驍勇他們的麻煩,就來針對這片天地的一衆與驍勇有關的修士。
禪宵尊者有這樣想,卻沒有覺得這就是真相了。
“莫非它們是想把驍勇他們給引到這邊?”
高層次的修士到低層次會遭到境界的壓制的事情,禪宵尊者還是能夠猜出出來的。
但這個天地是在驍勇他們的幫助之下才得以演化出來的,將驍勇他們引到這邊,即便驍勇他們有被壓制修爲境界,也影響不了他們的實力發揮。
終究這個天地的天道是會幫助驍勇他們的。
“可是這海市蜃樓的確有問題……”
海市蜃樓的問題必然是層次高於禪宵尊者等人的存在搞出來的問題,而那樣的存在的到來,這個天地的天道不應該毫無所覺。
“莫非這個天地的天道也起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心思?”
就是想要與驍勇他們撇清關係的心思,亦或是不想再被驍勇他們限制的心思。
“再或者……這個天地的天道想要我們全部死在這邊?”
驍勇他們之所以一開始就被天道針對,無非就是驍勇他們的修爲境界太高,因之他們若是死掉,相應的天道能夠收穫的好處就越多。
禪宵尊者他們當然沒有資格與驍勇他們相比,但是禪宵尊者等人到底是這片天地之中修爲境界已然達到最高層次的修士,而且他們還不是一個兩個,是一大羣。
這樣的他們佔據的好處就太多,若是放任他們不管,對天道而言,就顯得太過吃虧。
“不會是因爲這樣的關係,所以想要我們自相殘殺的全部死在這邊吧?”
禪宵尊者的臉色很是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