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合四爲一了,實力的暴漲的程度卻不多,原因很是簡單,使用長槍的那個敵人只有半截長槍加上神魂的融入,融入的力量就不多。
反而相應的神魂要佔用的力量反倒是多了,這就使得合四爲一的敵人比起方纔合三爲一的敵人強大不了多少。
其他的三個敵人就很有意見,就在對使用長槍的那個敵人進行叱罵。
叱罵其人是有道理的,誰讓使用長槍的敵人在之前有着撤走和遠離呢?
若是那個時候主動的與合三爲一的敵人融合,就不會有現在的情況的出現了。
“還有,你之前猶豫拖沓的,方纔怎麼又那麼果斷?你就不能等等,等我們把你的肉身給拽出來嗎?”
是從新出現的黑洞之中將使用長槍的敵人的肉身給拽出來。
“拽不出來的,因爲那個黑洞通向的地方與我的肉身跌入的黑洞通向的地方根本不是同一個地方。”
地方都不一樣,怎麼可能將肉身拽出來?
刻舟求劍的玩法嗎?
“但是……但是你之前的行爲就是不對!”
使用長槍的敵人之前的行爲當真是不對的,甚至不對到了涉及背叛的程度。
“這能怪我了?都是驍勇那個混賬搞的鬼。”
使用長槍的敵人也沒有進行隱瞞,當然也沒有進行太過誇張的進行了事實的描述。
就是描述了驍勇如何如何的引動他的心底深處的情緒,因之到了他的行爲的有別於往常。
“還有這樣的手段?”
其他的三個敵人很是驚訝,驚訝之後又是後怕。
很顯然的,現在的他們細細一個品味,是有品味出相應的問題的,就是他們也差點步了使用長槍的敵人的後塵的問題。
或者說,他們現在也發現他們各自最爲深處的情緒的被引動了,是合三爲一的過程稍稍晚了的話,他們就有呈現相應的情緒的影響他們的決斷的問題的呈現。
“還好還好,只是那樣的危機雖然過去了,我們又有了新的危機的加身。”
還是在於使用長槍的敵人的力量沒能完全的融入的問題。
“我們四個神魂分用三個人的力量,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催生我們的神魂的融合,這可很是不妙的。”
話說,不應該是三個多點的力量的融合嗎?
Www¤ t t k a n¤ ¢ Ο
是三個人的力量是比較正確的。
有個事情別忘了,使用鎖鏈,也就是使用黑砂的那個敵人,其人的武器是被驍勇他們奪走了很大一部分的。
被奪走的那很大一部分,由使用長槍的那個敵人的半截長槍做那彌補都不見得夠。
還有就是,使用銅錘的那個敵人,其人也被驍勇傷及並且被奪走了好一部分的力量。
因爲這樣的關係,所謂的合四爲一,真的有着的力量的融合還不夠三個人的力量。
這樣的合四爲一就是非常非常的坑的,而四個神魂的共用不到三個人的力量,的的確確是非常非常的危險的。
“要不我們放開手的吞噬這個世界的力量?”
其實就是吞噬這個世界的規則法則。
他們四個剛來的時候,他們所處的黑球的遇到什麼就吞噬什麼,就算得上是吞噬這個世界的規則法則。
“如果是在之前,自然是可行的,但是現在卻不行了。”
之前的時候,做那阻止的也就是這個世界的天道而已,而這個世界的天道,終究受着諸多的限制,因之無法予以他們麻煩和傷害。
但是現在那可是有着驍勇他們在場的。
驍勇他們的在場,這纔是最爲麻煩的事情。
這麼說吧,驍勇他們本身就很是厲害,而且驍勇他們也能在規則法則的層次動那手腳,關鍵是利用規則法則進行破壞的行爲,驍勇就有從他們四個的手上學過去。
因而他們四個要是放開手的吞噬這個世界的規則法則的話,不好意思,他們四個是註定了要被驍勇他們利用規則法則進行算計的。
一旦那樣的算計的落到他們的身上,只怕他們的末路就降臨了。
“那該怎麼辦?總不能繼續這樣乾耗下去吧!”
繼續的乾耗下去,就是他們的力量的繼續的消耗,就是他們的神魂的融合的危機的呈現,就是他們的末路的降臨。
這是沒有錯的,這就是他們必須要改變策略和方法的所在。
只是這策略和方法怕是不好進行改變。
“要不我們就融合了神魂?”
神魂的融合,還是合四爲一的神魂融合,是必然能夠使得他們變得真正的強大的,這是無可爭議的事情。
但是他們真正的變得強大了,又能怎麼樣呢?
神魂的合四爲一,那就是人格和意志的融合,那麼融合而成的那個神魂就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神魂,是新的一個神魂了。
換句話說,那就相當於是他們四個死掉了。
他們四個都不想死掉,或者說,是不想如此的死掉。
“或者我們先把我們的意志意識剝離出來,等神魂有了徹底的融合,再來添入其中?”
說白了,就是四個不算完整的融合。
但到底是有所融合不是?因爲有所融合,故而合四爲一的他們還是能夠比起現在強大很多的。
“可是你們以爲他們會給我們那樣融合的機會嗎?”
將意志意識做了剝離,就是神魂的沒有了主心骨,就是合四爲一的肉身的呆立當場。
那不就是傻乎乎的當驍勇他們的靶子嗎?
“所以說,我們最好能夠暫時的躲起來。”
問題是怎麼一個躲法?這纔是最大的問題所在。
“是啊,這個天道體系,還有亂流空間,都是他們的地盤,我們沒有地方可躲的。”
“也就是說,我們一開始就應該做那融合的,不應該慢吞吞的適應這個世界。”
真若他們四個一來這邊就進行融合,驍勇面對的直接就是合四爲一的敵人,那樣的面對,驍勇真就有落敗的可能性。
“這有什麼辦法?我們又不知道這邊的具體情況,別忘了,我們相當於是先頭軍,是打前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