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怎麼辦啊?”
許淑剛剛還大言不慚的要幫助紫玫瑰呢,事到臨頭來,她一個女人家,馬上就心虛了,只得把希望寄託到江百川身上。
“這可不關我們什麼事,偷偷溜走就是了。”江百川嘿嘿一笑道。
“那怎麼行,我們得幫玫瑰姐啊。”
林清兒白了江百川一眼,否定了他的主意。
“怎麼幫,人家可是二十多個人,小心你們兩個也跟着一起倒黴。”
江百川挑了一下眼皮。若有所指的道,然後就繼續拿起筷子,開吃起來。
還別說,紫玫瑰這頓晚餐做得十分美味,讓他味口大開,吃得都快撐破肚皮了。
“你就知道吃,這個時候,你做爲一個大男人,就應該站出去,爲我們女人出頭。”
許淑氣得打掉江百川手中的筷子,怒火的道。
“許總那麼大的火氣,別對我撒啊,你真想幫忙就拿出火氣來對付下面那羣打手去。”
江百川嘀咕一聲,換上一雙筷子,淡定着繼續開吃。
“你……”
許淑氣得真跺腳,心底一怒,拍桌而起,接着道:“江百川你就是個膽小鬼,你不幫是吧,我去幫。”
許淑怒瞪一眼江百川,還真是轉身走到走廊去,跟紫玫瑰站在一起了。
林清兒也不含糊,大義凜然的隨後跟上。
三個美女,就站在走廊上面,跟着下面那羣打手對罵起來。
江百川充耳不聞,依然淡定的喝着紅酒吃着菜,彷彿不關自己的事一樣。
“張哥,這三個娘們還真是潑辣,就是不知道等一下快活時,她們能潑辣多久。”
“都是極品啊,一般情況下,遇到極品沒兩個小時,我可是停不下來。兄弟們由我先上,我保證再潑辣的女人,也會被我給訓服。”
“嘿嘿,想第一個上是吧,那就給我衝上去,誰抓住了她們,誰就第一個上。”
最後這一道聲音,江百川以前可是聽到過,正是那個想取他人頭的刀疤張,沒想到這傢伙傷纔剛養好,就又出來爲非作歹了。
像這種不知悔改的敗類,正適合讓赤汞飽餐一頓。
隨着刀疤張的命令,打手們個個如同打了雞血,爭先恐後的順着樓梯衝上來。
紫玫瑰的那些手下,根本就抵擋不住,只被衝了一波,就嚇得各自逃命去了。
那夥打手們很快就衝到二樓來。
許淑三女根本就是無路可逃,驚呼着退回包廂來,乖乖的躲到江百川背後去。
此時此刻,她們也就只能把江百川當成救命稻草了。
“江百川,別吃了,人家都打上來了。”
許淑縮在江百川背後,使勁捶打着這個沒心沒肺的男人。
“不讓我吃飽了,我那有力量打架呢。”
江百川淡然一笑,抹了一把嘴角上面的飯粒,這才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擋在三個美女前面。
很快,就有四個打手首先衝了進來。
見到江百川站在前面,他們那會客氣,揮舞着手中的棒球棍和鋼管就呼嘯而來。
江百川這回不打算留手了,他把赤汞運轉到左手,直接硬擋住棍棒的襲擊。
這四個打手看到江百川竟然就憑着一隻肉掌,就把他們的武器給抓住,嚇得魂飛魂散,渾身都在打着哆嗦。
江百川右拳跟上的攻擊,更是打是這四個人哭爹喊媽,連滾帶爬着想要逃走。
不過,想逃可沒那麼容易,江百川可不想輕易放過他們。
他左手再次出擊,一個接一個扣住四個打手的脖子,心念一動,就由着赤汞吸食起這些人身體裡的微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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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短短三秒鐘時間,赤汞就可以把一個成年人,給吸食掉一半的微元素。
被吸食的人,直接就是神志不清的昏迷過去。身體損失掉那麼多微元素,他們不躺在牀上休息兩三個月,是休想能站起來了。
江百川這邊剛放倒四個打手,門口那邊卻是衝進來更多。
多達二十幾個打手,全部蜂擁而上,把江百川他們圍了起來。
這些打手見到前面四個同伴的慘狀,心裡難免有些懼意,在沒有命令之下,都不敢充當出頭鳥,上去找死。
“散開。”隨着一聲吼叫,大門邊上的打手閃出一條道來。給最後走上來的刀疤張騰出地方來。
刀疤張跨着八字步伐,神氣十足的走進來。
不過下一秒,這傢伙彷彿見到鬼一樣,尖叫一聲,雙腳發軟的跌坐到地上去。
“你……你……你怎麼在這裡?”
刀疤張顫抖着雙手,驚恐萬狀的指向江百川。
刀疤張那張臉蛋,現在變得更加恐怖嚇人了,上次被江百川削掉那塊臉皮的傷口,捲成一團長出一個瘤子來,醜陋得就跟一個畸形怪胎一樣。
“告訴你們,百川跟我是要好的朋友,他答應幫我主持公道,對付你們這些社會敗類,識相的乖乖投降,若不然打殘你們雙腿。”
紫玫瑰可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這個時候,她必須得站出來說話,把自己跟江百川綁到一起去。借用一下江百川的威名,贏下這場紛爭。
江百川心裡一陣惱火,冷瞪了一眼紫玫瑰,剛想要說話教訓一下紫玫瑰。
紫玫瑰卻是極爲精明的低着頭,像個小媳婦一樣縮到江百川身後去。
紫玫瑰這戲表演得活靈活現,都不用繼續暗示,就已經讓刀疤張一夥在心裡認爲,她是江百川的女人了。
“你們可不要亂來,我警察局裡可是有朋友。識相的趕快走,否則全把你們抓起來。”
許淑看到對面二十幾條漢子,有點擔心江百川應付不過來,連忙壯着膽子恐赫一下。
只是許淑卻是多此一舉了,刀疤張一見到江百川,魂都嚇沒了,那敢動手啊。上次也是那麼多人,被江百川一個人給全部放倒,他臉皮掉了一塊肉,這次不知好歹還敢動手,身體恐怕又得少一部分的器官了。
刀疤張很英明的決定,跪下求饒最爲妥當,免得再受削肉之苦。
“江哥,我們錯了,求你高擡貴手,放過我們一回吧。”
刀疤張“咚”的一聲,跪了下來,搓地向前,雙眼含淚的求道。
刀疤張這樣認慫的行爲,可是讓四周的打手們感到莫名其妙,搞不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江百川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