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過後,刀疤張拼盡全力之下,順利完成任務,把十幾片竹*全部打斷了。把他累得汗如雨下,大口大口的喘氣。
江子城被抽得全身抽搐,痛得嘴脣都咬破了,更慘的是背部,幾乎被抽爛,一條條血痕縱橫交錯,皮開肉裂。
“江哥,你滿意了吧?”
江子城擡起頭來,一張蒼白如紙的臉上,露出深深的恨意。
江子城很想把仇恨隱藏起來,但內心裡那無邊的憤怒,還是讓仇恨暴露在他雙眼之中。
“看你這樣子,好像很不服是吧?”
江百川雙眼一凝,冷笑着看向江子城。
都被抽得半死不活了,江子城能不恨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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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江子城這次來,是想和平解決紛爭,在手下“軍師”的見意下,弄出負荊請罪這個戲碼來。可沒想到,江百川根本就不給他面子,差點就被活活抽死了。
江子城心裡那股子仇恨,此時達到極點,如果不是帶得人不夠,他早就想跟江百川拼命了。
江子城也算是挺能忍的角色了,寧願被抽一頓,也不敢當場翻臉。他心裡明白着,真動起手來,那可就無法挽回了。今晚不死在江百川手裡,那也絕對會比抽一頓更慘。
江子城還真是英明瞭一回,真打起來,江百川最少會讓赤汞把他給吸食個乾淨,落得跟肖強一樣的下場。
“江哥誤會了,我那敢不服,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來打擾玫瑰的生意了。今晚打砸的損失,我十倍賠給她。”
鮮血,一滴滴從江子城背總掉下來,染紅了地面。
“不服沒關係,想報復我,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只是殺不死我,下一回你再負荊請罪也沒有用了知道嗎?”
江百川以一種死亡的口吻,威脅着江子城。
江子城渾身一哆嗦,仇恨從雙眼之中消失,換上恐懼之色,拼命的搖頭道:“江哥,謝謝你再饒過我一回,我保證不會再跟你做對了。”
“知道就好,帶上你的狗腿子滾吧。”
江百川伸手一揮,打發江子城滾蛋。
江子城如獲大赦,爬着出門外去,纔剛站起來,帶着一衆手下,如喪家之犬一樣逃走了。
“哇,真沒想到,百川你還挺威風的嗎。”
江子城一走,許淑驚呼出聲,愣愣的看着江百川。
“百川,他都負荊請罪了,你幹嗎還打他啊。這回好了,他絕對會記恨在心裡,以後報復你怎麼辦?”
林清兒卻是高興不起來,憂心着江百川的安全。
“清兒,跟江子城這種人是沒辦法講原則的,那怕今天我不教訓他一頓,他依然還是會記恨我,有機會報復我時,他絕對不會錯過。對這種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江子城可不是什麼好人,上次被吊在大樓外面,這個仇足夠他記恨江百川一輩子了。不敢動江百川,那是實力不夠,有些怕死。真讓他有能力落井下石,對付江百川的時候,那怕沒這次教訓,他也會毫不猶豫搬起石頭來,狠狠的向江百川砸過來。
“兩位妹妹,百川說得沒錯,對付江子城這種人,就得以暴制暴,打得他害怕你。若不然,只會落到跟我一樣的下場,整天被他欺負。那種人渣,都是欺軟怕硬的廢物。”
紫玫瑰從內心裡發出微笑來,這一回,她算是把自己跟江百川綁在一塊去了。有江百川充當守護神,他纔不怕江子城還敢來爲難她。
許淑和林清兒見到紫玫瑰都這樣說了,也就只能認同了。
“好了,吃飽喝足,咱們也該回去了。”
江百川可沒興趣在紫玫瑰這裡多待下去,站起來拉着許淑和林清兒打算走人。
紫玫瑰想要挽留,但江百川鐵了心想走,她只好微笑着送到門口來。
“百川,你請等一下。”
紫玫瑰從老頭子三叔那裡,接過一張支票,這是江子城走時留下來的賠償金。
“百川,這裡江子城賠償的錢,你應該帶着一起走。”
紫玫瑰款款走到江百川面前來,把支票遞上來。
江百川淡淡一笑,並沒有接下來,而是靠向紫玫瑰耳邊來,低聲道:“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利用,這個賬我記下了,以後我再收拾你。”
“那你想怎麼收拾我啊,什麼花樣姐姐我都會玩,只要你願意,保證讓欲仙欲死。”
紫玫瑰靠在江百川肩膀上面,溫溫細語,道不盡的嫵媚挑逗。
“我對心機深的女人可沒有什麼興趣,你這一套,對我沒有用。下次還想算計我時,請你先考慮好,能不能負擔起代價。”
江百川假裝跟紫玫瑰擁抱了一下,然後挺身倒退着離開。
看着遠離而去的江百川三人,紫玫瑰彎嘴一笑,喃喃自語:“好你個冤家,總有一天,那怕你是條龍,我也會讓你乖乖趴在我腳下。”
……
幾輛飛馳中的汽車,江子城趴在後座上面,憤怒的狂叫個不停。
他必須得發泄出來,否則恐怕得憋出一場大病來。
“江百川,這個仇不報,我誓不爲人。”
江子城雙拳緊握,咬牙切齒的發誓着。
“老大,你爲什麼不讓我們動手啊,我二十幾個人,撲上壓都壓死那小子了。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拼死而戰,還怕搞不定那傢伙嗎?”
扶着江子城的一個大個子,臉上極爲不服氣的道。
啪啪!
江子城暴跳起來,狠狠的就給了那個大個子幾個大耳光。
“老子做事,輪到你來指指點點嗎?就憑你們這羣廢物,還想打得過那個凶神?恐怕一個照面,你們全都得趴下。到那個時候,老子連命都保不住了。認慫最起碼還能保住條性命,以後有機會,再慢慢收拾那個殺千刀的傢伙。”
江子城一想到現在還能活着,內心暗叫幸運了。還好沒衝動讓手下開打,若不然不死也得殘廢。
“痛死我了,刀疤張你個夠雜碎,下手那麼狠,差點要了我的命。”
江子城一摸背部,痛得他眼淚都掉了下來,心裡越想越窩火,怒吼着再道:“你瑪的,把刀疤張給我推下車去。”
“城哥,不要啊。啊……”
隨着一陣慘叫,刀疤張被無情的從麪包車裡推了下去。打了幾個滾,就被後面跟着的車輛碾壓而過,坑都沒有再坑一聲,顯然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