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京城大人物的夫人的語氣十分的生氣,在場的醫生也不由得的慌亂起來了,如果真的轉院了,那後果不堪設想,可不僅僅是打高新市第一人民醫院的臉,也更是代表了京城大佬對他們醫院的不滿,院長的日子會不好過,院長不好過了,那他們的日子就更不會好過的!
“以我個人的見解,這還是屬於寒氣入體引起的腹痛,在加上胡先生飲食不當,才導致腸胃不適所至的情況,要想治好,其實也並不難。”就在這時,站在急診室門口的秦修生髮話了。
“你是誰?說什麼大話呢?”交老成的醫生不由得生氣,他們現在一大羣人都拿這病沒有辦法,而這個突然間冒出來的年輕人,直接說了一句想治好並不難的話。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
你有本事是吧,來來你把胡忠義的病治好,治不好就在那裡瞎逼逼。
“陳夫人,這是我的師傅秦修生,你讓他來看看吧。”丁白笑着說道。
“師傅?秦修生?”陳美豔看向秦修生的眼眸裡明顯有一種不信任,她有點不相信。
“丁醫生,你沒有在開玩笑吧,你們這麼多醫生都沒有辦法,你確認你的師傅就有辦法?而且他還這麼的年輕,我想他的醫術也不會比你高明到哪裡去吧。”有人說道。
“就是,丁白醫生你不要爲了爭功勞,就胡亂的派一個人過來,胡先生現在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你可不要胡來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直到這個時候,有人還不忘記在丁白的身上戳一刀。
陳美豔的柳眉一皺,有時候別人的碎言碎語確實讓人聽起來心裡不太舒服,不說別人,她自己都對丁白醫生報有懷疑的態度。
“我既然帶我的師傅來了,那我就有把握治好胡忠義先生,韓主任,如果我師傅治不好胡忠義的病,那麼我現在的職務就讓給你,怎麼樣!”丁白怒了。
剛纔說他爭功勞的那位醫生話語之間的的**味實在是太濃了,他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丁白,我只是爲了胡先生的身體着想而已,你別想多。”韓主任見丁白髮火了,有些尷尬。
“既然來了,就請試試吧。”一直睡在病牀上的胡忠義突然說道。
“**啊,要不咱們轉院吧,到國外的醫院看看吧。”陳美豔走上前說道。
“只是肚子痛而已,用不着。”胡忠義搖了搖頭說道:“我對高新市的醫療水平很是瞭解的,因爲這是我一手帶出來的,高新的醫療水平一直領先其他地方,如果說我連個肚子痛都要到國外去,那別人豈不是要笑話我中華無人?這和笑話我有什麼分別呢?”胡忠義搖了搖頭道。
在場的醫生臉上都被羞得滿臉痛紅,他們明白這是胡忠義在發泄不滿的,因爲這肚子的確的不算什麼大病,可他們治來治去就是治不好,胡忠義有壞臉色也很正常。
不高興的,是因爲這肚子痛也是真的不是什麼多麼嚴重的病,可他們看來看去就是看不好呢,胡忠義有好心情那纔是怪事呢。
冷嘲熱諷這些話都算是輕的了,沒有給他們罵個狗血淋頭已經是夠給他們面子了。
“胡先生,我的意思是還是用現在的方法先治治比較好,因爲西醫相對來說比較好的快一點,中藥的方法說的這般的玄乎,我們都不知道這到底有沒有用。”這位韓主任也想去巴結巴結他。
“韓主任這些話說得怎麼這麼的不中聽呀,以前西藥還沒有到我們國家的時候,我們的祖宗看病不都是用中藥這麼過來的呀,你在懷疑我們中醫的技術?”胡忠義這些話說出來真是心裡給他急的。
“哎呀,這也不是這麼說的,不對。”韓主任此時此刻的汗直流,他聽出了胡忠義話裡的不愉快快,只好慢慢地轉移話題。
“你叫什麼呢?”胡忠義向秦修生問着話。
“秦修生。”
“你就說我這個病,你有沒有多少把握可以醫治好?”胡忠義說着。
“百分之百。”秦修生什麼也沒想就這樣說了。
“百分之百……”
周圍的人除了胡忠義和他的老婆子和丁白,剩下的人都會覺得丁白在打他們的耳光,韓先生看病的時間還真不短了,所以現在無論是誰說能看哈哦,也不會說完全看得好的。
因爲他的話一出口下面的人就有人說:“小夥子,話別說的太早拉,看病這種事情可真不是鬧着好耍的。”
“本來就是了,完全可以治好,你以爲你是神醫呀?”
“完全治好?”胡忠義突然大笑起來:“你真的有把握?”
“是的。秦修生說着,但是他又說了一句話:“我雖然沒有配藥資格證正,如果胡主任你不反對的話,我知足了,可以試試。”
“胡先生,這我是師傅,他的技術非常好的,我用我的名義做保障,他能夠這麼說,想必也一定做的到的。”丁白說。
“那好吧,那就給你試一下吧,試一下吧。”胡忠義說。
秦修生向胡忠義借用了一下紙和筆,迅速地,寫下了一個藥方子。
“真是一手好字呀。”胡忠義看見這字驚歎到。
秦修義的字剛勁有力,十分有個性,要是誰沒見過他寫的,肯定認爲他的字是那位出名的大師的作品,胡忠義本人也是非常喜歡書法的人,一時間他對秦修生增加了不少的好感覺。
“丁白,你幫我看一看吧。”秦修生寫好之後,把單子遞給了胡忠義,他這樣做,也就是爲了給胡忠義一個面子而已。
胡忠義拿着秦修生寫的藥方子,看了一次,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秦修生開的方子和他之前開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但是現在多了一種龍甘草,而且還添加這麼多。
“怎麼了胡先生,有什麼問題嗎?”陳美豔看胡忠義的眼裡的表情有些不對頭。
“額……兄弟呀,這個藥方之前我也讓胡忠義試過,可你多了一種龍甘草,我就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龍甘草,你逗我嗎?”秦修生還沒開說話,一邊的韓主任已經表情十分浮誇的說着:“現在胡局長拉得的本來就厲害,現在你還要加龍甘草,你是不想讓他好了是吧。”
“是咋,龍甘草是瀉藥,怎麼還會開龍甘草來治療肚子痛呢?你這不亂扯嘛。”
“他會看病嗎?看不來就別在這裡瞎攪和了?”
屋裡的幾個醫生立馬就對秦修生糖衣炮彈的攻擊,他們這些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秦修生,你倒是說說呀,這龍甘草在這裡面有什麼作用呀?”胡忠義沉穩的問道。
因爲他覺得秦修生應該不會亂來的,就是小孩子恐怕也知道龍甘草是不能治療疼痛的,他現在本來就痛的難受呢,如果他用了這龍甘草,那不會更嚴重了?
“之前說了,胡忠義的肚子痛是有些可能是因爲吃壞了東西,也有可能是肚子裡發生食物堆積了,不消化,有些又是因爲他自己本身的胃痛,等於說是有胃積食,沒有辦法消化掉,所以這種食物我們要給他排出來。”秦修生解釋道。
“真是亂說一通,我看了這麼多年了的病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解決的方法。”
“對呀,哪有這種做法呀,真是胡來嘛。”
屋裡的醫生一個一個的都對秦修生的這種做法表示不同意,他們就是一位瀉藥是不可以吃的。
還有,胡忠義現在的情況在這裡放着,就算是不用這種藥,他每隔不了多久都要去一次廁所,如果還要用龍甘草,那不是更痛得厲害啦,照這樣下去還的了啊。
秦修生不理會那些醫生,他又接着說道:“胡先生,你肚子痛的前一天,是不是吃了很多平時不經常的海鮮?”
“不錯,香辣花哈,我吃了不少。”胡忠義點頭說道。
“你的腸胃平常原本也不怎麼好,醫生是不是叮囑過你不能吃海鮮,有過吧。”秦修生笑着說道。
“有過,我一向不吃海鮮,但是那天的花哈太好吃了,所以我把這事給忘記了。”胡忠義說。
“這就是引起腸胃不適的根本原因,現在胡先生的胃部需要泄瀉,我保證,一劑藥下去,再上一次廁所,你就可以出院了。”秦修生說道。
看秦修生自信滿滿的模樣,胡忠義詞對這個年輕人有種莫名的好感,他想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聽你的,你煎藥去吧。”
“那好胡先生,我親自去。”丁白大喜,不管怎麼說,只要胡忠義認可了秦修生就好,他對師傅秦修生的醫術有着百分百的信任,他相信秦修生絕對能治好這個病。
笑話,身爲一個神醫,連這個小病都治不好,那還混個毛線啊。
不到一個半小時,藥便煎好了,農甘草是需要研磨成粉加入的,端來了藥,丁白取出一小包農甘草粉說道:“師傅,這個由你掌握量吧。”
接過農甘草,秦修生把農甘草粉全部倒在了湯藥裡面,然後用勺子均勻攪動了幾下。
其餘的醫生不由得在心裡冷笑起來,這毛頭小子怕是沒有治過病吧,農甘草是隻能作爲藥引,最多隻能放一兩,絕對不能放這麼多啊,一會兒有好戲看了。
等藥稍涼,秦修生把藥端到趙胡忠義的跟前說道:“胡先生,可以喝了。”
胡忠義二話不說,他端起藥就直接仰頭喝了下去,把一碗藥喝的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藥喝完之後,胡忠義便躺在牀上,但是剛躺下,他肚子裡就呼嚕的響了起來,他皺着眉頭從牀上起來,然後急匆匆的跑向廁所裡跑去。
“起作用了。”
在場的衆人的心中都是一動,竟然有種祝願秦修生治不好胡忠義的病的期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