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回到私人住所,開門剛走進去,屋裡一個穿着超短裙披着薄紗的長腿美女便迎了過來,剛剛洗過澡全身都是沐浴乳的香味。
“白少怎麼這麼晚回來,你的臉色……”
“什麼都不要問。”白修把外套脫掉扔在地上,“我全身上下這身不用洗了都扔掉,我再說一遍,不要問我晚上去哪裡了去做什麼,你要想辦法讓我開心。”
女人顯得有點緊張,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先去洗個澡。”
白修出來的時候穿着睡衣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隨便看點什麼,女人端來了切好的水果,細聲細語地說道:“白少,再過一年我就要畢業了,現在也出去接一些戲,我看中了一部,想當女主角,我有預感能一炮而紅。”
“你終於開始向我提條件了,要離開了是吧?”白修懶洋洋地說道,“我很喜歡你,但我不能娶你,這個你應該很清楚。”
“我很感謝白少,但我知道必須得離開,我需要爲自己的前途做好充分的準備。”
“白氏集團會出錢投資這部戲,很快就會有導演找上你。”
“謝謝!”女人非常激動。
“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聽這兩個字。”
女人伸手把肩帶拉開,任由薄紗胸衣滑落在地,如雪般的肌膚充滿了誘惑,她緩緩向白修走去……
陸安琪在家裡休息了半個多月終於返校了,轉眼又到了週末,爲了幫助她忘掉那段不愉快的經歷,楊可馨提議晚上一起去夜店放鬆一下。
夜店是大學生最受歡迎的娛樂場所之一,楊可馨住在段海市的時候,班級裡常有人約好搭伴去。
夜晚的燕京霓虹閃亮,夜店門口進出的人更是衣着光鮮,每一個都精心打扮過。
幾個女孩子也都精心打扮過了,楊可馨骨子裡比較保守,但有時候又放得很開,穿着皮草裙,黑絲襪,頭髮綁成了很多小辮子俏皮可愛,眼影紅脣,少了幾分平時的清純嬌氣多了些嫵媚成熟。
陸安琪和墨小倩都住校結伴過來的,兩人也都是穿裙子腳踩高跟鞋,相對偏保守。秦川則是一身很土的運動裝,而白修西服革履很典型的貴公子打扮,他沒有再把拉風的法拉利開來,換成了一輛藍色寶馬。
秦川看到白修從車裡走下來,皺了皺眉頭,他怎麼也來了?
“沒等很久吧?這地方我比較熟,喝酒的話可以打折。”白修走在哪裡都是引人注目的,路過的女孩忍不住就會朝這邊瞟上幾眼。
秦川站在白修旁邊,起初還以爲是在看自己白高興了。
“你肯定常來,我猜你要是把那輛跑車開過來往路邊一停,進去轉一圈肯定會有幾個女孩追出來。”秦川說道。
“秦同學還是這麼幽默,進去吧。”
門口的保安看到白修頓時笑臉相迎,顯然見過很多次了,“哎喲,難得白少光顧,都是漂亮的姑娘啊,白少的品位還是一如既往的高。”
“別亂說話,他們是我的同學。”
秦川向門口保安問道:“他是不是每次都帶着不同的女人出來?”
“這個……白少來這裡純粹是放鬆,可沒有那方面的嗜好,據我來看是他的標準太高,來玩的辣妹都入不了他的眼。”
馬屁拍的真好,不愧是能在這裡當保安的,要應付各種各樣的人。
秦川跟着他們進去了,一進門就能聽到狂放的音樂,進出的有不少外國人,髮型千奇八怪引人注目。
白修直接找來領班,包房全都滿了。
他的臉色頓時有些不悅,“我帶朋友來玩,你不要駁了我的面子。給你五分鐘,把這件事解決,否則後果自負。”
女領班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公關能力很強,她努力地陪着笑臉連連道歉,聽到這句警告的話,額頭頓時見汗了,“白
少,不是我不幫忙,今天來玩的客人來頭都不小,我一個都得罪不起啊!”
“哦,我聽清楚了。你害怕得罪他們,卻不怕得罪我是吧?”
“不是不是……我真沒有這個意思,來玩的客人可是……”
“沒地方我們就坐外面嘛,坐在包房裡又看不到美女露大腿。”秦川隨手一指,“那邊沒人,我們就坐那裡了。忽然有點餓了,吃的喝的都有什麼?”
“這是菜單。”女領班引着他們落座,把菜單遞到了秦川面前。
“我是第一次來,不太懂,這裡的酒都賣的很貴啊。”秦川把菜單轉給白修。
“隨便點,你們把我當朋友約我出來,就憑這一點今晚上我請了。”白修十分大方。
聽到這句話,秦川才放心地點了點頭,“我聽說有人會調酒是吧,能調出多少種口味啊?”
女領班微笑着說道:“這要看用什麼酒來配了,五六十種應該是有了。”
“哦,那就調來讓我嚐嚐。”
“全部嗎?”女領班笑容一僵。
“對啊,我不喜歡喝洋酒,都嚐嚐看看最後什麼口味適合我。”
女領班見過很多出手闊綽的客人,想叫一個不認識的姑娘過來陪酒,可能就是和朋友打個賭,直接掏出一疊鈔票丟在女孩桌上,然後說“陪我喝一杯,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這句話一直讓她記憶深刻,炫富如此的張揚霸道,可眼前這個人呢不動聲色,其實也在炫富可他的手法可就高明多了。
“先生,調酒師專門調的酒價格比零散賣的要貴一些,全部都要的話,那價錢……”
“你是在笑我的朋友沒錢付賬嗎?”秦川手指着白修,“我可告訴你,我的朋友伸伸小指頭就能買下你這裡所有的酒,包括這家店,我全開瓶就喝一口,剩下的倒在馬桶裡,你管得着嗎?”
“是、是!”
“老白,我幫你討回公道了,咱們一會得喝一杯。”
“好啊,這個創意好,我以前來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呢。”白修笑道,“這裡的姑娘不錯,要不要幫你叫幾個?”
“你這是在笑話我。”秦川拍着他的肩膀說,“我雖然不如你這麼有魅力,女人緣還是不錯的。”
楊可馨把菜單抓過來,要了一些水果拼盤和飲料。
點完了東西女領班轉身離開了,一些吃喝很快擺了上來,包房裡忽然走出來四個人,鮮衣怒馬,爲首的男人個子很高非常健壯,上衣開着叉露出結實的胸膛,懷裡摟着一個長腿美女,走起路來一扭一扭很像蛇。
“哈哈,白大少,難得難得啊,你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啦。”大個子端着酒杯過來,“怎麼,那個影視學院的校花玩膩了,現在喜歡清純型的?”
“楚雄,你嘴巴還是這麼臭。這幾個都是我的大學同學,你說話最好注意點。”
“你什麼時候跑去念書了?哈哈,白家家大業大的,還需要你再弄一張畢業證書回來?你是不是閒的蛋疼了,還是說那個小狐狸伺候你不夠賣力啊?”
就連傻瓜也聽得出來了,這兩個人可不是朋友。
“白家和項家可比不了。”白修冷笑着說道,“不過,也沒你什麼事兒,項家這棵大樹,而你父親這一支不過就是一條根莖,每年拿分紅到外面擺擺譜還行,你換女人的速度倒挺快啊,比你在牀上運動的時間還短,有空趕快去醫院看看吧。”
這句話說的實在太損,周圍坐着的人聽到了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秦川看了看男人的氣色,“這幾天你確實那方面需求太多,有些過渡,建議你去看中醫,放心吧,你現在還有得救,只是腎虛前兆。”
“哈哈哈……”
楊可馨三個女孩也笑成了一團,項楚雄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懷裡抱着的女人有些驚訝
地看着秦川,他難道是醫生?怎麼說的這麼準,這幾天這位大少需求確實大了不少。
“你他媽纔是腎虛!姓白的,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動你?”項楚雄把手裡的酒杯直接朝着秦川的腦袋砸了過去。
“想請我喝酒,那就笑納了。”秦川猛地擡起兩指,向上一刺穩穩地夾住了高腳杯的長柄。盛在裡面的酒不算滿,所以沒有一滴濺射出來。
秦川接過杯子嗅了嗅,隨手倒在了腳邊的垃圾桶裡。
“你怎麼不喝?”楊可馨好奇地問道。
“你當我傻啊,他要是往酒裡吐口水怎麼辦?”
“……”
“你堂哥來了我還會讓三分,至於你嘛,想玩什麼我隨時奉陪。”白修對着服務生招招手,“過來打掃一下,我想這位客人應該是喝醉了。”
秦川好心地提醒道:“你不能答應他。”
“爲什麼?”
“想玩什麼都奉陪到底,他玩女人那麼厲害,你怎麼是對手呢。”
“這倒是。”白修點頭贊同,意見上難得和秦川一致。
“不過,你們可以比持久力,別比次數和數量。”秦川建議道,“他腎虛別到處亂說,你可能也腎虛,但肯定比他強。”
白修真想轉過頭把秦川暴打一頓,剛纔還說的好好的,怎麼突然連自己也帶上了,這可有關於男人的自尊,能隨便開玩笑嗎?
“你、你們……”項楚雄額頭的筋都在跳,他可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可他對堂哥言聽計從,堂哥說過你可以到外面去泡妞去惹事,但不要犯法把人弄成殘疾,還有有一些人是不能去惹的,就比如白家這位新一代的人傑白修。
“我不動手,你們給我揍死他!”項楚雄指着秦川,不能動白修還不能動這個說話能把人氣死的王八蛋了?
“老白,咱們是朋友,你怎麼不表個態呢?”秦川一臉哀怨地說道。
“他不插手,我也不能動,這是規矩。”白修其實打心眼裡就是不願幫忙,被人給揍死纔好呢,所以說的義正言辭。
楊可馨知道秦川的身手,倒是毫不擔心,可陸安琪和墨小倩可就緊張了。
白修其實在等楊可馨來求自己,那樣就欠了一個大人情,這對他來說很有用。
可怎麼看起來她一點都不緊張呢,難道說已經偷偷搬了救兵過來?楊家論實力完全不輸給燕京的大家族,自然是不會把項楚雄這個背靠大樹的小蝦米放在眼裡的。
“喲,挺熱鬧啊,楚雄兄弟被人嘲笑這涉及到男人的尊嚴,你不方便出手那就讓小弟代勞吧。”角落裡傳來低沉的笑聲。
一位公子哥笑呵呵地走過來,身後跟着一個精壯的大個子,一看就是這個人的保鏢。
走過來的人長相英俊,但臉上還帶着些傷,特別是額頭,痕跡還在,他走過來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秦川直接傻掉了,竟然有些站不住雙腿在打顫。
“馮少,是這個人吧,怎麼收拾他?”大塊頭保鏢甕聲甕氣地問道。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餐廳被秦川痛揍的馮青。
馮青轉身一巴掌扇在保鏢臉上,大吼道:“你他媽眼睛瞎了!誰讓你過來的,還想動手?你如果想死就自己去死吧!”
他這麼一巴掌打過去,在場衆人都呆了,不是說要出來助戰想報上項家的大腿嘛,怎麼過來卻轉身毆打自己的保鏢呢?
“你臉上的傷好的快七七八八了,不痛了吧?”秦川語帶關心地問道。
馮青聽了一哆嗦連連點頭,“不痛了,不痛了!剛纔我就是說着玩的,你可別介意……我家裡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就灰溜溜地逃離了現場,白修略帶詫異地看着秦川,項楚雄也不是笨人,很快冷靜了下來,看了他兩眼什麼都沒說就轉身回了包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