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問仙這一脈到底是哪一脈他沒說,但是他擅長的東西卻很多,比如剛剛教給秦修生的陣法一道。
秦修生在葉問仙這裡算是住了下來,這一住就是整整兩個月,兩個月裡,他幾乎是寸步未離,來看望他的也只有蘇柔和丁白兩人。
蘇柔是每天都要過來一趟,帶着親手燉的雞湯或其他美食,來犒勞一番這師徒兩個。
丁白則隔三差五來一趟,也算是遂了他的心願,見到了師爺葉問仙。
也算是跟了秦修生這麼久,人品上秦修生也信得過他,便傳了他一些素問真經上簡單的醫術,可把丁白樂壞了。
這一天,秦修生正在練功,葉問仙走到他身邊,說道:“剛剛接到你父親的電話,他讓你回家一趟。”
秦修生點了點頭,自從他跟蘇柔在一起之後,幾乎沒怎麼回過自己家了,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葉問仙繼續說道:“你這兩個月來也算是勤修不輟,我傳你的醫術、武學都已經大成,陣法一道也入了門,若是再遇到林覆雪那樣的,應當可以輕鬆應付了。不過你須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不定天底下不僅僅只有我們這一脈奇人。”
秦修生點頭應是,也是他天分高絕,在這兩個月裡愣是把素問真經的下篇修煉完成了,這也讓葉問仙大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弟子的天分竟然如此之高。
葉問仙既然同意秦修生出關,當即,秦修生便給蘇柔打了個電話,約她一起回到秦家。
秦老爺子正在院子裡擺弄花草,提這個小水壺在花圃裡慢慢踱着步子,悠哉悠哉的,哪裡像偌大的秦氏集團的董事長。
“爸,我們回來了。”秦修生和蘇柔異口同聲地喊道。
秦老爺子撇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怎麼?你還知道自己是秦家人呢?”
秦修生尷尬地笑了笑,好在蘇柔就在一邊,秦老爺子也沒有再訓斥下去,吩咐管家備好了茶水,坐到大廳裡。
“修生,這次我找你回來是有一件事讓你去做。”秦老爺子端着茶杯,開門見山地說道。
“爸,有什麼事您說。”
秦老爺子抿了口茶,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年關將近,按慣例這時候我們要跑一趟京城,一來是收購一批藥材,二來也是對老客戶的一個問候。這些事都是公司的事情,以往呢也都是你二叔在負責,但是你也知道我這身體是一年不如一年了,秦家早晚要交到你手裡的,所以我琢磨着今年你替秦家往京城走一趟,也算是和那些客戶認識認識。”
聽完老爺子的話,秦修生苦笑道:“爸,您說什麼呢?就您老者身子骨,再掌管秦家二十年、三十年也沒問題啊!”
“行啦!行啦!不用你跟我這賣乖!”秦老爺子擺了擺手,雖然嘴裡這麼說,但心下其實還是高興的。
不過,秦老爺子還是堅持道:“不管怎麼說,秦家以後都是要交給你的,這一趟你就當是去京城轉轉吧!”
得!既然老爺子都這麼說了,秦修生自然也只得同意。
接下來就是商定了一些細節問題,無非是哪些客戶,進購的藥材又有什麼注意事項等等。
倒是把這事跟秦立業說的時候,秦立業竟然沒有反對,反而一口答應了下來,讓秦修生疑惑不已。
回來後,秦老爺子也說:“看來老二是轉性子了,竟然二話不說就把這事交給你了,不過這樣也好,省的以後出什麼幺蛾子。”
秦修生也點點頭,在他眼裡那個二叔可不是什麼善茬,難道是上次的事震懾到他,讓他放棄了爭奪秦氏集團的想法?
等秦立業走出秦家的大門後,臉上已是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想接手秦家,你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京城那幫老狐狸可不是善茬!”
事情定的很緊迫,蘇柔還要照看小醫院,也脫不開身,因此這次京城之心只有丁白跟秦修生一起去。
丁白本身就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他本來往高新市就是來找秦修生麻煩的,結果沒想到在這裡拜了個師,就留了下來。
這件事丁白的父親自然是知道的,剛開始也是斥責他胡鬧,還勒令他馬上回京城。不過架不住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丁白硬是頂着父親的罵留在了高新市,並且一呆就是兩個多月。
不過,上次南方香雅醫學研討會之後,丁白的父親也便沒有再反對過他拜師這件事了,算是默認了。
這次去京城,機票行程上的事宜全部交給丁白包辦了,反正他對這些也比較熟練。
第二天早晨,秦修生就帶着丁白踏上了前往京城的旅途。
這一次丁白倒沒有弄的那麼高調,包下一整個機艙這種事只有一羣紈絝湊到一起才能乾的出來。
普通的頭等艙,兩人的座位是連着的,從高新市飛往京城大約只要4個小時的樣子,也許咪一眼就到地方了。
秦修生找到座位後就準備閉目養神,丁白則發揮出色狼本質,四下尋找養眼的妹子。
這不,秦修生剛剛閉上眼睛沒有一會,丁白就推了推他的肩膀,低聲說道:“師傅,那邊有個極品妹子!”
秦修生眼皮都沒有睜開,懶洋洋地說道:“有多極品?”
“比師孃還要極品!”
秦修生的眼睛猛地一下睜開來,順着丁白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那個座位上坐着一個女子。
從他們的角度只能看到半邊的側臉,但就是這一個側臉,就讓兩人驚爲天人。
及腰的長髮,修長的臉頰,小巧玲瓏的耳朵上恰到好處地嵌着一隻耳環,高聳的胸脯從側面彷彿一道完美的曲線。眼光往下游走,包臀小短裙,黑絲連褲襪緊緊地裹着一雙高挑瘦削的美腿,腳上是一雙恨天高,看上去至少15釐米,白嫩的腳脖子上還繫着一對小鈴鐺。
“嘖嘖,極品!”
丁白順勢說道:“師傅,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認識一下。”
秦修生輕咳了一聲,義正言辭地說道:“不,我對你師孃忠貞不二,矢志不渝,絕無二心,怎麼能在外面沾花惹草呢?”
丁白嘿嘿一聲怪笑,拿胳膊拱了拱秦修生,笑道:“師傅,俗話說的好,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美女當前,豈有不結識一番的道理。”
見秦修生還是無動於衷,丁白又鼓動道:“師傅,咱們只是和人家認識一下,又不是打什麼壞主意,咱們問心無愧啊!更何況,這麼樣一個美女獨自出門,咱們照顧一下也算是紳士本色了嘛!”
秦修生堅定地搖了搖頭,就在丁白都準備放棄鼓動他的時候,忽然他們盯着的那個美女發出一聲尖叫:“啊?你幹什麼?”