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宛青笑得開心,李江南又有了提議,道:“喂,青花碗,我們來划拳喝酒吧。”
陳宛青要了一杯紅酒,一直在慢慢的抿着喝,聽到李江南的話,就搖了搖頭道:“不,我不會划拳。”
李江南輕蔑的道:“靠,連划拳都不會,你們老大是怎麼訓練你的,來來,我教你,包你一學就會。”
陳宛青是個還未滿二十歲的女孩子,雖然經歷有些特殊,但女孩子那種天生的好奇心並沒有消失,當下就點了點頭。
以她的聰明,要學會划拳當然容易,李江南故意讓了她幾拳,就提出了賭注,一次喝小半杯酒,陳宛青喝不慣啤酒,就用紅酒代替。
陳宛青的酒量不行,正在猶豫,李江南卻呵呵的笑起來道:“算了,不劃了,反正你是一定輸的,不敢和我劃。”
陳宛青被他一激,又想起剛纔羸的那幾拳,好勝之心就大起,很巾幗英雄般的道:“劃就劃,誰怕你。”
男人天生就有灌醉女人的心理,見到陳宛青接招,李江南是暗暗發笑,連連鼓掌,表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有膽識的女孩子。
當下兩人就“兄弟好,五魁首”的划起拳來,前面的時候,李江南還故意輸一輸,但到了後來,就完全成了一邊倒的形勢,陳宛青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杯紅酒下去,很快,就霞飛雙頰,雙眼迷離了,連着去了幾趟WC,看樣子是吐了不少。
李江南見到她有了趴下的跡象,也不敢再勸,而且吃得差不多,便道:“青花碗,我們走吧。”
陳宛青的反應已經很遲鈍,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不過卻搖搖晃晃的,撐在了桌子上,纔沒有摔倒。
李江南連忙道:“喂,青花碗,你醉了,要不要我扶你。”
陳宛青就像男人一樣好勝,踉踉蹌蹌的揮着手道:“我……我沒醉,誰……誰要你……你的髒手扶。”
一邊說着,她一邊就向着包間外的大廳而去,仍然是頭重腳輕,隨時都有可能摔倒一般。
在大廳刷卡結了賬後,好不容易走到街道外,李江南招了一輛的士,就與陳宛青鑽進了後排。
的士不快不慢的在街道上穿行起來,而這時陳宛青已經完全支持不住了,閉着秀眸,身子一斜,一下子就倒在了李江南的肩頭。
李江南當然不會無情的推開她,而是張開了自己博大的胸懷,手臂一伸,就緊緊將她抱進了懷裡,清醒的陳宛青是可怕的,但喝醉的陳宛青卻變成依人的小鳥。
此時在李江南的心裡,有的只是無比的新鮮亢奮,從小到大,除了母親與一些女性長輩,他還有沒抱過女人,更何況是像陳宛青這樣青春漂亮的美女,他在細細的品嚐着美人在懷的滋味。
首先,從味覺上來說,很香,這其中有她的體香,頭髮香,甚至還有櫻脣邊餘留的葡萄酒香。
其次,從手感上來說,很軟很溫和,雖然隔着幾層衣裳,但仍然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從她身體裡傳來的彈性與暖意。
“軟玉溫香,軟玉溫香啊。”在李江南春心蕩漾的頭腦裡,不停的浮現着這樣的名詞,但更可恥的是,陳宛青雖然沒有任何的裸露,但他的身體某一處居然有了很強烈的反應。
車子到了陳宛青住的賓館外面停下了,李江南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讓自己兄弟的激情平息下來,這才扶着陳宛青出去。
到了那套房外,李江南搖了搖陳宛青,問她門卡放在那裡,但陳宛青只是下意識的哼哼了兩聲,根本就無法回答了。
李江南只好自己動手,剛纔陳宛青刷卡付錢的時候,他看到那門卡就裝着一個紅色小皮包放在她運動裝的上衣內袋裡,就毫不猶豫的伸了進去。
紅色的小皮包當然在那內袋裡,但連李江南都不知道有意或是無意,他的手就觸碰到了陳宛青的胸部,雖然隔着一層薄毛衣,又有一個防護罩,但仍可以感覺到軟綿綿的一團,李江南心中真是“突突”亂跳。
這裡當然不是細細體會的地方,李江南拿出了門卡,趕緊打開了門,一邊扶着陳宛青進去,一邊用腳將門關上了。
對於套房的環境他已經熟悉了,徑直就將陳宛青扶進了臥室,給她脫了鞋,又扶着平躺在了牀上,而陳宛青一付人事不醒的樣子,動都沒有動一下。
李江南吐了一口氣,就坐在了牀邊,仔細的瞧着她。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醉美人兒啊,纖儂合度的嬌軀,一張秀美絕倫的臉蛋微微向自己斜側着,眉如柳飄,睫毛細長,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脣偶爾微微張啓,可見一排細白的貝齒光瑩,而原來白瑩滑膩的肌膚,此時已經罩上了一層濃濃脂胭紅,就像一枝春睡的海棠花嬌豔欲滴。
李江南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而又這麼長時間的看着一個美女,在這一瞬間,他真的有了傳說中的那種窒息的感覺,美,太美了,她的容貌,的確絕不在張月盈之下。
這時,李江南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望着陳宛青紅潤的,微啓的櫻脣,他忽然有了一個很無恥下流的念頭,慢慢的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嘴脣,輕輕的壓在了陳宛青的脣上。
脣與脣相觸,最初的感覺就是柔滑,還帶着一股子酒香,李江南真是不明白,爲什麼男人喝醉了酒,吐出來的氣總是悶臭難聞,而美女喝醉了酒,透出來的氣卻那麼的香甜,那麼的芬芳,在誘惑着他繼續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