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這種東西,其構成在這邊這個天道體系自然也是由規則法則構成的。
這也是爲何那位大修士所修的修煉路數明明和驍勇的相當,都是走的情緒之力的路數,卻拿的規則法則做那修煉的原因所在。
不過情緒這種存在到底是與一般的事物亦或物質是不一樣的。
因爲情緒這種存在,是有着飛躍時間空間,無視各種阻隔的能力的。
當然了,這裡邊有着一個限制,就是在同一個天道體系。
在同一個的天道體系,情緒什麼的,比如說因驍勇引發的情緒。
那些個情緒,是能在其引發之後的下一刻就被驍勇捕捉到的。
如此的捕捉,那可是無視空間距離的瞬息就有。
情緒是這樣的存在,自是證明了情緒的特別。
有此特別,那位大修士的看似改進的以構成情緒的規則法則來做修煉,是實爲退步的改進。
因爲構成情緒的規則法則終歸不是規則法則,且像那位大修士那般的相應的規則法則的獲取被限制,也是一個麻煩的問題。
來自那條觸鬚的情緒,驍勇覺得奇怪的地方就在於那樣的情緒居然就是和正常的事物一般,是無法突破時間與空間的界限的。
“莫非是它自己限制的?”
所謂的限制,就是像那位大修士封鎖自己因驍勇而起的情緒,但這事是在那位大修士修行了情緒之力的修煉之法過後才能做的。
也就是說,如若有人修煉了情緒方面的功法,亦或者在這方面有着秘法,是能將自己的情緒封禁起來的。
那樣的封禁之下,驍勇真還不能在對方因他起了情緒的下一刻就捕捉到相應的情緒的。
那條觸鬚的封鎖那顆蛋的情緒,方式方法是相差不多的。
但是那條觸鬚拿給法寶章的情緒,想來是不會有相應的封禁的,沒有封禁封鎖,卻有着限制的在身,驍勇就覺得很是奇怪。
“還是要拿一點來煉化煉化才更容易搞清楚。”
驍勇想要拿來自那條觸鬚的因他而起的情緒來做煉化,是藉着煉化搞清楚對方的情緒的構成成分。
可惜那條觸鬚對此卻是拒絕,還是那句話,驍勇的實力比起法寶章高了太多太多,令那條觸鬚擔心影響了那顆蛋的安危。
“它這是不是不信任你?”亂流至尊的本體那邊是在做那神魂誕生之事,還是無比接近神魂誕生的達成的階段,亂流至尊就遭受影響的,無法做着做那,無法發揮自己的實力能力。
但是說話這種小事,亂流至尊還是可以做的。
當然,亂流至尊的確不怎麼高興。
那條觸鬚的情緒的交出與否,看的是法寶章和驍勇他們的實力的強弱。
說白了,這當中的原因,還不是在於信任的程度的不一樣。
人家法寶章再是實力不高,可在近距離的時候,法寶章還是能夠給那顆脆弱羸弱的蛋帶去毀滅危機的。
就是之前法寶章接觸那顆蛋的時候,那條觸鬚難道就沒有擔心法寶章的舉動會危及到那顆蛋的安危?
現在驍勇不過是想要拿點情緒來做修煉,那條觸鬚卻說什麼害怕影響了那顆蛋……
顯然就是那條觸鬚的不信任驍勇,害怕驍勇在拿情緒修煉的時候動那手腳,因此傷及到那顆蛋。
“貌似還真的是不信任。”
驍勇對此其實不怎麼介意。
或者說,驍勇的情緒現在是很難有大的波動。
原因與他步入了情緒之力的修煉的不低境界有關,也和這個事情本身就不值得動怒有關。
那條觸鬚一非友人,二非同伴,不被對方信任就不被對方信任,沒什麼大不了的。
驍勇可以不在意這個事情,但是有個事情驍勇是在意的。
那條觸鬚是真的想要救那顆蛋,還是真的想要那顆蛋死。
亂流至尊微微一怔,隨即微微一笑,說道:“對此我也很是好奇。”
法寶章現在在做的事情,其最終的目的是搞清楚那條觸鬚的力量的本質,但這個目的之前,還有一個目的,便是想法子的相助那顆蛋。
驍勇的想要拿來自那條觸鬚的情緒做那修煉,也有想要搞清楚相應的情緒的本質構成,卻也有着相助法寶章的相助,也就是對那顆蛋的恢復有着幫助的相助。
也就是說,驍勇也是在爲那顆蛋着想。
結果呢?結果那條觸鬚卻以看似的不信任來做回絕,雖然只是回絕的驍勇,然而那是亂流至尊沒有索要相應的力量的原因。
至於秋水天心,秋水天心是能與對方交流,但是對方藏頭露尾的,怕是很多事情都沒有說實話。
換言之,那條觸鬚並非信任法寶章,是覺得法寶章實力太低,因而就算有着察覺真相的能力,卻也會有時間上的極大耗費。
可是那顆羸弱脆弱的蛋,恐怕是等不了那麼久的時間的。
或者到時候的那顆蛋不再是之前的那顆蛋了。
“奪舍?”法寶章有點愕然。
就是奪舍,但也可以說是借蛋重生。
往簡單了的說,那條觸鬚的主人的意志融進那顆蛋裡邊,繼而借那顆蛋重生。
“其實這也有可能是一開始的計劃。”
那顆蛋據傳是那條觸鬚的主人所屬族羣天賦天資最好的後輩,但是後輩什麼的,都還是一顆蛋的形態,想要崛起,沒有族羣的保護,是非常非常的困難的。
如此的話,還不如讓族羣之中的某個強者對那後輩進行奪舍。
能成爲族羣之中的強者的存在,自然是有本事的存在。
那樣的存在哪怕是重新恢復到幼小時候,也是能夠靠着自己已有的經驗和知識保命的。
況且那條觸鬚上頭有着幾乎整個族羣的力量的加持,相信本身就是那條觸鬚的主人的意志的奪了那顆蛋的舍,是能拿那條觸鬚來自保的。
如此的情況,不比讓那顆蛋自己成長來得安全許多?
終究有個事情是要清楚的,就是送出那顆蛋的時候乃是整個族羣走向覆滅的時候。
故而當時的那些族人的所想,只是想的是族羣的得意延續,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